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就在前方!
黄玩玩看着他那奸笑,不由的轻打个寒战,怎么看起来那么的像一只微笑的狐狸呢?
门外,一道高大健硕的人影悄悄的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扶着受了轻伤的手臂,愤愤的转身离去。
“你们还不去休息吗?时间不早了!”黄妈妈有些困意的问向秦朗。
既然已经同意他当自己的女婿,那么她也就不好再制止他和玩玩做一些他们年轻人想做的事情。
秦朗会心一笑,却没有行动。
“我在等结果。”
“什么结果?”
“一个可以让张天海改变命运的结果。”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即将指向凌晨十二点。
黄妈妈明白了。
“你让人放了多少的量?”
“不多。一斤刚好!”
“500克!那弄不好都可以让张天海死上几回了!”黄玩玩轻声叫道。
“怎么?你不希望他死啊?”秦朗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心想,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不久前才叫嚷着要张天海不得好死,真到了决定性的时候又表现的于心不忍。
“他能死了当然更好。我只是担心新新会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毕竟他是孩子的亲爸爸。”黄玩玩说得有些矛盾。
“其实你更担心那个孩子长大后知道了真相会恨我,牵怒于你?”秦朗一语点破黄玩玩的小心思。
黄玩玩低头默认。
“傻货。如果他长大了真能找到现在警察都找不出的证据来证明我就是陷害他爸爸的凶手,那么那时的他也算是个人才了!真那样的话,就是栽在他手上我也心服了。我还就担心他这辈子都没有那个本事呢!”秦朗有些蔑视的笑说。
“警察真不会查出你?为了那种人搭上自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黄妈妈也觉得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在这整件事情中,我只出钱,不出面!”秦朗自信而笑。
看着他的笑,黄玩玩莫名心安。
“嘀嘀!”两声,秦朗的手机响起信号提示间。
掏出手机翻阅,然后笑意加深,“成了,就等着明天看戏吧。玩玩,走吧,别打扰妈休息了。”将手伸向黄玩玩。
黄玩玩略一迟疑便将手交给了他。
“妈,那我和朗哥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黄妈妈抬眼瞅了她一眼,讪讪的说,“就这么迫不及待?留下来跟老妈睡,顺便聊聊天不好吗?”
黄玩玩呵呵的干笑两声,身子慢慢的往门边挪去,用行动告诉母亲大人答案:她还真的点迫不及待了!
“小朗,你侄儿的事有新消息了吗?”不想就这样放过黄玩玩的黄妈妈硬是扯出了一个新话题。
想到用不了多久黄玩玩就要嫁做人妻,自己能够与她谈心聊天的机会会变得很少,她就更想把握住每一分每一秒的相处机会。
“有了,对方要我们五天后到指定的地方见。”秦朗实话实说。
“五天后?为什么不是明天或后天呢?难道对方不知道带着一个小奶娃潜逃是一件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吗?多拖一天就多一分被捕的风险。”黄玩玩提出盘旋在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也觉得奇怪,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他居然会事先把地点告诉我们。”秦朗剑眉微拢,对于李子波的怪异行为,他也有些捉摸不透。
一个正常的绑架犯都不会这么早就把见面地点准确的告诉对方,往往都是临时变更,最后才做决定。
“五天后?腊月十三?”黄妈妈轻念着。
“妈,怎么了?有问题吗?”黄玩玩不解的看向母亲大人。
黄妈妈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微涩:“二十四年前,我就是在那一天被人给扫地出门,只身离开这座城市狼狈的回到佛山。”
“哦。”黄玩玩终于有些恨自己的平时不努力,这不,关键时刻,她居然想不出一句像样的安慰话。
“妈,您不必在为此事难过了,真正该难过的人应该是阎清桓。您当年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他失去的却是一个深爱他的人。所以,他更应该后悔!”秦朗的话很朴实,却憾动着黄妈妈的心。
第一次,黄妈妈发现原来自己不是最失败的那一位。
第一次,黄妈妈找到了一个可以释怀的理由。
是啊,她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她的人,有什么好伤怀的。
“妈,你当年离开的时候,他真的没有说过一句挽留的话吗?”想起阎清桓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悔模样,似乎不像老妈所说的那番绝情绝义。
“有啊!他叫我留下来参观他的婚礼。”黄妈妈咧唇淡然一笑,回忆起往事,原来那抺痛还在胸口,不曾散去。
“他怎么不去吃屎啊!像他这种就应该断子绝孙!”黄玩玩气得口无遮拦。
两双眼睛刷刷的盯向她。
黄玩玩微愣,随及明白自己说话又跑风了。
骂阎清桓断子绝孙不就是咒自己吗?
“我就是在他婚礼的那一天离开的。”
“等一下。”秦朗像是知道了什么,快步走到黄妈妈面前,“妈,你刚说五天后是腊月十三,你那年是在那一天离开的,而那一天恰好也是阎清桓与元蓝儿结婚的日子?”
“是啊!同时那一天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李子波的爸爸李中庚。记忆中的他留有一头披肩中长发,肤色很白,个子中等体形偏瘦,双眼布满阴郁,总之,给人一种颓散忧郁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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