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男人猛地将女人扑倒,一缕寒风从女人脸侧划过,女人伸手捂住了脸,一丝血液从指缝间流出。她瞪着眼,一脸不可置信——祁连赫这个连站姿都懒懒散散的家伙,竟然会有这么强!
“喂!”祁连赫的胡僧有让两人猛然回过头去,在看到祁连赫手中那束黄绿色长发时,他们都忍不住惊愕。那是她的头发!
女人看着祁连赫依然是懒懒散散地将她那束长发上下抛动的样子,手指摸着头顶束发处被割断了的短短发茬,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你这个混蛋!”
她拔出双枪对准祁连赫,眼前却是一花,祁连赫仿佛从六七米外直接跳到了身前,那把原本c-h-a-在背后剑鞘里的长剑已经完全拔-出,正朝着她的脖颈直取而来。
好快!女人堪堪将手里的武器举至身前,祁连赫的剑就已经到了。锋锐的剑刃与女人的□□锵的一声碰在一起,剑刃陷入□□的金属外壳,祁连赫手腕用力往下一压,长剑竟像切豆腐一样将□□的枪膛从中切断!
女人瞪着眼看着那半截掉落的枪膛,似乎是不能置信。祁连赫没有等她回过神,他直接抬脚踹在女人腹部,将她抛飞了出去。
“很弱啊。”祁连赫掂着手里的长剑这么自言自语着。好在此时女人已经撞入雪堆昏了过去,不然又是一场争执。
“猪女!”传统武士打扮的男人大喝了一声,却在祁连赫看过来的时候猛地缩了缩身子,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依然木楞,握着□□的双手却在不停颤抖,“你别过来、我、我是谋士,不是战斗人员……”
祁连赫瞥了他一眼,抬起剑——这个动作让男人的刀剑颤抖得更厉害了——抬起剑对准背后的剑鞘将长剑送回,转过身,单手按在栏杆上准备越过它离开。
“等等……”
祁连赫回过头,被埋在雪堆里的女人艰难地撑起身,按着受伤的肩头身体颤抖,“晋助大人想见你。武市,你带他去!”
武市睁大眼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头雾水地问,“我带他去见高衫大人?”
“对,晋助大人的命令是,一旦确定祁连赫实力合格,就带他去见晋助大人。”女人喘着气坐起身体,抬手拭去嘴边的血迹,继续说道,“祁连赫,我来岛又子承认你的实力!”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祁连赫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直到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后,祁连赫忽然嗤然一笑。“你承认?我的实力,又何须你承认!我对你们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高杉矮衫,如果他实力足够强的话,或许我还有那么一点兴趣……”
句末的最后几个字消失在祁连赫的嘴里,祁连赫猛然回过头去,海面上那艘轮船上的那个穿着紫色浴衣的人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那个人是……
“晋助大人!”来岛又子失声叫了出来。
晋助大人?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就是罪魁祸首了?祁连赫用手指按了按腰侧的伤,他的身体自愈能力很强,这点皮外伤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已经结了痂。但这份疼痛,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你要做什么?”来岛又子看到祁连赫不断地往后退,忍不住问道。
“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了吧。”祁连赫停止了后退,俯下了身深吸一口气。
“喂!你难道是要……不可能的!这里距离船上至少有三十米,你……”她的话消失在了祁连赫的冲刺中,她愣愣地看着祁连赫一脚踩断了公路护栏整个人冲天而起,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骗人的吧……”
“大人!”戴着眼镜却闭着眼的男人抬起头来,好像能看到朝着轮船甲板降落的祁连赫一样,他抽了抽鼻子,转过头问侧前方那悠然抽着烟斗的男人,“大人,你真的认为这样的人能够加入我们吗?”
高杉半眯着眼吐出一口烟气,紫色的零碎短发下,他一只眼睛被绷带包裹,另一只眼隐藏在刘海的暗影中,惨绿的颜色像极了草原上觅食的狼。
“似藏,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祁连赫加入我们了?我说的是,我需要见见他。不管他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一到江户就杀了春雨的人,还让春雨的事暴露在了真选组眼里,逼得春雨在江户不得不收敛……做了这样的事竟然还能活到现在,我对他很感兴趣。”
高杉抬起头凝视着半空中飞跃而过的银发少年,嘴角朝两旁咧开,露出一个y-in测测的笑容。“这样一个人,用得好是一把利刃,用不好,就会反c-h-a到自己的身上。真选组是这样想的,桂也是这样想的吧。”
所有人中,也许只有那个与祁连赫同为银发的男人,才不会考虑到这些吧。那个曾经被称为白夜叉的男人……高杉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烟,祁连赫像一发炮弹一样狠狠撞击在甲板上,船身剧烈摇晃起来,高杉在左摇右摆的甲板上稳稳朝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朝他刺来的长剑。
然而祁连赫并不放弃,他连一丝停顿都没有,身体一转,剑锋猛然朝着高杉的胸膛反向划下。高杉一惊,顾不上调整平衡朝旁边踉跄避开,寒光闪过,手里的烟斗变成两截被狠狠钉在了甲板上。
“啧。”祁连赫拔出剑,却有风声从背后袭来,他回头一看,是刚刚站在高杉身旁的那人拔刀冲了上来。此时甲板的摇晃已经减轻了许多,祁连赫拔剑迎了上去。当地一声,两人刀剑相抵,暂时僵持住了。
祁连赫瞥见后边的高杉已经朝船舱走去,他手上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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