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马甲,“哟,桂花,没想到,你也是,人妖?”
纯爷们儿说:“呀?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说:“你没发现,你的小马甲,叫小桂花吗?”
桂花说:“哦,忘改了。”
“赶紧改,我看看,还有谁,没改的,别被煤老板,抓到了,小心,死无全尸。”我往下翻看频道里的小马甲,满屏小叶子里一个三皇冠的大马甲独领风骚,虽然三皇冠对网瘾少年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也要挂好久的对不对,尼玛,人才啊!以他的智商我敢保证他不会想到要养个多年小马甲以备不时之需,是不是啊?划水不改名溜号不改姓的璞玉哥哥?你他妈城战打一半跑出来听敌对讲八卦?是完全不打算跟煤老板好好相处了吗?转念一想,妈的,好不好关我屁事,死不死谁家孩子,我管他这么多?
一个妹子说:“姐姐,你快讲啦,我在你边上站到现在了,都不想打城战了!”
我说:“好好好,我说。”
妹子问:“先等等,真的有捉奸的截图吗?给我看看。”
我说:“呵呵,其实,没截图,别人路过,看到了,告诉我的,这不,吓唬吓唬他们嘛,谁知道,这么不经吓。”
妹子说:“你也太坏了!”
桂花说:“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继续继续!”
“为了效果和笑果,也为了,防止大家,误以为,自己的音箱,或者耳机,坏了,我开个,变声。” 我点开启用变声,“喂喂喂,这样,可以吧?”
妹子说:“可以,哎呦,你磨叽死了。”
我问:“急什么呀,离城战结束,还两个多小时,都够我,从唇膏五岁开始,讲到二十五岁了。刚才,说到哪,来着?”
桂花说:“你从头,从头说吧。”
“行,当年,唇膏跟小吊带,是合服,合到s服来的,一来s服,她俩,就进了酷刑,进了酷刑,不到五分钟,唇膏就提议……”我捏着嗓子说,“我们,去yy,给大家,唱个歌儿吧~”
桂花说:“你憋浪费力气学她的语气了,听起来都一样。”
“你憋插嘴!煤老板,老基佬,不懂她们,想干嘛,就说,你们来吧。然后,唇膏跟小吊带,就去了,哎呦,一首狐狸精,一首姐姐坏,唱酥了酷刑,所有直男的腿儿哟,她俩,一下子,就成了,酷刑女神。”我喝了口水,“对不?有没有,酷刑的,老成员在,大概,2010年左右,我没瞎说吧?”
公屏上一个叫“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的说:还真有这事。
“你们看,是不是,我今天跟你们,说的事,绝对公平公正,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我接着说,“娇俏可爱姐妹花嘛,对不对,兰后,有人问唇膏,你想不想,找个汉子陪你啊?我这有个人,很不错的哦。唇膏说,好的呀。既然好的,那安排相亲吧,相亲的对象,就是棉衬衫,棉衬衫当年,也是滑板仔男神标配,青阳红翅膀,拿个天逸,多少少女的,初恋情人,他俩,一见面,就看对眼了,但唇膏还是个,小翅膀,她嘤嘤嘤嘤,梨花带雨地,哭诉,觉得自己,配不上,棉衬衫,让棉衬衫,帮她出个,红翅膀,这样她就能,一直站在棉衬衫身后,妙手温柔了,棉衬衫想想,觉得也对,当下答应了,两个人,一拍即合,马上结了婚。甜蜜了好一阵子,好了一阵子,以后,唇膏发现,棉衬衫就是个,穷屌,让他送套锦衣夜行,他都嫌贵,哄唇膏说,老婆老婆,我更喜欢,看你穿,见羽。哎呦,当人家,傻哔啊,谁他妈不知道,见羽是商城里,最便宜的时装?然后唇膏就,苦哈哈地,穿了整整三个月的,见羽。” 我喘了口气,哎呦,说得我累死了,我瞥了眼游戏,嗯?卧槽,不行!他们一边听故事一边打架也惬意了!我想了想说,“而这个时候的,小吊带,在干嘛呢……我去上趟,厕所,回来,接着再说。”
“啊!!”桂花一声惨叫,“你就不能说完再去?”
“人有三急!你想知道,后来的,可以先问,酷刑的老成员,他不也在吗?”我关了麦,喝着水,悠哉哉地看着他们在公屏上逼问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表示自己知道的有限很无辜。
有人说,那你赶紧去了解一下再来告诉我们。
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说,卧槽,这个时候我问谁去啊?
另一个人说,你肯定知道的,反正大家都是小马甲,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你就说吧!
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跑来听了。
又一个人说,不知道还不去问,你不心急啊?我都快好奇死了。
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说,我也好奇。
另一个人说,麻痹,你不问我去问!
不服你就跳起来咬我说,那你去好了。老阿姨尿不尽啊这么慢?
呸,你才尿不尽!我把视线移到游戏里,很好,他们又乱了阵脚前仆后继地死回来了。我掐着表数过了五分钟,开麦说:“大家好,我回来了。”
公屏一片:卧槽!你终于回来了!
我说:“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我接着讲,当时的小吊带,在干啥呢?她还在yy唱歌,天天唱,夜夜唱,希望,能用自己的歌声,换来单身汉子的,青睐,可惜,酷刑不是已婚的,就是基佬,已婚的,被老婆看得可紧了,基佬,被基友,看得更牢,咋办呢?挖墙脚呗,据不完全的统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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