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苏玦并不明白。
两人冷战了一天后,杨临安是扛不住了,拉着陆文杰要出去玩。
陆文杰只好带着他去打高尔夫。
因为天气不错,阳关明媚的,打球的富家子弟也听多,肖琼,方笙自然在其中。
见杨临安和陆文杰终于憋了一天肯出来了,肖琼又不知死活地开玩笑:“呦,大家闺秀终于肯出阁了。”
旁人一阵哄笑。
陆文杰揽住杨临安说:“小孩子闹别扭呢。”
可不是吗,杨临安就是小孩子心性,不高兴也就三天两头的事,寂寞了,又要人陪。
怕只怕这小孩子,太会演戏了,方笙默默地想。
杨临安也没打过这种球,看了一会儿仍是云里雾里的,陆文杰就手把手的和他操练上了。
眼瞅两人又腻味到一块了,肖琼用胳膊撞了撞方笙:“瞧见没,又凑一块去了,你要是真酸就得拆,陆文杰和你多长时间的感情,别人能比吗?”
方笙倒是默不作声了。
了解他的脾性的肖琼算是明白他同意了。
于是肖琼一个球砸中了杨临安,见那俩人回头看自己了,肖琼抬抬下巴:“嗨嗨嗨,天天腻在一起,烦不烦啊,安子,来跟哥哥玩,别老霸着六爷不松手。”
杨临安笑了笑:“成啊。”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杨临安能不知道肖琼和方笙商量对策,肯定是想着,咋让陆文杰厌烦他,抛弃他呗,再不有点颜色,估摸着他就活不过今晚喽。
支开杨临安后,肖琼给方笙打了个手势。
方笙放下了平日里的矜持,快步走到了陆文杰旁边:“阿文,我有事和你说。”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谓的陆文杰,微笑着说:“成啊,咱找个阴凉地谈谈。”
两人就坐在了伞底下的座椅上。
“咱俩认识有几年了?”方笙问道。
陆文杰说:“安子,有话你就直说吧,叙旧可不是你的风格。”
方笙神情严肃了起来:“阿文,这回你无论如何你要信我,杨临安这个人太危险了,他的老实都是装出来的。”
陆文杰以为他在开玩笑:“他老实?方子你别逗了,他这个人活的拧巴得很。”
方笙急的直摇头:“不是那样的,我是说杨临安,他在你身边,是有目的的,绝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陆文杰不禁苦笑:“方子,谁接近我身边那个地方不是有目的的?”
方笙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无力地和陆文杰对话,好像隔着一堵墙,根本不懂陆文杰为什么总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也许,要是不说出口,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吗?方笙迟疑了许久,双眸凝视着陆文杰说:“阿文,要是我对你有好感了,怎么办?”
远远地看着伞底下的两人谈着话,杨临安心酸的想:拿到账本我就离开他吧。
肖琼忽然发现杨临安的神情竟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复杂的感觉,这是他从陆文杰那些傍家未见过的东西,深刻的仿若要在一个人身上打上烙印似的。
杨临安叹了口气说:“琼哥,你说,爱上陆文杰的人,不只有一个傻逼吧。”
“恩,是挺多的。”肖琼打击的说:“但是呢,他最终是要成家立业的人。”
杨临安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是在给方哥一个机会?”
肖琼打进了一个球说:“你小子,懂的还挺多,过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时间啊,都是给我们这种无所事事的人玩的。”
“那我可走啦,琼哥,谢谢您嘞。”杨临安像风一样的跑了。
肖琼笑着摇摇头:“我他妈的一天天操这闲心干嘛?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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