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果果告诉她的?
难道,她与楚果果及李子波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她不惜对楚果果下狠手的原因?
秦朗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
这一刻,他似乎觉得黄玩玩有什么事隐瞒着他。
阎清桓瞟了眼秦朗,似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对着徐队长笑笑,“警察同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公司里还有事等着我呢!”
徐队长点了点头,轻拍下记录本,“你之前所说的都是实话?你可得想好了!”
“实话,绝对的实话!先走了哈!”
跟徐队长握了握手,在经过黄玩玩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的多看了一眼。
就在他那清瘦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审讯室时,黄玩玩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着,“整个临水就只有一个黄家!”
☆、第134章 问出一生心结
临水二字就像一个定身咒般定了阎清桓那即将离去的身影。
他全身不由的一颤,失了魂般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后,才慢慢的,怯怯的回过头。
用一种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问向黄玩玩,那声音飘渺虚无,空寂而微粟,“你认识黄芊芊?”
还钱钱?秦朗不确定的眨了眨眼,这名字有个性哟!
事后,他才知道那是自己未来丈母娘的大名:黄芊芊!
“认识!”黄玩玩回答很简单很果断。
得到她的回答后,阎清桓整个人后退了一步,直到用手抵住门框。许久,“她现在还好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那双原本冷漠凉薄的锐眼,此时泛着希冀带着害怕夹着悔恨。
他紧紧的盯着黄玩玩,如果当年的芊芊留下了那个孩子,恐怕现在也是这番年纪了,她会是当年的那个自己无缘相见的孩子吗?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长得既不像黄芊芊,也不像他,会是谁呢?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这和你有关系吗?”黄玩玩回答的颇有文艺气息,挺押韵,挺拗口。
阎清桓就像被人击了闷棒似得闷在原地。
是啊!有什么关系呢?
“她过得还好吗?”
“好啊!她还时常说感谢老天让她在二十年前没有瞎了眼而误嫁非人!”黄玩玩轻哼着。
“我是想问,她成家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应该也有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吧,家里有男人,有孩子。
黄玩玩沉默不答。
只是瞅着眼看着阎清桓,似乎想穿过他的身躯看清他的灵魂。
阎清桓迎上她的目光,四眼相对,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阎清桓投降了,他有些狼狈的转过身,扶着墙面仓皇而去,脚步凌乱,一直跌跌撞撞的奔向楼梯口。
看着平时里不可一世,老谋深算的阎清桓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家面面相觑。
然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正呆滞出神的黄玩玩,她居然用一个眼神就秒杀了阎清桓?
看着黄玩玩那失神的模样以及阎清桓那狼狈而逃的样子,回想着之前两人间那深奥隐晦的对话,秦朗当下心一沉,他想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因为,曾经黄玩玩告诉过他,她其实有个身家过亿的生父,而那个生父也一直就在上海,并且还替别人养着孩子……
原来,她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切与阎清桓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原来,黄玩玩就是阎清桓那个舍弃在外的私生女!
这对父女可能谁都没有想到,人生的第一次相认会是在公安厅派出所里!
秦朗搓着下巴,感觉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楼梯口的拐角处,阎清桓双腿一软,一屁股的坐到了楼梯台阶上。
此时,他的心里巨浪涛天,万马奔腾。
就在刚刚的那一场对视中,他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了!
她绝对是黄芊芊的孩子,她有着与黄芊芊如出一辙的倔强而桀骜不训的眼神。
她就是自己当年那个无缘相见的孩子!
坐在楼梯口,阎清桓的全身都在发抖,他颤巍巍的从兜中掏出一根烟颤抖的点上,哆嗦的递到嘴里茫然的抽着。
在袅袅升起的轻烟中,那原以为早已沉封,今生不会再翻出的往事就像泄了堤的洪水般向他肆掠的呼啸而来,很快便将他淹没其中,无法自救。
二十多年前,算算,还是上世纪九十年初的事了。当时的他还是个胸怀大志却无处展鸿图的穷酸小子。
那时的他在火车站附近摆了个卖杂志报纸兼水果饮料的小摊,与其说是个小摊,倒不如直接说是一把遮阳大伞下的地摊!
那一年,夏天来得格外的早,那一天,万里无云,天空蔚蓝的就像被洗过般清透着,让人不禁抬头多看几眼。
默默的抽了一口烟,在烟雾中迷离着眼,回忆中天空似乎特别的蓝,阳光也特别的耀眼,一派明媚。
倚靠在遮阳伞下那把竹椅上的他一手轻摇着纸扇,一边翻看着财经杂志。他的志向就是能够挤身商场,当一名成功的商人,做一个真正的有钱人!
“靓仔,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头顶上响起。
阎清桓抬起头,这一瞥却此生难忘。
阳光下映呈着是一张精致如画的年轻脸庞,一头乌黑溜亮的长直发垂于胸前,一件雪白短袖t恤,一条七分牛仔裤。
那个年代能穿t恤与牛仔裤的不是有钱人就是赶时髦的,从衣服的面料来看,这个女孩应该属于后者。
但是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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