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屈服了,决定让这个逆子缓几年再成家。
而这时的皇上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阮潇椴因为要考取功名,所以成亲的事就被推迟了。
听说楚长执这次差点死了,皇上对阮潇椴说“朕一直把你们俩当成好兄弟,朕也知道你们俩之间有龃龉,但这次朕希望你代替朕去看望看望他,你们俩能化解最好。”
于是,阮潇椴用最光明正大的理由奉皇命去探望楚长执,并且被仆人恭恭敬敬的带到楚长执卧房。
正被一群美艳丫鬟伺候着吃药喝糖水捏胳膊捶腿的楚长执看到阮潇椴时有点尴尬,阮潇椴面无表情的说“打搅了,皇上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楚长执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不担心我?”
“你一不是为国家,二不是为百姓,只是为了自己的想法而不娶你不喜欢的人,损人不利己。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这样做让那个双儿以后怎么做人,他也是名门之后,清白……”
楚长执登时来气了,心想你阮潇椴最没资格来教训我!怒气冲冲的把丫头都轰走,对阮潇椴吼道“我就是不喜欢男人!即使他是能生孩子的双儿也不行!”
“那楚少爷之后不用夜半再来找我了,我不仅是男人,而且还不能生孩子。”
“阮少爷你错了,我去找你不是因为喜欢你!”
“我知道。”阮潇椴转过身仰起脸,声音有哽咽“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如果不喜欢我,就不用再去可怜我。”说完就走了。
因为伤还没好,腿动不了,楚长执一激动从床上掉下来摔到了头,一下子昏了过去,本来忍不住想说的挽留的话也没说出口。
终于伤好个差不多,楚长执仍旧夜半去了阮潇椴卧房求欢,结果吃了闭门羹。他不死心的敲门小声说“外面好冷……”
屋里没动静。
“潇椴,潇椴……”语气越来越肯切。
门还是没开。
阮潇椴用被子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哭声被听到,他不想在像被施舍一样的被楚长执用来泄欲了。
“你再不开,我就把门跺开了!”
阮潇椴没有动弹,结果门真的呼啦一声开了,那几个睡得死猪一样的丫鬟下人根本没听到声响。
夜里没点灯,借着月光,楚长执走到阮潇椴床前,低头想去吻他,被阮潇椴转身避开了。
“我应该是讨厌你了。”
“别说违心的话!”楚长执把阮潇椴身子强行翻过来面对自己,熟练的解阮潇椴的里衣。
“我真的不喜欢你了,我已经找不到我喜欢你的理由了。”这句话阮潇椴像是对自己说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喜欢楚长执。
解衣服的手停滞了,楚长执站起来,对阮潇椴说了声对不起,转身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来过。
此后的三年。
阮潇椴一直闭门不出埋头苦读,他父亲是状元,他哥哥是状元,所以他必须也要金榜题名当状元。
皇上偶尔微服私访来看阮潇椴,有时还抱着自己儿子过来,指着阮潇椴对那小婴儿说“这是你舅舅哦,是不是和你娘长得很像?”然后又让阮潇椴抱抱他侄子,阮潇椴连忙推辞表示不会抱孩子,皇上摇摇头“啧啧,不会抱孩子怎么行,朕以后还想让景德公主嫁给你然后给朕生好多小外甥呢!”
阮潇椴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拿住书“我配不上金枝玉叶,您另找他人吧。”
皇上立马不高兴了“你是读书读傻了不懂男女之事?还是你心里早就有意中人了?”
“都没有。”
皇上立马又释然了,笑着拍拍阮潇椴的肩膀“朕就说嘛!你还是要娶景德公主滴,这样的话你妹妹生的孩子呢就融合了朕的和你的血缘,朕妹妹生的孩子呢就融合了你的和朕的血缘。其实吧,每次别人说这个孩子长得像皇后时朕都不置可否,朕觉的他长得像舅舅。”
皇上把小婴儿放到阮潇椴怀里,然后微笑着看阮潇椴被自己小外甥弄得局促不安的窘相。
“皇上,我不能娶景德,我们这些人从小是一起长大,我是拿景德当妹妹看的。”
皇上叹了一口气“朕何尝不是把你妹妹当亲生妹妹看……”说完之后拍拍阮潇椴的肩“算了,朕不强迫你,你以后想娶谁就娶谁便是,别因为这个扰乱了心智,现在好好读书才是要紧的。”
阮潇椴把自己小外甥递给奶妈抱着,然后给皇上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皇上对微臣的好,微臣铭记于心,此生都会追随皇上,鞠躬尽瘁。”
“见外了!”皇上拉起阮潇椴“朕不能对你保证太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朕都会绝对信任你,不会因为第三个人而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朕都会一力护你周全。”
阮潇椴简直感动的要哭了。
楚长执是和皇上一起来的,只不过他没让阮潇椴知道,而是默默的站在隐蔽的地方看着他们。
二十一岁。
殿试,阮潇椴毫无悬念的成了新科状元,虽然他的成绩只能当探花,奈何皇上偏心,钦点了状元就是阮潇椴。
楚长执见证了皇上为了阮潇椴和主考的大臣们讨价还价一样的争论过程:
皇上:“本次科举的第一名朕已经决定了。就是阮潇椴。”
大臣甲:“皇上,他是皇后的亲哥哥,是外戚,虽然皇上喜欢他们兄妹,但也不能感情用事。”
皇上:“举贤不避亲,朕没有感情用事,朕是看着阮潇椴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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