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锁住了一个庞然大物,虽然它身上没有半点生机,但是仅仅是那透体而出的恐怖气息便叫其他许多生物无法接近。然而在这庞然大物面前却盘坐着一个身影,身上没有丝毫力量的波动,就像一句古尸,在这里静坐千年,落得尘埃满身。
九天剑宫洗剑池,一名老人在剑池旁盘腿而坐。突然一柄小剑破空而来,老人两指一晃便将其夹住,解开禁制后探入神识。
“启儿无恙,还于剑道上有所突破,不错不错。”老人边看边摸胡子,神采飞扬,“乾元宫失踪的天才二弟子找到了?”
老人突然跳起来,这可不得了。要知道那乾元宫的尘渊可是睥睨整个修真界的天才,不,应该说是妖孽。他在短短两百年便晋升至元婴尊者之境,在灵气匮乏的现在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奇迹。其资质简直会引起天妒,听说在几年前准备突破至分身境界的时候突然失踪了,很多人都以为这个妖孽已经在天道劫难中身殒,没想到居然又出现了。修真界又要掀起一阵风波了啊,老人感叹道。
近来他感觉越发不安,天机紊乱,凡间妖祸四起,大乱将至,不知他九天剑宫此次能否撑过大劫,延续道统。
那天的事情以九天剑宫大师兄将受伤的夔牛重创收走而结束,而柳如瑾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压了下来,在电视上报道的时候只说是有恐怖分子因为不明原因使用了热武器袭击了源丰酒楼一带,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
陈晨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这则新闻,那天的真相就这样被掩藏下来,不知情的人们只是心有畏惧的大声谈论着这件惨剧,而不知那些被掩盖的鲜血和怨气。
一切都像平静了下来,司空启随九天剑宫众人离开了,曲桓安这段时间也一直呆在家里和爱琴海之间两点一线,时不时和宋川几人出去玩,也没有了时不时蹦出来的妖兽的打扰,这样的生活美好得就像梦一样。如果是,陈晨希望他永远不要醒来。
夜幕降临,陈晨搬了凳子坐在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曲桓安也来到他身后,静静地站着,谁都没有开口。
“你要离开了?”最后陈晨打破了这片宁静。
“你知道了。”曲桓安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像什么都不被他放在心上。
“猜到了。”陈晨没有回头,“什么时候?”
“应该就在明天。”
“你……还会回来吗?”陈晨问道,虽然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不会了吧,我们普通人的一生对你们而言就像白驹过隙转眼而逝,也许下次再见我已经是个耄耋老者……”
曲桓安突然走到他面前,半跪下来捧住陈晨的头,额头相抵,轻声说:“不要轻忽自己,我们终有一天还会再见。”
陈晨轻轻一笑:“是吗?我今天有点累先睡了。”他拨开曲桓安的双手径自回了房间,曲桓安独自站来阳台上久久未曾离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陈晨感觉到几股莫名的波动。他拨开窗帘往那气息传出的方向一看,虽然天色还很昏暗,但是他看得很清楚,那是两列白衣人,而他们前面的人却是曲桓安。曲桓安背脊挺直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使他弯腰,那些人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毕恭毕敬。
“尘渊尊者,我等奉尘和尊者之命迎接您回山。”为首的白衣人上前道。
曲桓安点点头并未开口却自有一股傲然之意压得这些人抬不起头,为首之人额头冒出冷汗,没想到尘渊尊者失去记忆重伤未愈居然还有如此威视,果然是乾元宫第一天骄。
“敢问尊者何时启程?”为首之人暗自抹了一把汗又问道。
“现在便走。”曲桓安回望一眼不再留恋。
“是。”那人松了一口气,他被派下山来就怕尊者不想回山他无法交代,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他祭出一件船样器物,抬手打入一道灵力,一群人皆笼罩在一片微光之中消失了。
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空地,陈晨放下了窗帘,他终究又是一个人了。曲桓安来的时候没有带来一件东西,离开的时候也把东西全部留在了这里。陈晨把它们全部都收了起来放进储物间,房间又恢复了几个月前的样子,空空荡荡,好像从来没有另一个人居住过的痕迹。
爱琴海,陈晨又打碎了一个盘子,这是今天他摔碎的第三个盘子了。
“怎么曲桓安一走你就魂不守舍的,瞧上人家了?”文姐实在看不过他那副灵魂出窍的样儿,干脆让他先歇一会儿。
“怎么会,只是以后就少了一个剥削对象了。”陈晨感叹道。
“原来人家每个月工资都辛辛苦苦上交,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任意盘剥的对象啊,文姐我都心疼,小橙子你太没心没肺了。”文姐今天穿的包臀短裙坐在高脚凳上,白皙匀称的长腿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让店里的一些男生眼睛都黏在上面拔不开了。
“文姐你难道看上他了还替他心疼!”陈晨打趣一笑端了一碟子点心跑开了。
文姐摇摇头拿他没办法,有些话她不能说,也不适合说,也许小橙子某一天就自己明白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听说曲哥走了啊!太可惜了。”没过几天宋川几人知道了这事又把陈晨堵在了教室。张文翰一脸遗憾的大叫。
“有什么可惜的?”陈晨这就不明白了,曲桓安和张文翰还有什么事儿?
“还不是上次在酒吧,曲哥三两下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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