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
安逸尘在心里说着,他不yín_dàng。他一点也不yín_dàng。
那人的手隔着内裤在安逸尘的性器上抚摸,后来又用上舌头,隔着棉质的内裤舔舐着那个胀大的肉块,手指插进安逸尘的双腿之间,轻柔地抚摸着他两瓣臀肉之间的窄小缝隙。
那人的口舌功夫太好,安逸尘整个人颤抖起来,紧缩的身体变为往上弓起,将快感的源头靠近那人的嘴。他喘得厉害,眼睛依旧紧闭,虽然张开了也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闭上会让他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他射出的jīng_yè全部喷到了内裤上,内裤湿了一大片,兜不住的jīng_yè往下滑,流入他的股缝中,沾湿了身后的洞口。那个小口已经被那人用手指玩弄开了,那人恶劣地隔着内裤揉弄安逸尘的后穴,把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导进他的后穴。安逸尘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喉咙里嘶嘶作响。安逸尘听到脱裤子悉悉索索的响动,那人巨大滚烫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安逸尘猛地清醒过来,他害怕了,他缩着身体,使劲往后退,被那人一把掐住了多肉的屁股,拖了过来。
“小淫货,今天老公就好好肏肏你,让你以后只知道吃男人的ròu_bàng。”
他的内裤被一把拽下,那人分开他的双腿就挤了进来。
安逸尘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劈成两半,那人一边把ròu_bàng挤进他的身体里,一边用粗粝的手掌摩擦他全身的敏感处。他的身体连连发颤,后头的臀眼啜吸不已,把那巨大的东西往体内吞。安逸尘的眼角慢慢湿润起来,他张大嘴一直喘气,喉间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响。那人整根肏了进来,叹息着:“妈的,真是个yín_dàng货色……里头也太紧了……”
他掐着安逸尘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弄了一阵,安逸尘被快感折磨得眼泪横流,那人还要来和他接吻,口中烟味不散,安逸尘的胃部蠢蠢欲动,那人的ròu_bàng更深地肏进来,抵着他的敏感处,安逸尘几乎要被他顶翻过去。
那人正肏得兴起,口中粗话不断,守在巷口的小弟之一突然说:“老大,有人来了。”
安逸尘猛地一颤,下面紧紧一夹。那人吃痛,把他抱了起来,堵了他的唇,道:“别说话。”
他们就着交合的姿势缠在一起,听着巷口外有几个人经过,人声让沉沦在快感中的安逸尘感到羞耻,他忍不住静静地哭了起来,眼泪沾湿了那人的肩头。
那几人走了过去,安逸尘还在流泪,抱着他的人有些不高兴,粗糙的手揉搓着安逸尘的脸,低声道:“哭什么,你自己不是很骚么?现在知道哭了?”
安逸尘还是不说话,那人啧了一声,将ròu_bàng从安逸尘的穴里退了出来,温热的肠液也随之淌了出来。那人扯了安逸尘湿透的内裤给他擦了擦下体,又把自己相对干燥的内裤给安逸尘穿上,他抱着安逸尘,让他靠在他肩上,恶狠狠地说:“别哭了。”
安逸尘靠在他怀里,感到那人帮他拉上了裤子,又帮他扣好了衣扣。
“真扫兴。”
那人把安逸尘的手机塞进了他的衣兜里,安逸尘蜷在他怀里,听他对小弟说:“来个人,妈的,冯贱人你的小面包车呢,借老子开一下。
“他身份证上写了地址没?这人是个哑巴,别指望问他。得了,就送到这个位置。”
那人就一直抱着安逸尘,把他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上有浓烈的男人的体味,还有烟草的味道。他抱着安逸尘上了面包车,宽大的手掌一直托着安逸尘的屁股,没有让他受伤的后穴碰触到硬的座位。
安逸尘的泪渐渐停了,那人剪开了绑着他手的麻绳,嘴里骂骂咧咧:“绑了个死结,二狗你是不是傻逼?下次还要老子亲自教你怎么打结?”
二狗挺委屈的:“老大,以前不都是这样打结的吗?”
“你他妈给老子住嘴,没用的东西。”
那人托了托安逸尘的身体,安逸尘感到他在看他的脸。
“他是不是睡着了?
“妈的,头一次碰到这种,自己爽完就睡的,日,老子自己还没射……”
二狗说:“老大,你还没射啊?你们在里头……搞了有半个小时吧?”
“闭嘴,老子持久,你不知道?”
二狗闭了嘴,那人又说:“妈的,来个人路过就哭,娘们唧唧的,肏起来还不带声,没意思透了……”
他嘴上抱怨着,手指轻轻地擦过安逸尘的脸,擦掉了他干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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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的人生还是照样运转。
屁股痛了几天,他噩梦里都是低劣的香烟味道。家教也不去了,家里人也没有太多过问。父母离婚,各自有各自的新家庭,他不过是个多出来的累赘。
这个时候离高考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早已无路可走,不能在高考上出差错。
他在一年前父母离婚的时候就得了失语症,他以为以死相逼就可以换得家庭不破碎,谁知道他刚出院,父母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留下一个脑神经受损的他。
所有人都可怜他,唯独安逸尘觉得他不能可怜他自己。
他要把所有的幼稚和愚昧都剥去,留下一个无坚不摧的城墙,城墙不倒,他就不会倒下。
自从那天晚上的意外之后,他就频繁地晚上做梦,梦到那个人温暖的手指和身躯,还有一些激烈的画面。他梦到那个人的嘴唇吻遍了他的全身,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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