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拂音站起来给杜惟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南汀晃晃杜惟的袖口,杜惟不为所动。
“念之不帮你,我帮你好了。”
“小先生如何帮我?”
“恩,我没有念之聪明,不过我有个朋友很聪明而且也熟悉你们的事情,他肯定能帮到你。”杜惟抽走自己的袖口。
“那就有劳小先生了。”她也给南汀行了个礼,眼睛却是看向杜惟的。
章拂音走后,杜惟一直盯着南汀看,南汀被盯得心里发毛,面红耳赤。他这才捏着南汀的鼻子道:“你这小东西,胆子变大了啊,怎么就应承下来了,知道这里面牵扯了多少事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想帮他,可是又不能帮她,现在我找别人出面帮他,你在后面给出主意就一举两得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愿意帮她了?”
“往日里,你不高兴的人向来不多说一句话,章小姐有意接近你,你却对她来家里并不反感,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因为那个,后来慢慢就发现,你其实是挺欣赏章小姐的是不是?她从小仗剑天涯,不慕权贵却因为当官的父亲主动接近你,可以看出她是个真性情又重情义的好女子,我虽不知你有何苦衷,却知道你是愿意帮她的是不是?”
听到南汀这一番话,杜惟一片感动,哑着嗓子道“小东西,你可真知道怎么对付我。”随后,紧紧地抱住他。
“还以为你会吃醋,居然没成功。”
“我信你的,念之。”南汀回抱住他。
“我是当朝丞相之子,我幼时娘亲就不在了,父亲从未说过娘亲的事。后来,也就是三年前,我收到一封信,信中说我娘亲是枉死,并说真相就在这小镇上。我并未把信的内容告诉父亲,只是问他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说是病死的。我问是什么病,他只推说是痨病,不再让我问下去。
我以为他有苦衷不便告诉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在书房里对着母亲的画像呜呜地哭,说什么对不起,又说我娘狠心。于是,我便留书离家到了这个小镇,追寻母亲去世的真相,也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陈夫子,我母亲当年的老师,和我说了许多母亲年轻时候的事。”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只查到与九千岁有关,具体事情还不知道。”
“所以你不便帮忙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
“是,我还不想与九千岁碰面,况且,我曾是太子伴读,他见过我。”
“念之,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帮忙找到真相的。”
“小东西,你一定是母亲送给我的礼物。”
“啊,那个老头也说我是礼物。”
“因为拥有你要足够幸运才行啊!”
☆、第 12 章
日子流水一般的过去,小老鼠也已经来了,可春满楼的案子还没有进展,因为杜惟的第一招就是“拖字决”,“急什么,戏台子刚搭上,人还没来齐呢?”
两人依旧你侬我侬,兔子也越来越像杜惟,不仅画风像,连字迹都可乱真,兔子自个儿倒没有什么概念,这一手功夫着实惊艳了杜惟。就连拂音和小老鼠都惊讶不已,直夸赞到底是一家人,小老鼠不高兴了,这个笨兔子之前明明和自己是一家人,怎么现在就成别人家的了,于是,他就被拂音带回衙门了,说是让它去吃吃剩饭。
这晚,吃过晚饭,两人正好无所事事,杜惟便央着兔子给自己画幅画。
“乖兔子,你就帮我画一张吧。”杜惟拉着兔子的袖口不放。
“好。”兔子乖乖应下。
“我帮你磨墨。”杜惟把书童的架势做得很足。
兔子嘴角含笑,自己何尝不早想过要画张杜惟,曾一遍遍地在心里描摹过,俊朗的眉,常常挑着的眼角,温热的唇,还有那抚过自己背脊的修长的手。不消半刻,杜惟便跃然纸上,书案前作画的书生,即便是低着头也能清晰的看见那飞扬恣意的眉眼,唇边噙着淡淡的笑。
兔子露的这一手倒着实惊到了杜惟,不是画技有多高超,兔子的天赋杜惟早已见识过,只是这画里的人,若不是情谊深厚,又怎么会将眼神都描摹的栩栩如生。这只单纯的兔子啊,原来早就情根深种了。杜惟越看越喜欢,捏着兔子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兔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粉嫩的舌尖配合着杜惟。杜惟被兔子的主动挑逗地要疯了,就势拉起兔子,狂风暴雨似地掠夺着对方的口腔。兔子的脑袋开始缺氧,晕乎乎地只下意识地抱紧杜惟宽厚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杜惟放开兔子,此时兔子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小小的唇瓣水嫩光滑甚至微微红肿,还没等兔子完全睁开眼,杜惟猛地又扣着兔子的脑袋,继续刚才的深吻。
这些天,杜惟顾着兔子年纪小,不谙世事,就怕自己吓跑了他,所以即便是夜夜同寝,也未逾矩半分,心里多少有些想。如今,这只兔子居然会主动回应了,哪还想得到其他,只是凭本能地继续下去。抱着兔子上了床,笨兔子看着消瘦,身子骨还是匀称的,小巧的肩头光滑,顺着身后的蝴蝶骨一直抚摸下去,光滑的曲线让杜惟心头直颤,掌心也痒得要命,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当初在温泉刚刚遇到的兔子的时候,当时只觉得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不可接近,如今这人儿就被自己真真实实地抱在怀里,这个傻兔子还把自己放在心尖上,这怎么能让杜惟不感动,不激动?“嗯”,兔子微微出声,兔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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