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帅哥云集的古代,她心目中的男神却另有其人。
只是,她不知如今那枚妖孽是否还在为祸人间。
“这都城的药铺都是我开的,姑娘若是想为那小丫头治伤,本王可以帮忙。”
耳畔,响起抑扬顿挫的男声。
冷凝晓顿时元神归位,目光渐次变得柔和起来:“你所言可是真的?”
当然,若不是赫连卿禹将药店垄断,她分分钟甩脸走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赫连卿禹淡漠一笑,缓缓松开了冷凝晓的手。
只是,不知为何,他竟感觉到她的体内流淌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难道她的筋脉已然被人打通,现在散发着的正是灵女之力?
“那我带上你,你带上药,一起去吧!”冷凝晓扬眉,最终选择妥协了。
只是,隐约之中她却感觉到赫连卿禹并不是真心想帮助自己。
不多时,两人便抵达芸儿所在那个小巷口。
然而,举目四望却一无所有。
“人呢?”冷凝晓满腹疑虑,环顾了四周一圈,依旧没有瞅见芸儿的踪影。
一时之间,她墨眸之中布满焦急和担忧。
早知道她就不将那小丫头独自扔下了,毕竟这古代的人贩子那么多,万一……
她越想越害怕,心里也愈发的内疚。
“你不用担心,本王一定会为你找回芸儿的。”赫连卿禹趁机安慰,眼底却不经意间掠过一丝阴险。
冷凝晓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这不寻常的小眼神。
可是,她尚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还未查明对方的意图。
皱眉想了一瞬,她倏然开口,刻意试探道:“禹王殿下,您今日说我的那块玉佩价值连城,可是真的?”
话音刚落,赫连卿禹剑眉微挑,一本正经道:“千真万确!”
“不知殿下从何得知?”冷凝晓追问,心中惑然。
“实不相瞒,本王在西凉的时候对翡翠玉器颇有研究,所以通过看玉的成色便能识得好坏。”赫连卿禹浅笑,说得有理有据。
“哦,原来这样。”冷凝晓佯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嘴角微勾,泄出一道惊叹:“你真是太厉害了!”
旋即,她又故意向赫连卿禹请教了许多关于玉的知识。
然而,就是因为他回答得太完美无缺,引得更加的怀疑。
倘若她没有猜错,他应该早就盯上了自己。
不然,又怎么会在她即将当出玉佩之时出现,加以阻止呢?
不过,他身为皇族,见过的奇珍异宝无数,断不至于为了一块玉佩尾随自己好长时间。
除非,这块玉佩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可是,它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地跑到自己身上来了呢?
她凝神,试图想起什么。
谁料,刚一动脑,便头痛不止。
“姑娘……”赫连卿禹见状,温柔喊了她一声,没有听到回应。
于是,便探手将她揽入怀中,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
翌日清晨,冷国忠一起床,便收到密函。
简单地瞥了眼上面的内容,他顾不得多想,便匆匆忙忙地去了某处。
香烟袅袅,幽幽微醺。
半遮半掩的屏风后,站了道形如玉树、神韵独超的背影。
白衣胜雪,长发如墨。
倏然一回首,只见其面如冠玉,眉眼似画,俊美绝伦仿若天上嫡仙。
“属下参加圣君!”适时,冷国忠抵到目的地,垂首,冲着高高在上的拓跋敖轩深鞠一躬,举止恭敬。
“你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吗?
”高扬清朗之声顿起,泛着一股隐形的压力。
“嗯!”冷国忠点头,挑袍而跪:“属下该死!不知昨日您已将灵女送回,所以……”
“她要是出了三长两短,你也别怪我冷酷无情!”拓跋敖轩猛地打断冷国忠的话,棱角分明的五官杀意浓重。
见他一双邪魅的眸子染上幽暗,冷国忠吓得一阵哆嗦,许久才点头哈腰道:“属下明白!”
“好了,回去吧!”拓跋敖轩素手一挥,脸上的怒气却并未消散。
昨日凌晨,他听冷凝晓说想回家,于是便亲自将她送回国公府。
谁料,晚上派人去查看情况时,竟听说她失踪了。
倘若早点预知到这一切,他断然不会许她回去。
现在她的小不点不知所踪,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又该如何是好?
“是。”闻言,冷国忠恭敬地施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
毕竟,怒气冲冲的勾兰圣君无人敢惹,除非不怕死的。
霎时,拓跋敖轩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然而,他的眼前竟时不时地浮现出冷凝晓的面容,那般的清晰却遥不可及。
“敖轩,你的旧伤还未痊愈,切不能随意动怒。”半空中,倏然飘来婉转悠扬的女声。
旋即,只见一道青芒掠过,便有曼妙女子落地,身着草青色锦绣长裙,外披白色纱衣,脸上蒙一层白纱。
眉似远黛,目若秋波。
清风中,衣袂翩跹,墨发飞扬,宛如仙女下凡。
“青璃,你怎么来了?”一瞬间,拓跋敖轩墨眸大睁,不敢置信。
“在外游历的时候,正好遇到返回勾兰的七夜,他说你数月前在东岳收了重伤,所以我便过来看看。”青璃嫣然一笑,莲步轻移到拓跋敖轩的跟前,探手为他把起了脉来。
“你最近是不是又受过重伤,而且还消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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