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他多说,秦朗绅士的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往旁边靠点儿,“别挡着道了,谢谢了!”
焦晋不情不愿的侧过身,微眯着眼看着秦朗与黄玩玩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黄玩玩秀发上那淡淡的茉莉香顺着窗户上的微风飘进他的鼻翼中,沁入他的心田,让他不禁有些意乱,伸手想握住那搂青丝,却见她偎着秦朗渐行渐远。
焦晋深吸了一口气后,将一直背于身后的左手握得更紧,恨不得将手心中的那个小瓶给就地捏碎。
那是几个小时前刚从香港快递而来的小塑料瓶,里面装着浅蓝色的汁液。微蓝的色调在微黄的晨晖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透出一股清冷而神秘之感。
关于这瓶汁液的使用,jim特别强调过一定要按量服用或注射,如若过量则有损伤大脑神经造成永久性失忆的可能。
看着秦朗那离去的颀长挺拔的背影,焦晋的虎目微微的收敛,下眼帘极轻的跳动着,双眼流露出一股不为人知的盘算。
这一刻,他改变了原先的计划。
当秦朗赶回秦家时,几乎所有相关人员都聚集到了一块。
秦老爷子铁青着脸环视着大伙,“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今晚我按照赴约,我会尽一切的力量把宝宝救回来的。”秦天咬着牙说。
“就你一个人去?”
“对!”
“不行!”秦老父子当即反对。
“我也去吧,这一切因我而起。是时候做个了断了。”阎清桓慢慢的从沙发中站起来,从他的口气中可以听出他是下了极大的勇气。
眼角瞟向门边的黄玩玩,嘴角泛着略为苦涩的笑。
“哥,你还是别去了,留在家里好好的照看嫂子,我保证一定会把小侄儿平安的带回来。”忤在门口的秦朗出声打断厅内的争吵。
“朗哥,我也去,多一个打手多一份力嘛!”决心当跟屁虫的黄玩玩在秦朗话音刚落之际便开口接话。
“不要,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拒绝冒这个险!”秦朗想都不想开口拒绝了黄玩玩的要求。
nndx,黄玩玩在心里破口大骂着。
商量来商量去的结果是除了老弱病残,但凡健全的青壮年全体出发。其中不乏雌性。
三辆豪车前后紧跟着浩浩荡荡的行驶上凌晨的上海街道,一路畅行无阻的直抵目的地:海皇大厦。
那是一幢建于九十年代,外观有些陈旧的二十一楼大厦。周边有个较为热闹的商业圈及小区住宅楼。
在大厦的一个折角的底层空地上隐约聚集了不少人,人群似乎都很有默契的做出同一种动作,昂头朝天看!
而那个位置,小车不能驶进只能步行。
坐在打头车里的黄玩玩第一个下车,下了车后一股流窜于几栋大楼间的冷风吹得她不由的一哆嗦,伸手拉了拉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此时刚过六点,这个时间点在寒冬时节里显得有些早,真正的上班族们还没有走出家门,整个城市的高峰期还没到,放眼整条街除了那一堆聚集的人群外,显得有些冷清。
出于好奇,她快步的走向那个折角靠近人群,在人群中她学着大伙的模样昂起头朝众目所归的位置看去,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在风中晃荡着,“那是什么啊?”
“你没看到?那个购物篮里装得好像是个小baby啊!”一名热心的大叔边看边回答着她的问题,闻言,她整个人便傻不拉叽的僵在那了。
远远的看到她这副反应,秦朗的剑眉一拢,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于是动作粗鲁的将后排的郑涛及罗臻二人赶下车。
三人快步往黄玩玩所处的方向赶去,跟在后面的两辆车也随之停下,车上的人纷纷下车,紧跟而上。
走到黄玩玩的面前,秦朗还没有来得及问她怎么回事,便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险些魂儿飞啊魂儿飞了!
郑涛与罗臻显然也看到了秦朗那所看到的那一幕,张着嘴,不知所措。
身后追上的秦天在抬头往上看后,整个人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视力一向很好的他清楚的看到在大约离地十几层楼高的位置的一个敞开着的窗户外悬挂着一个超市购物篮,篮内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从那形体上看,极像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整个购物篮就靠一根绳索垂挂着,而绳索的那一端只是随意的系在一根露天晾衣杆上。凡是在上海呆过一段时间的人都应该很熟悉当地这种将衣服露天悬挂在窗外的独特晾衣方式。购物篮远看就像一只随时会断线的风筝在风中晃荡着,时不时的随着冷风打个转儿。这些个转儿拧着地面上的人们尖叫连连。
最让秦天等人肝胆俱裂的是那从半空中隐约传来的婴儿啼哭声。这些撕心裂肺的啼哭声无疑是在告诉他,那个购物篮里装的的确是个活着的小婴儿。
黄玩玩呆呆的转过头看向秦朗,“这……”她承认自己结巴了。
“上!”秦朗最先回神,迈开腿拨开人群便往大厦里冲,郑涛等人回神后也紧跟其后。
狂奔中的他们隐约听到风中传来的警车鸣报声,也许是哪位热心的群众拨打了110。但此时的秦朗等人非但不感谢这位群众的热心,反倒在心底咒骂其多管闲事。因为他们的内心是害怕的,怕警察的出现会更加的刺激李子波,万一情绪失控的他将那条绳索割断……。
在大厅的电梯前,秦朗猛的抬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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