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把药放在钱乐手上,他们二人先离开了。
钱聪聪睡觉时也会咳嗽几声,钱乐坐在旁边一听到他咳嗽就给他拍拍胸口,顺顺气。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钱乐一直盯着病恹恹的钱聪聪看:病美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觉得,就算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着钱聪聪也会看不够。
等钱聪聪醒来,外面的世界已经夜幕降临,护士取下空药瓶叮嘱两句:“回去洗个热水澡,被子盖厚点,出一身热汗能好的快些,记得按时吃药,明天早点过来再输两小时。”
钱乐点点头,抱着钱聪聪的肩膀:“好,我会注意监督他的。”
钱聪聪不停的咳嗽,感觉整个肺叶都要咳出血来一般,面色苍白。靠着钱乐让他搀扶着,来到医院门口,钱学正好跑过来,接过去抱着钱聪聪清瘦的肩膀:“走,我们要走一段距离,这边不能停车,我就把车停在附近了。聪聪,感觉好点没有?”
钱聪聪捂着嘴咳,只能摇头。钱乐也扶着他的胳膊:“他好像更严重了,咳得更凶了。”
钱学轻叹一声:“哎,聪聪自小就是不能生病,他就这体质,也不能怪医生的药不管用。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过来接着输液,实在不行再给他打一针。乐乐,今晚你睡客房,别被他给传染了。”
钱聪聪也点着头:“就是,咳咳咳……”
钱乐迟疑,不太甘愿的答应了:“好。”
到了家里,钱聪聪喝了些白粥,吃完药洗个澡,安分的爬上床睡了,钱学把他房间的空调开到最适宜的温度,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看着他病恹恹的对自己说晚安,才退出房间。
深夜一点多,钱乐确认大人们都睡着了,他一个人蹭手蹭脚的进了钱聪聪的房间。披着厚厚的羽绒服,倒了杯热水在手里捧着,在床头灯照耀下,端坐地毯上凝视着钱聪聪难受的睡颜。
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让生病的弟弟一个人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
☆、【48】
钱聪聪的感冒还没好彻底,就迎来了新学期开学,钱乐还得起早几天去b大。
这一次分别的时候,钱聪聪没有像第一次表现的那般难舍难分,而是欢天喜地的流着鼻涕送他去机场。
钱乐倒是相反的,握着钱聪聪的手不放,一会儿整理下钱聪聪的围巾,一会儿整理下钱聪聪的衣领衣袖,一会儿抱着他反复叮嘱:“别忘了按时吃药,感冒还没好全就少玩点手机和电脑,还有,多看看书,抓紧时间好好复习,我等着你高考的好消息……”
钱聪聪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下巴搁在他低下来的肩膀上:“哥你放心,我会按照你的吩咐照顾好自己,我肯定会很认真的复习。”
钱乐趁着这里的视线偏僻,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正在搂抱的男生,轻微的转头,将呼吸和唇贴在钱聪聪侧边脖颈上。深深的嗅着来自钱聪聪发迹上的洗发露清香,闷闷的说:“记的要想哥,在你病好之前,每晚一个电话。”
被钱乐忽然暧昧腻歪的动作怔住,钱聪聪暂时神经麻痹的忽略了脖颈上的骚痒:“哥,你不是叫我少玩手机吗?”
钱乐差点吐血,一口气噎在喉咙处:“允许你每天晚上给我打个电话,其他时间不许玩手机。”
“哦。”钱聪聪的心坎里忽然被涂上一层蜜汁似得,甜甜的。
钱乐享受的嗅着钱聪聪身上的味道,贪婪的拥抱着即将别离多日的身体,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蹭来蹭去。
钱聪聪好想咬手指,因为钱乐这还是第一次向自己表现出犬型动物的撒娇模式,如果是一对恋人做这样的事,似乎更甜,如果可以还能看见身边围绕着一圈的粉红色花瓣……
正在甜腻的两人,被广播里突然响起的温柔甜美的女声惊醒:“各位旅客您好,飞往……”
分开的两人互视着对方,眉目带情,钱乐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宠溺的揉了揉钱聪聪的头发:“要记得哥给你说的每一句话,我走了,拜。”恋恋不舍的扭着头看着钱聪聪,脚步却不能停的慢吞吞进了安检处。
钱聪聪一只手里握着团纸巾,举止泰然的擦了擦流出来的清水鼻涕,一只手高举,使劲挥动:“哥,再见!……啊,啊切!”满足的捂着鼻子打了喷嚏,擦一擦,将口罩拉上,遮住口鼻。
钱乐最后回头正好看见他戴上蓝白色的口罩,穿的特别保暖,黑色的羽绒服显得很臃肿,整个人像极了一只黑熊,挥着手掌,他笑了笑,消失在安检的拐角处。
钱聪聪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回头出了机场,跑到飞机的滑行道围栏那边,隔着老远的距离看着里面一架白色的飞机由慢至快滑翔着凌空飞起,飞到天上,很远很远,直至与白色的云化为一体不见了。
钱聪聪开学的这天,他的感冒已经好全,进入寝室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向勇,他每一次开学都是最积极到校的那个。接着寝室长毛茂,丁熊,何碧,周鸿,蒋小军……最后一直到晚上晚自习下课,都不见李秀正。
钱聪聪已经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和向勇担心的问了老师,老师也不知人在哪里。学校联系了他爸爸的电话,才知道,李秀正还有一个星期的拍摄行程,等剧组把他的剧集杀青了,他才能回学校。
钱聪聪和向勇得知这个消息后,在图书馆抱着一叠英汉字典郁闷,一个假期里就大年三十晚上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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