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侧驻足。“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可以多住几天的。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画。”
“恩?住哪里?”南槲生满脸疑惑,这里有住的地方吗?
“客栈啊。难不成还要露营啊。”林嘉禾知道南槲生没有留意这里是个山间客栈,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南槲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一块一块石头上写了四个字:山间寓舍。
“这里是停车场,待会有人来带我们过去。”林嘉禾话音未落,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林嘉禾,你小子怎么才到啊。”
南槲生回头,看见一个二十□□的男子正朝他们走过来。男子穿一件棕色的衫,下身穿一条深色牛仔裤。皮肤晒得黝黑,一看就是经常玩户外的人。
那男子步子迈得很大,走得很快。没几步就走了过来。还没等南槲生想好怎么开口,一旁的林嘉禾开口了:“哈哈,我这不踩着点到的嘛,早上出发晚了点。”说完,两人拥抱了一下。男人之间友谊的一抱,没有抱得多紧多深情,只是互相拍拍对方的背。但从这些细节中足以看出两人关系匪浅。
“林大摄影师不会是早上睡过头了吧。”那男人爽朗地笑声回荡在山间。
一旁的南槲生听了这话不自觉地微微低头。“是啊。早上睡过了头。”林嘉禾淡定地背下了锅。南槲生不禁抬头看了一眼林嘉禾,满眼的崇拜和感激。“对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朋友南槲生。自由插画师。这次和我一起过来写生。”然后转头对南槲生说,“槲生,这是我朋友,大猫。他就是这间客栈的老板。”
“你好啊!欢迎来我们客栈。嘉禾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是朋友就要好好招待的。”大猫一看就是生性豪爽之人,从言谈到眼神里,都写满了热情和善意。
南槲生对这个叫大猫的印象很好,他喜欢这样自由又直爽的人,相处起来很自在。“你好,这几天可要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们能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别站着了,我带你们进去吧。”大猫招呼着让人帮他们把行李带进去,自己则亲自带着两人进了客栈。
真正进了这间客栈,南槲生才算真开了眼界。这是一座充满人情味的度假客栈,没有什么著名的风景名胜,有的只是最天然的自然风光。大猫一边给他们带路,一边给初次来这里的南槲生介绍这间客栈。
这间客栈是大猫花了7年时间一点一点完成的一件珍宝。从一开始的图纸设计,到后来确定装修风格,再到挑选耗材和最终动工,大猫全部亲力亲为,包括店里所有用来装饰的物件儿都是他满世界瞎跑时带回来的纪念品。从埃及带回来充满□□风情的台灯;从中东买来的波斯地毯;从各国淘来的旧报纸用白色的相框装裱起来,当成装饰画一般挂满了整面墙;还有在意大利街头买的面具也被当做装饰物挂在墙上。进了这里,仿佛就走进了主人的故事。
“好了,这两间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这里的视野是最好了,嘉禾一打电话过来,我就把这两间特意留下了。”
“谢啦,哥们。”林嘉禾感激地拍拍大猫的背。
“行了,别唧唧歪歪的了。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先去忙了。”大猫摆摆手就离开了。
大猫离开后,两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南槲生带来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然后开始铺床单。和一般的客栈青旅一样,这里的床单被套也是由客人自己去铺的。南槲生一直不习惯用酒店的床单,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自带床单。不过今早太匆忙了,他忘带自己的床单了。南槲生犹豫着拿起客栈的床单,想着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凑近鼻子,嗅了嗅,并没有一般酒店床上用品特有的那种说不上来的味道。那味道里透着一丝冰冷和程式化,如它的颜色一般,始终给人一种陌生而疏离的感觉。可偏偏每家酒店都号称可以给客人宾至如归的感觉。南槲生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人,这种味道让他极其不舒服。所以他很讨厌住酒店。
但是这间客栈却有些不同。床单和被套都是粗布做的,格子的花纹给人一种踏实感,就像是进了祖母的卧室。轻轻闻了闻,还有股淡淡的橙花的香气。南槲生微蹙着的眉头忽而舒展开来。他心情大好,开始动手铺床。
铺好了床,南槲生又进了浴室。里面也是令他大为满意。干净如新,一尘不染。地板上没有水渍,角落里也没有一丝灰尘,细节处透露出这间客栈的服务质量非常不错。
收拾得差不多了,南槲生起身向阳台走去。房间的阳台非常宽敞。店家还在那里布置了一套藤制的桌椅。桌子上摆上了一套日式的茶具。南槲生想,这大概又是大猫从日本背回来的吧。坐在藤椅上向远处眺望,山间的景色一览无余。大猫果然没有说错,这里的视野非常好。远处郁郁葱葱的林子上空飞翔着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往下是刚才见过的那条小溪,远远的可以看见几个孩子在溪水里嘻戏玩闹。从那片绿竹林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到空气里淡淡的花香。
林嘉禾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南槲生躺在藤椅上,合着双眸,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我收拾完了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这地方你还喜欢吗?”
南槲生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山里的空气,“这地方太赞了。空气清新,风景秀丽。而且客栈修得非常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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