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钱,你就放心好了。”他眉眼温润依旧是那副清雅淡然的模样。
明显不愿说,他便不再多问,只看着徐山暮常常低头盯着ipad看,像是在研究些什么。
最近他床边也放了几本,他看不懂的全英的工具书。
路过小吃摊的时候,众人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人生如戏,该演的时候就要演,徐山暮端着一态无辜的神情,颇为贴心的转头去看身边的何之,又去看楚云端:“今天怎么不见岳承恩?你们今天都不用上班的吗?”
楚云端一口噎住,一时没能跟上他的剧本,随后即怔楞老实回答:“今天休息。”
“你们有联系方式吗?正好里游请客,咱们平常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喊他过来一起吃火锅吧。”
看着徐山暮开始表演。
薛帆远颇为纠葛的拉着陶忘言的衣袖:“你说……他去表演系,也是一大ace吧。”
陶忘言也是满脊梁骨的凉意,僵硬的开口:“不得不说,我认识山暮这么久了,至今都还不是很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咱们这里唯一懂他的人,也就是里游了。”
楚云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拿出手机打通了岳承恩的电话,徐山暮一直都留意着何之面上的变化,终于在某个表情流露出来之后,他对楚云端发问了:“他怎么说?”
“他说他会过来。不过要迟一点。”
“我还以为他不会过来呢。”许轻舟站在众人背后小声的议论着,转头去看原本该在自己身边的若惊鸿,一瞬发现那人正靠着路灯,面色有些苍白,似是在忍痛。
“怎么了?”
少年轻巧摇头,多是平静:“没事,就是太阳太晒了。”他说了个蹩脚的谎言,许轻舟瞧着他手扶着的位置,没有再多问,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伤痛,哪里是他们这些不曾接触过古典舞的人所能理解的。
前面依旧是热闹,喧闹声中,许轻舟不禁有些担忧:“你觉得岳承恩的事情还有转机吗?”
“山暮去办这件事的话,肯定有转机,咱们只管等着结果就好。”他说的极其肯定像是已经得知了此事的最终点。
“你很信任山暮?”他挑眉:“就这么相信?”
“我不觉得他会办不好这件事。”若惊鸿缓和了一会儿骨头之间的刺痛消失,拍着许轻舟的肩头道:“跟上大部队啊,他们都走了,还和我聊。”
“咱们也该确定一下主题了吧。”许轻舟伸手扶住他的手肘,玩味十足的开口:“大舞蹈家。”
“你来定吧,这是你的舞台,我只是去帮你而已。而且……”他不太好意思的挠头:“我不太懂那些流行的东西。”
“对了。”他发问:“上次还问你,你上次那个舞说的是什么?又是红衣又是红绸的。”
“月老。”他伸手便是一个揉臂的动作:“说的是月老的故事。”
两岸绿影成海,他在阳光间隙之间随意的摆动着肢体,那双手便是无骨随风而舞的绸缎,雅致绝美。
“可月老不是个老头吗?”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相识一笑,追上那边的大部队。
火锅店中,郑南冠挨着徐山暮坐下,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还能卖的什么药啊。”他眉眼弯弯,梨涡浮现,温柔一笑便是春风化雨如沐春风,叫那前来送菜单的女生,心动不已,少年接过那份菜单:“要是岳承恩对舞台没有yù_wàng,他怎么会过来?明明那天都被那样说了,今天还敢过来,除了对舞台有念想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也许他只是过来吃个饭而已。”
“说你傻吧,你还真是傻。”他轻笑一声:“不和你解释了,你还是等着看结果吧。”
他终是笑眯眯,弯着一双眸子,若有梨花暗藏其中清雅无双。
火锅过半,带着帽子的岳承恩自店外走进。
他扫视了一圈发现了他们,而后在他们的呼唤下,走过去,众人了然的开始给他让位置。他避开何之,坐在最远的角落里。
众人各怀想法,都沉默着,不停的拿余光去看那边悠然自得吃的正欢的徐山暮。
哪怕至结账的时候,徐山暮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
万里游在公众场地都带着帽子低调至极,便是他也搞不懂徐山暮的想法,只一个劲追问:“你什么意思啊,把他叫来什么话都不说。”
“急什么啊。”他依旧笑着,语气慢条斯理,像极了一杯温苦清香的普洱茶:“主人公都还没着急呢,你着什么急啊。”
“谁?”
“我就不信,那个岳承恩能忍得住。”他笑,却多了几分孩子的乖戾之气和顽x_ing感,就是个在恶作剧孩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往下看就知道了。”
带着一身火锅味,少年们各有要去的地方,准备分道扬镳。
岳承恩却开口叫住了何之。
准备分道的人都停下,徐山暮轻咳了一声:“你们不是要忙吗?还不走?”他率先拉着万里游离开。
见他走了,众人都往四面散去。可免不得还是不停的回头去看,都是爱c.ao心的人。
走到附近的锻炼场所,徐山暮又不着急了。天色已晚,他撑着身子跃上双杠,就这样熟练坐下。
站在原地的万里游望着漆黑的夜,远方有鸣叫的蝉声,还有声声自远处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动静,手边是温和的风,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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