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师傅带了点儿。哎?袁青这是你朋友吗?”
“算是朋友,你好。”季医生伸出手,在灯光照映下显得格外好看。
白来财干脆把两桶爆米花塞进袁青怀里,迅速给自己加了场戏,“你好你好,我们家袁青平日里可是麻烦你照顾了,你不知道有时候这人特备不省心,操心的我吧。”
季医生抿唇一笑,勾得袁青直愣愣地看过来,半响后又不甘心地咬牙掉过头不看他。
“这是你女朋友吧?”白来财笑语盈盈,“郎才女貌当真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我和袁青就不打扰你们的约会了,今天正好是元旦,我俩还得赶着回去过节,有空来家里坐坐。”
季医生的表情没有松动,依旧唇角挂笑却有些冰冷地与两人道了别。身旁的相亲对象心里万分憋屈,虽然眼前的人身高相貌家世具佳就是性格差了点,但在吃饭之前还能忍受,自从从饭店出来后整个人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这姑娘脑洞比较大,这会儿已经发散到穿越的问题上了,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真相。
这边的白来财迅速赶上梗着脖子往前走的袁青,怀里的爆米花桶都要被夹烂了,白来财赶紧把爆米花救回来,两人朝着停车场方向去。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喧嚣里带着节日的浓重气氛。白来财上了车,塞了一□□米花才戳了戳身边的人,“我刚才戏演的不错吧?像不像你男朋友?”
“还男朋友呢,我险些以为我妈变性了。”袁青没好气的堵了一句,抓起一把爆米花塞进口里,也不启动车就干巴巴的坐在那里闷生气。
“你说你生什么气?成天嚷着自己是直男,人家季医生去相亲天经地义的事儿,碍着你这个大直男什么事儿了?”白来财干脆把插在孔上的钥匙一拧,“我就不说为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想的清楚,小师傅心里都明白得跟明镜似的,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袁青似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闷声发动了车,“知道了,妈。”
白来财:“……”
回到家后白来财先是敲了敲长生家的门,没听见动静后才问袁青要了钥匙开门。结果进门就被阎王拱着羊角揍了一顿。
“别打别打,虽然没给你带菜,但带了爆米花啊。”百来踩一跃跳上沙发,赶紧向阎王求饶,这小羊角看似不大,但装起人来可疼。
阎王瞄了一眼桶已经虚瘪的爆米花,二话不说一个蹄子撂了上去。
……
陈青竹带着长生回家后,担心阎王影响他休息,干脆把人带回到自己的卧室。吃过抗过敏药后,状态算是控制住大半,现在只剩被自己挠出来的一道道红痕。家里还有之前用剩下的药膏,陈青竹找出来后干脆给睡迷糊的小糯米团子抹上一些。
睡得不是很安稳的长生又挠了挠下巴,想翻个身继续打呼的时候被陈青竹一把按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担心长生把药膏糊的到处都是,索性也翻身上了床,胳膊一揽,把长生锢在怀里。
小团子自动地在陈青竹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用头发蹭了蹭后,忽然眉头一拧苦着小脸撒娇,大约是梦见了什么,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师父唔,我好难受啊。”
陈青竹一愣,低头贴在长生耳边,辨析出对方说的的确是师父而不是青竹后皱紧了眉。
“耿直……?”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就当他以为对方又睡了的时候,长生嘤了一声,又哭唧唧地抱怨,“师父呜呜呜我好想你。”
陈青竹想到刚认识长生不久的时日,对方莫名就黏过来没有一点生疏感,日子久了他也便习惯这种相处方式。但……他的手从长生脸上慢慢滑落,最终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已经算不上温和,“你最喜欢谁?”
“最喜欢师父了。”长生埋进陈青竹怀里,讨好似的拱了拱脑袋。
陈青竹正揉着小团子脑袋的手一顿,却是目光冷冷地看着虚空一处,“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眼里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师父也不行。”
他低头,在长生微微撅着的嘴巴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看着咬出的红痕与做出吃痛表情的长生,又安抚似的在上面摩挲几下,最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而这一切是被对门一声尖叫打破的。
陈青竹把长生身上的被角掖好,才披上一件衣服去对门一探究竟。
“卧槽我绝对没说错!”白来财站在沙发上,表情说不出来的精彩,“狗蛋绝对说话了!”
“一个哈哈也能叫说话?”袁青嗤笑,“那鹦鹉是不是成精了?”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白来财抓了抓头,凑到阎王身边,“快,再笑一个。”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袁青看不下去,丢过去一个抱枕,“给人类长点脸行不?”
“出什么事了?”陈青竹推门进来,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狗蛋会说话了,”白来财怕对方不相信似的,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忘记打包给他带肉了,结果他生气地用羊角拱了我半天,又怒气冲冲地吊打了我一顿,里面还夹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词!”
“被一只羊吊打,你也真好意思说出来。”袁青斜了他一眼,“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觉得丢人不?”
白来财抄着手,望向天花板哼哼几句,“不丢人,没有不敢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丢人。”
“你这人就是不会好好说话是不是。”袁青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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