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转身半托住仰躺而来的北堂傲逗弄。
“能不乱想么?为夫才出嫁不到一载,妻主就****呆在书院里,原先山上山下的,为夫也无话可说了,可而今不过就只隔了一堵墙,却好似咫尺天涯一般,回来就饿狼似的,不回来,三催四请,也不打个照面,给句话儿,倒像没为夫这个人似的。”
北堂傲仰着脸,捧着柳金蟾的脸低低诉苦:“为夫要妻主****这么看着为夫,朝朝暮暮也不厌倦;为夫希望妻主时时刻刻将为夫挂在心间,一如为夫这般朝夕无不想念;为夫渴望妻主对为夫一心一意,此心此情生生世世不改初衷……为夫更想,将为夫这最美好的时候一毫一厘地都给妻主。莫错过!”
“你傻乎乎的,人一生何时不美好?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柳金蟾不但承接北堂傲这份心意,只用长发给北堂傲的肌肤画圈圈。
北堂傲抿唇,冷哼一声:“你们女人最会骗人!若何时都美好,何来‘花开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自古色衰而爱驰,那牡丹花开时,人人竞相观赏,趋之若鹜,一朝花谢了,又有几人去赏那空枝呢?”
第462章 锲而不舍:再接再励拐妻主
“养花人,不还要****修剪,时时除草浇水,再时不时施点小肥……”
“讨厌,说话就动手,你给哪儿施肥呢?刚完你又来!”
北堂傲扭扭,嘴里低低骂着,眼瞅着柳金蟾不干好事儿,却也不拒绝阻拦,只拿手捧着柳金蟾的脸:“想为夫,为夫就是你的,念为夫,就回来,别搁在心里想。为夫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好好儿爱为夫,为夫就为你开枝散叶,光耀门楣……为夫这株花很好养的!”
“那要怎么养?”
柳金蟾笑。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
“你说了,为妻就知养得对不对了。”柳金蟾淡笑道。
北堂傲直视柳金蟾的眼:“那为夫说了,妻主就照着做?”
“这……”柳金蟾微微面露难色。
北堂傲当即爬起来,压住柳金蟾,怒道:“就知你又是敷衍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要人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说给摘,完事了,人要了,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你今儿到底给不给?不给为夫就这样不起来了!”
柳金蟾微微头大,能如何?宠坏了的男人难免娇纵,更何况北堂傲本就是个值得女人去惯宠的尤物,而今更是一朵鲜艳欲滴的噬魂艳牡丹——
他果然是要将他最美好的时候献给她无保留了:都这般放得开了。
“你说,能做都做到,还不成么?”
柳金蟾笑得满眼都是惯常的溺爱纵容。
北堂傲当即脸上笑得开了花,想也不想就无保留地贴匐在柳金蟾身上,低低呢哝:“为夫不求多,只要妻主夜夜陪伴为夫左右,宠为夫、爱为夫、对为夫一心一意、专情专意,为夫无论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也跟随妻主鞍前马后共驱驰……”
“……”柳金蟾拭冷汗,关于这个夜夜归的问题,他们夫妻已经闹腾了近大半月了。
“为妻去和山长说?”
柳金蟾选择妥协,不然每次这么后,就为这个闹腾,她真有点支持不住。
“说什么?”北堂傲欢喜地抬起脸,抿唇直笑,“今儿为夫已经去寻过了山长,毕竟咱们孩子少……妻主是不是生为夫的气了?”
一微微一觉察道柳金蟾眼底的丝丝不悦,北堂傲立刻怯生生地匍匐回原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不敢说话了似的。
柳金蟾能说什么?家有一夫,谁说就一定能同心同德?婚姻嘛,本就是违反人性的制度,强行用制度和道德将两个自由的灵魂,以寂寞为借口束缚在一起,目标消除寂寞,但其实很多人结婚后,更觉寂寞——
知己难寻,何况灵魂伴侣呢?
柳金蟾努力堆出笑:“为妻气你什么?”
气又如何,为已经做了的事儿发火、吵架,除了让事情更糟外,还不如选择大家都开心的方式,解决问题。
“气为夫自作主张……”颇有自知之明的北堂傲继续倾听者柳金蟾的心跳,一副大鸟依人的模样,怯怯地低语道。
“山长同意了?”柳金蟾不想听北堂傲继续解释,木已成舟,而且今儿回来,北堂傲说的事儿,她身为一个女人,族中无人,她是该自己挺身出来保护自己的家眷。
“恩……但她说不可让外人知道。为夫已托福娘去后门布置了。”北堂傲依旧保持着知错了的小相公状。
柳金蟾点点头,不想多评价,这种事生为女人不喜欢被人做主,但被人做主了,她也绝不会去鼓励再有下次。
“妻主,为夫也是没办法了。这半月,外面那么乱,夜里一个人寂寞倒在其次,就是妻主不在身边时,为夫老觉着害怕,上次妻主回来,为夫就想和妻主商量,但妻主回来就……又那么晚了,家里还这么多事儿……”
北堂傲说得咯咯涩涩,言下之意大有他原也想让妻主做决定的念头来着……
知夫莫若妻,北堂傲胆子多大,柳金蟾可是心里透亮的很,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北堂傲吃过这种亏——
他潜意识对名节一事来得格外敏感,也是一种心上的病,柳金蟾不怪他,只是心疼他,毕竟将来的路还那么长,他这病一旦烙下,稍不小心就会要人命于无形……
“我知道,家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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