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考核中,林蔚然真想睁开眼问她:你哭的是郑元和死了,还是沈秦天不打招呼就走了?哦,哭的是郑元和。那沈秦天不对林蔚然说实话你哭不哭?不哭?为什么?哦,你说因为沈秦天和林蔚然只是同事,不打招呼不说实话又不算什么大错。
呵呵呵呵呵。确实。我和他只是同事,哪条法律规定他必须对我言无不尽?
沈秦天在更衣间里思虑再三,没有往林蔚然的口袋里留个字条道歉。偷偷摸摸,不是他风格。等他从美国回来,把一切都重头说清楚,包括他的求学计划。
沈越天订好的出租车早就停在门外,司机帮他们把箱子放进了后备箱。
“就这么点行李?”
“住两个月,用不着带太多。”沈越天替弟弟扣好安全带。
也对,反正美国家里什么生活用品都有,衣服不够就去自家外贸公司拿呗。沈秦天把窗玻璃放下来一点儿,再看了看省院大门外厚重的黄铜匾牌。
沈秦天脑内闪着刚才舞台上的一幕,眼睁睁看着林蔚然闭目倒下,自己却拂袖而去,毫不留情。虽然是演戏,但起码,自己应该在台帘后等着,等他下场时给他揉揉背,给他递杯水。
沈越天拍拍弟弟的头,对司机说可以出发了。沉稳如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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