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顿训斥了,废掉修为逐出沧海完全有可能,不得不说,清立这一招简直阴毒!
苏怀泽看到霍飞玉站在清立身后得意地笑了笑,他不由得手上青筋暴出,谢平澜也皱紧双眉说:“长老你误会了,我和苏怀泽的剑法确实是秘境中一位高人指点所习得,而修为大增可能是因为我们在秘境里吃了数株月莲花的缘故。”
“什么高人恰好会我们沧海派的剑法!你们两个练气期的小子能拿到其他弟子都不能拿到的月莲花这才使人生疑!我听弟子说,你们当初在秘境里还有另外一人陪同,想必那人就是你们口中的高人吧,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偷学剑法勾结魔教,就把那高人请出来给我们证明一番!”清立简直是咄咄逼人。
掌门也皱着眉头不好开口。
苏怀泽气得浑身发抖,当年大弟子袁出流义正言辞说是霍飞玉和姜望北贪图他和谢平澜的宝物所以残害同门都被清立否决,最后还是袁出流去了外面历练,而霍飞玉和姜望北还好好地在沧海,他们两个外门的弟子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请高人出面,说的好听,清永自从他们掉入岩浆后就不知所踪,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怎么请!清立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苏怀泽一瞬间有所泄气,他看着自己的脚尖听着后面的弟子对自己的怀疑声音,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连说出真相的心思都没有了。
支惊鸿和胡菘蓝皱着眉看着这一变故,心里对清立又憎恶了几分。
清立睨了苏怀泽和谢平澜一眼,扬声说:“既然说不出自己的剑法从何而来,说不出自己的修为为何增长,那么就是心中有鬼,这样的弟子沧海不要也罢!你们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苏怀泽心里猛颤一下,眼上竟浮上一片雾气,他低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转身就想离开,不留在沧海了!反正有剑法和秘籍,大不了做一个逍遥修士去!
清立看着他们俩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就在此时,突然从山上传来一个声音:
“教他们剑法的人是我!”
一位青衣修士御剑飞下来,直直落在高台之上,毫不畏惧地和清立对视,众人被此异变惊得愣住,突然有个小小的声音惊呼出来——
“是清永长老!”
清永和平日里又有些不同,苏怀泽在秘境里见到的清永邋里邋遢,有一点小事就龟毛得很,而如今,清永一身青衣提着一把剑,眉眼上挑,挑衅似地看着清立,恍若谁家富贵公子。
苏怀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清永,他身后的弟子已经炸开来,小声讨论着清永的事迹。
清永作为上一任掌门,在位不过数十载就因为修炼走火入魔,后被其他长老指责不配再做掌门,清永修为既散,人又心高气傲,因此直接离开沧海四处云游去了,不过不知从何时起,沧海传言清永已经死在外面了。
从此以后沧海派已经数百年不曾见过清永。
苏怀泽注意到清永身上的气场已经和秘境里不一样了,在秘境里清永身上有伤,无暇顾及其他事情,而如今清永身上的修为明显提高,连面容也显得丰神俊逸起来。
清立下意识后退一小步,后退之后又心生恼怒,清永还是沧海派掌门时,修为最高,别人见了他都需要恭恭敬敬称一句师兄,自己当时受过不少清永的折磨,如今这份记忆还深刻的印在骨子里,以至于见到清永就不自觉地想逃走。
清永现在修为比自己低了不知道多少,有什么可怕的!
掌门在清永出来之后脸色微微一白,仿佛没料到清永会如此这般跳出来,不过现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清永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清立假笑着说:“师兄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
清永点了点头直接问道:“这两个弟子确实是由我叫他们剑法的,他们两个资质不高脑袋愚笨,我反反复复教了好几遍才勉强能出招,至于师弟所说的和魔教勾结,我和他们在秘境里一直在一起,根本没看到什么魔教,再说即使真的有使修为大增的邪法,我清永第一个就去求了!”
清永这番话令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在秘境里教他们俩剑法的正是清永,而清永说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也间接证明了根本就么有什么魔教勾结。
台下的弟子对苏怀泽和谢平澜的怀疑又变成了艳羡和嫉妒。
唉,为什么获得机缘的不是自己呢?
而台上的长老此刻也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不约而同的都点了点头。
清立几乎气绝,和小辈们争吵还有绝对的把握,但是清永,他们这一辈人都知道,心高气傲,自视清高,走火入魔后毅然选择离开沧海,他这种性格是绝对不屑于撒谎的,说是在秘境里传授了剑法那就是真正传授了剑法,说是一直和他们在一起那就是真的从来没分开过!
清永欣赏了一会儿清立扭曲的面庞,才慢悠悠地甩了甩袖子说:“我入秘境是为了寻找月莲花治伤,苏怀泽和谢平澜两人慷慨相助,不但医治了我的伤,而且还给了我充足的月莲花。”
“后来我们一行人遇到了袁出流、霍飞玉和姜望北三人,当时霍飞玉和姜望北身上受伤严重,苏怀泽给了他们两株月莲花治伤,然而,霍飞玉和姜望北却恩将仇报,想杀人夺宝,他们两个让我们走在后面,然而却在前面布下陷阱,比着苏怀泽交出所有的月莲花,我本来以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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