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这家伙他丫的第二次强吻她了!
什么叫强?就是没经过人家的允许就做出那种事!
墨清言趁着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加深这一吻,她暗搓搓地想着他的技术比起上一次好像又好了那么一点。
可很快的,牧惜语脑子就开始陷入当机状态了。本来想说这姓墨的应该只是心血来潮又要戏弄她,结果他这一亲就亲了好久。
待他将她放开的时候俩人早已面色微红,趁她轻喘着气的时候他低笑了一声,声音微微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本王……绝不会让你逃走。”
更可怕的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晓得在何时被他抱了起来,此刻正坐在他怀里。
牧惜语怒瞪了墨清言一眼羞愤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奈何他双手正环抱在她身后限制住了她的行动。他微眯着眼睛注视她,带着浅浅红晕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种极为诱惑的神色。
“别乱动,不然本王真会在车上要了你。”他语气极为慵懒平淡地说着,好像在说今日的天气非常好那样,却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墨清言今日究竟在发什么疯?莫非吃了什么药所以兽性大发?
但现在情势她心里还是有点清楚的,乱动的话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走那什么火,而且她相信墨清言就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
所以,她只好僵硬着身子保持同样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企图用目光抗议。
奈何因为方才的举动,牧惜语并不晓得她用一双充满雾气的眼睛来瞪墨清言,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诱惑。
为了防止自己真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只得将目光移开然后闭起眼睛:“别吵。”
种种心理活动正验证一个事实,即使他对这方面的心思在不了解,此刻也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牧惜语简直不敢相信墨清言还真的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天印城,而且还闭上眼睛睡着了。睡着也就算了,本来想趁机从他身上下来,奈何即使他在睡梦中身子也条件反射地将她紧紧揽住,她完全无法挪移。
她应该感谢他临睡前允许她将坐姿换成没那么尴尬的那种,不然要她一路这样回去简直不是人干事。
不过,他这是没睡好吗?难道宫里事情太多了?那他为何还出来找她……
牧惜语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墨清言了。还有,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亲完了不解释就直接睡着,差评!
马车上这一小憩,是墨清言这几日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多亏了牧惜语不在,他都没怎么睡好。哪怕让穆青穆云跟着照看了,但想又担心她一个人会不会又出什么意外。
如今人安全接回来了,他自然能够放下心好好休息。
待他醒来之时怀里人却是睡着了,他神色淡漠地看向车外,目光深邃地思索着。
那日为了带入去救牧惜语而导致与金国生意告吹之事,原以为要为此事在朝上与墨子佑争辩一场,不料在丞相汇报此事后,墨子佑很难得地站在他这里替他说话。
虽说是好事,可还真让他感到有些不快。
尤其在得知墨子佑与牧惜语前世的关系匪浅,这世还想打她主意之后。
墨子佑对墨子临做出了那种事,他将来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至于牧惜语……
他低头看了怀里睡得沉的人一眼,扬嘴一笑。
此时不急,慢慢来便可。既然让他盯上了,自是不会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回府后牧惜语才知道当初捉走她和白露的人贩子老早就被墨清言给拿下了,带到衙门好好审问一顿后才得知他们从事这行多年,期间害惨了不少女子,甚至女童也不放过。
随后给这群人渣每人行了杖法之后,墨清言还命人将他们衣服扒光游天印城示众整整三日,再收押与牢狱中。因为所做的是捉走女人并卖掉的行动,甚至还对王妃下手,他眼睛眨也不眨就说择日将他们命根子给割了。
“……”实在够狠。
不过想想有多少姑娘因为他们而失去清白,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不觉得这些人渣可怜了。
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类人。
另一边墨清言最近也正为一些事情感到烦恼。自从墨子佑得知牧惜语安全归来后,一直想找个借口到他王府去,都被他给推掉了。
按牧惜语的说法,前世墨子佑也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所以才会喜欢上她。可如今不仅没救命了,反而还赏了他妃子一记耳光,究竟是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想着,墨清言眼神一暗——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缘分?
如果说拿站在一旁准备将刚端进来的糕点放到书桌上的小太监看到桌边的王爷突然被一种阴暗的气场环绕,心里只是害怕的话,那在他见到王爷将手中握着的空杯子捏成碎粉时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墨清言看了一眼跌坐在旁边的小太监,皱了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回回王爷,没没没没什么!”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离开了书房。
半个月后,天印城一家新香坊开张了。
讨论了好久都没有意见合一的名字,最后言书拍案定下一个简单粗暴的名字——香坊。
没错,就是这两个字。
第一日的生意出乎预料的好,估计是早在开张前就有放出风声说这是言书名下的产业,而这两个字在天印城本来就很出名,自然是引来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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