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麻,想向谢平澜解释自己,又想问谢平澜为什么会成为天魔道魔尊,逸昌又去哪了,他的消息实在是太闭塞了,但是当谢平澜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进来时,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因为,这个面具实在是太恐怖了。
铜铃般的眼睛配上带着血丝的獠牙,宛若从地狱刚刚前来的厉鬼。
苏怀泽下意识地向床里面缩了缩,不过这一缩到是使谢平澜停了下来,谢平澜微微歪头看着他,而他看不到谢平澜的表情,顿时心里更加恐慌了。
苏怀泽想喊谢平澜的名字,却突然发现,谢平澜并没有收起威压,苏怀泽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平澜一身玄衣像是黑夜里的猎豹注视着自己的猎物,苏怀泽不敢看他,下意识地双手绞着手指。
谢平澜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弯腰猛地把苏怀泽的一条腿拉了过来!
苏怀泽紧张地张了张嘴,鼻尖上都开始轻微出汗,而谢平澜只是摩挲着他的脚踝,然后趁其不备,咔嚓一声,苏怀泽心头大骇,抬起身子朝下看去,自己的脚上戴了一个脚环,而脚环之上缀有数个铃铛,苏怀泽紧张兮兮地收回腿时,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他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谢平澜并没有解释给他戴脚环的原因,他欺身直接压住了苏怀泽,恐怖的青面獠牙的面具就这样直直出现在了苏怀泽眼前,苏怀泽紧张地几乎把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谢平澜强硬地不分由说地将他舒展开来,剥去他的衣物,而最让苏怀泽羞耻的是谢平澜衣衫整齐,脸上还带着可怕的面具,仿佛在面具后面观察他一般。
“谢平澜……”苏怀泽叫出声,双手抓住他的衣服,两人之间还充斥着铃铛的响声。
谢平澜没有说话,也没有吻他,就直接进行了扩张,苏怀泽全身绯红,捂住双脸,而谢平澜就上衣整齐地进了他的身体。
苏怀泽心里还是有些惭愧的,毕竟不告而别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但是惭愧在这种情况下又变成了浓重的羞耻,而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羞耻感急转直下坠入情.欲深渊。
不同于前几天的温柔宠溺,今晚更加有力粗暴,而苏怀泽睁眼看他的时候,心惊地发现谢平澜眼里没有一丝情.欲,乌黑的瞳孔里清冷无比,而从他眼里,苏怀泽看到了满脸绯红的自己。
苏怀泽试图挣扎,却被谢平澜钳住手臂,之后又重重落下,如果说刚开始还有欢愉的话,那么后来只剩下折磨和惩罚,谢平澜箍住他前端,不让他轻易释放,而苏怀泽全身轻微颤抖,双腿摩挲着谢平澜华丽昂贵的布料,鼻息轻微发出哼声,实在难以忍耐。
谢平澜的声音像玉碎之声又像是冰层破开的声音,他说:“错了吗?”
接下来一下谢平澜仿佛用尽了全力,苏华泽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而头颅高高扬起,露出洁白脆弱的脖颈,脚踝上的铃铛还在疯狂地作响。
谢平澜又问了一遍,手上加重了动作,苏怀泽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他的嗓音破碎沙哑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回答:“错了……我错了……”
“还逃么?”
这个问题苏怀泽在之前已经回答过一遍,但是谢平澜还要逼问他,非要不断地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苏怀泽小声啜泣起来,回答:“不……不……快点……”
等到最后的时候,苏怀泽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谢平澜拿下面具,这时如果有人看到谢平澜的脸会发现震慑仙魔两界的天魔道魔尊此时的脸色竟然比身下之人还要苍白。
谢平澜温柔地看着苏华泽撩开他额前的被汗浸湿的碎发,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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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泽醒的时候,谢平澜又拉着他来了一次,不过奇怪的是,苏怀泽到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倒是在谢平澜走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他黑着脸伴随着脚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走了出去。
苏怀泽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宅子的后院,他一路走到花园里,竟然没有碰到一位魔修。
兰玲在前院收集信息时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转身对身后魔修说:“夫人醒了,你去把这个册子呈给夫人,让他选喜服的样式。”
身后那位黑衣魔修小声抱怨道:“我真的是搞不懂魔尊,他居然命令只有男人才能进入后院,女人不是能更好的伺候夫人么?”
天魔道右护法兰玲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里的册子扔给他说:“尊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你我所能揣测的,还不赶紧去做!”
黑衣魔修接过册子后很快出了门。
兰玲叹了口气,她微微能揣测一二魔尊的想法,在没找到夫人之前,魔尊经常派人去玉女派蹲守,而且重点监视玉女派大弟子萧依依,兰玲这种在魔界已经成精的人当时就暗自猜测魔尊要找的人肯定是一位男子,而且这位男子喜欢的肯定是女修,而如今夫人印证了这个猜测,所以魔尊才十分忌讳有女子进入后院,兰玲又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如果自己是男儿身的话不就权力又会大了一些么?
到那位黑衣匆匆忙忙去找苏怀泽时,苏怀泽正坐在花园里的凉亭里品茶,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是秣城当季的新茶,是这几年里他经常喝的,在这小雪的天气里,苏怀泽轻轻抿了一口沸茶,稍稍放松了一些。
黑衣修士轻轻地走到苏怀泽面前,毕恭毕敬地呈上册子,苏怀泽好奇地看着他然后打开了册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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