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足够露骨,也足以说明一切,陈墨亭保持微笑,揣着兜把剧本夹在手腕和身体之间:“你是特意来看严哥的?”
“不是,我在楼上开了个房间写新剧本。”
严以闻出现过好几次导演一叫停就虚弱到膝盖发软的状况,陈墨亭还以为是睡眠不佳或者压力过大导致,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是恋爱关系?”
“不算吧,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他想上这部片子,我想上他,导演又愿意看我父亲的面子。”日夜颠倒地写剧本让沈书第脸上平添几分老气,又因为没戴眼镜而显得轻薄世故,陈墨亭竟然找不到二人初次见面时他涉世未深、软弱可欺的感觉。
“鄙视吗?”沈书第问。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严哥心甘情愿做这样的交易,别人没资格评判。”
“我是问你鄙视我吗?”
“一样的道理,我也没有资格评判你。”陈墨亭执拗地绕开问题,顿了顿补充说,“特别出色或者特别幸运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们这一代演员的生命周期太短,如果不走捷径,可能没红就过气了。对这种事,只能说我可以理解。”
沈书第挑高一侧眉毛。
“可以理解并不表示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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