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炎睿亦是震惊的看着流淌在风千雪裙上的血红,有好几滴落在了她未成形的小腹上,一手紧握住她伸出的手腕,心中波涛暗涌。
她竟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她竟忍心伤它!
可虽然行动暂以失败告终,但此时的风千雪也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失败就失败了,伤及无辜也无所谓。
那一瞬,南炎睿的心真真是跌到了最深的谷底。
她潜意识对他的恨,竟已超越了那至亲的血缘,宁可舍去,也不强留。
“教主,不如我们趁没出上尧城之前,再找家客栈休息下吧,静的手经脉断了,得需要处理一下。”上官越看着自己握着的那血迹斑斑伤口深陷的手掌,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嗯……”出了这样的意外,即使要赶路,也暂且缓一缓了。他也需要冷静的想一想,她的问题。
于是,他们找了一家环境和位置都较为僻静的客栈,远离了人声喧哗的热闹集市,很快在房内安置下来。
上官越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将司徒静的手拉到阳光充沛的窗台下,再端上来一盆烧热的水,点燃了放置在桌上的油灯,准备给她接经续脉。
“会不会很痛?”司徒静担心的问。
上官越瞥了她一眼,“习武之人,还怕什么疼?刚刚你挡刀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疼不疼?”这语气听来像在责怪她的鲁莽,明明可以用内力将那“冰魄神叶”弹开,她却想也不想就将手伸了出去。
这女人,简直头脑简单!
人都说胸大才无脑,而她的胸明明不大。
司徒静听完他的谴责,似有些不服气的咬了咬唇,但还是在他动手之前快速闭上了眼。
上官越在教中向来以“怪医”著称,总喜欢用超常的手法去治疗某些病症。而他也有很多“独门秘器”,比如他手上的这根细线,就是用羊肠子内的粘膜作成,韧性和吸收性十分的足。若是用来缝合伤口,施以内力就能让破损的地方顷刻愈合且不留痕迹;若是用来接经续脉,亦是能与本身的经脉相互融合,无排斥之意。
“我开始了,忍着点!”他才刚提醒,线就已经穿了进去。
“啊!”她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用另一只无损的手捂住嘴巴,咬牙忍着。
上官越的动作很快,不出片刻,那裂口便被他完全弄好,看上去,就像未曾受伤一样。
“你可以试着动一动了。”他边说边收拾着用过的工具。
司徒静手指伸了一伸,果然,真的能动了!只是,感觉还是有些细微的不适,想来还是因为新伤的缘故。
“谢谢。”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在受伤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如果只是普通的刀剑伤,她定是可以自己解决的。但那“冰魄神叶”着实厉害,差一点,她的手掌就被那神叶刺裂成两半。真无法想象,那神叶若是刺进了风千雪的小腹,那会是……
上官越抬眼看了看她,暖黄的阳光落了一块在她干净的脸上,俏娇的樱唇因为她刚刚的自咬显得格外莹润,仿若差点就要滴出血来。
他突然魔障般的问了一句:“你对教主可还有感觉吗?”
什么?
她眉毛一跳,立时摇了摇头,“怎还敢?我可不想违背教规。”阳魁教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规定,无论你爱上教中的任何人,都不能爱上教主。否则,一经发现,即刻逐出教门。而她当时的那小心思,竟被这面前的男人发现了!他没有替教主将她逐出就已很不错了。
他听了她的回答,目光深切的看了她一眼,又道:“风姑娘有身孕了,所以今天教主才会那么紧张。”
“怀孕了?”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那昨晚教主还……
想到这,她的脸顿时红了。
上官越双眸一眯,似有一丝危险的意味。她会脸红,就说明她还在想着昨晚教主和风千雪的那事。
看来,是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了。
“上官越,既然你知道风姑娘怀孕了,你昨天还建议教主用……用……”说出这种事,她的面皮实在薄。更何况昨晚他们还在门外偷听着呢!
“那个时候,我并没确定她身上的就是喜脉。我也是直到今天清晨,才确定的。”他一边解释,一边起身走到门前,将门一锁。
她被他异常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好端端的锁门干嘛?
这是她的房间,不是他的房间,不要弄错了啊!
“喂,上官越,你锁门什么意思?”她莫名的看他,而他却又挥出一袖,将原本敞开的窗帘拉上。
室内霎时暗了,一种不安袭上了她的心头,这上官越的行为真是越来越怪了。于是,她像和他作对似的,转身刚要去开窗帘,胳膊突然就被一只伸来的大手牢牢抓住。猛地又是一个转身,她已被他拉入怀中,就在她惊诧之际,他已经俯身朝她吻来。
“唔唔……”她开始抵抗,那陌生的触感让她身体突然产生了某种反应,所有的毛孔几近竖起,可她却是……如此享受!
不!她怎么能像那些青楼妓女那样随便呢?居然会对这种触感产生反应!
于是,她用力的反抗起来。
然她越是动,他就越是紧,冷不防的,他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往那床上走去。
“你干嘛!”她终于逮着了一个他松口的机会,喘着气问。
他将她压倒在床,危险的用鼻尖顶她,“干嘛?你觉得我在干嘛?自然是在索要属于我的东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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