北堂文璟被赫连箐搀扶趴在床榻上,露出血痕遍布的后背,赫连箐取出了断玉膏,纤细的手指挑起莹润的药膏涂抹在北堂文璟的伤口处。
其实这伤口对于北堂文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现在哀嚎几声能让赫连箐疼。
“嘶嘶~”
赫连箐听得这声,心口一颤颤的难受着紧,手轻轻的抚弄,不敢用力,就怕戳重了,令他更加难受。
北堂文璟更是催动了内力,身上冷汗涔涔,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淌在了身下的枕头上,由于疼痛,汗水浸湿了他的墨发,脸颊两侧的发丝湿漉漉的粘合在脸上,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疼的厉害?这断玉膏不会留疤,不过就是药性烈一些,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啊……”
北堂文璟听着箐箐对自己柔软的声音,终于又恢复以往对他疼爱有加的神情,他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伸手抓着赫连箐另一只手,委屈的歪着头看着她:“箐箐,疼,轻一些……”
“都是你不听话,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罚你?这回得了教训以后还敢不乖吗?!”
赫连箐目光犀利却又带着浓浓的担忧,落在北堂文璟的眼中,他知道此事箐箐已经心软,抓着她的手乖巧的道:“不敢了,可是却是和难受,箐箐……”
“知道了,知道了,你忍忍!”
赫连箐好不容易将药膏抹好,此事北堂文璟已经恢复了神智,这可是他们洞房花烛夜,这一辈子就这一次,北堂文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虽说他现在身体出了点状况,但是这完全不影响他的发挥。
他牵着赫连箐的手,深情款款的与她凝视:“箐箐,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你累坏了吧,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
“啊,我忘记了,你肯定是饿了吧,你趴好,等着药性过了,我先去给你找点吃的,一会儿就来!”
赫连箐没有理会北堂文璟的话,直接飞身便夺门而出。
“箐箐——”
北堂文璟愣了一下,看着被赫连箐甩开的门咔嚓一声又关闭了,嘴角狠狠的一抽,身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心里暗想,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他都这样了,箐箐怎么就跑了呢,他并没有说过自己饿了呀,他不想吃东西,他比较想吃她的。
可是……
北堂文璟在房中等待,月上柳梢头,赫连箐终于端着托盘回房了。
北堂文璟听到脚步的声音,立刻趴伏在床榻上,与刚才的姿势如出一辙,赫连箐根本就不会发现他刚才变动过。
赫连箐推开门,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而后脚步轻盈的走到床边,伸手去探北堂文璟的额头:“有些烫,是发热了!”
北堂文璟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睛眯起,看向赫连箐,声音细小沙哑,如同蚊蝇:“箐箐,你回来了?”
“恩,你发热了,北北,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喝点药才好,来,我扶你起来!”
北堂文璟此时脑袋朦朦胧胧,身体无力,眼睛也看不太清楚,歪着身子靠在赫连箐身上,将脑袋窝在她的肩头,撇着头道:“箐箐,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你都这副样子了,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没有查清楚就动手惩罚你,你身体不舒服你该早点告诉我,你这样硬撑真是心疼死我了,要是你有个好歹,你可让我怎么办?”
“我不是,我……”北堂文璟听到她这样说,心下一喜,知道箐箐这是原谅自己了,自然开心坏了。
“别可是了,现在你病了,先吃点东西然后喝药吧,来,我喂你,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能克制你体内蛊毒的好东西,每一颗都是珍品,你可一定要全部喝完啊!”
赫连箐一手扶着北堂文璟,另一只手端着旁边矮几上的那碗黑漆漆的热汤,北堂文璟闻着那黑漆漆的汤一股子怪味儿,忍不住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峰。
赫连箐见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啊不能不喝啊,这汤是我好不容易熬制的,里面更是添加了压制蛊毒的重要材料,喝了之后你身体很快就会好了,小北北真乖,喝吧!”
北堂文璟眼角瞥向那碗黑漆漆的汤,只见那汤汁内好像还有不少东西在里面蠕动,他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汤内绝对是有活物!
他有着严重的洁癖,这碗东西他是如何都不肯喝的,即便它是赫连箐亲自熬制的,他撇了撇头,委屈的看着赫连箐央求着道:“箐箐,我不饿,我真的不饿,我躺下休息一会儿就好,这汤……还是算了吧!”
“我好不容易亲自为你熬制的,你不喝?你是不是嫌弃我熬制的不好喝啊,小北北,你这样我真的很伤心啊,我好不容易……算了,你若是不喜欢,那我去倒掉好了!”
赫连箐起身,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神情落寞的转身就要离开。
北堂文璟哪里舍得看她这副样子,着急的一把抓住了赫连箐的衣袖,清冷的眸光闪烁着宠溺的光:“不是的,箐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你熬制的自然是好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喝,我喝……”
“真的吗?!我就知道我的手艺也没有那么差嘛,来,小北北你尝尝看吧,其实这东西看着卖相不怎么好看,哦,这气味也有些怪怪的,但是这味道还是不错的,来,你坐着,我喂你啊!张嘴,真乖!”
赫连箐这样诱哄着,即便是再难喝的东西,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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