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姓小伙双亲伤心欲绝,却也无奈,在村民的帮助下搭起灵堂,要给这刘姓小伙建衣冠冢,不想这刘姓小伙的双亲在当天夜里动向不明,村民将村子周围寻了个遍也未找到丝毫踪迹,加之连日来暴雨不断,那山洞在当天中午众目睽睽之下猛然冲出一股激流,身那石板上飞溅而下,不多时,整个村落便被这飞溅的水流击毁、淹没。
好在村民都出外寻找刘姓小伙的双亲,村内无人,可是全村百多人就此失去了家园,有年老的人忆起古老传说,认为这是刘姓小伙擅闯了蛟龙府地,招来的报应。
村民虽然失去了家园,好在都保全了性命,自此,搬迁到古镇居住,没人再敢到山洞探查,并且每年会举行祭祀仪式,以求蛟龙保佑。然而每年总有一段时间,那山洞中都会冲出大量水流,在山下原本的村落中汇集成湖,隔上几年还会暴发一次泥石流,奇就奇在这泥石流从未冲入古镇之中,仅是冲毁数亩田地庄稼,几百年下来,古镇居民对此都习以为常,只道这蛟龙出洞觅食,庄稼被毁虽然悲惨,好在人畜未伤,各家周济一下受灾苦主也就过去了。
村民与这山洞相安无事数百年,直到清朝末年,一队清兵绕过古镇直入山中,当村民发现时,那些官兵已经在朝山洞内进发,村内长老、村长忙前去求见兵长,告知蛟龙洞府不可侵犯,不想却被兵长绑敷起来,令人押回古镇,并严令镇民不得多事,在官兵离开之前不得出户。
惧于官兵的蛮横,镇民当天关门在家,谁还敢去多管闲事,虽然忧心官兵这一闹会不会惹怒了蛟龙危及自身,可若去阻止,只怕当场就要身首异处。
到第二天正午,有奈不住的镇民开门出来,抬头一看,山顶官兵早不见了踪影,忙通知各家,镇民集到一处合计一番,选了十数个年青胆大的上山查看,山顶上除了脚印外,哪还有什么?
怪在自那以后,山洞虽然每年还是会喷出水来,但却再未发生过泥石流,镇民猜测,这伙官兵是去给蛟龙送礼的。至于送了什么进去,就没人知道了,那队官兵到底是自行离开了,还是和那数百年前的刘姓小伙一样,消失在山洞之中,就无人知晓了。
讲完这一切,王国栋意味深长地望向林彦吉,林彦吉也正注视着王国栋。王国栋忍不住轻笑一声,道:“我这脸上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林师傅能从我这脸上看出那队官兵的下落?”
“那倒不是。”林彦吉笑答,“我只是好奇,王所难道没有亲自入那洞内查探过?”
“哈哈哈哈……”王国栋一阵大笑,随即朝刘一鸣的背影望了一眼,转过头来附在林彦吉耳旁道,“林师傅果然神算,我确有进过那山洞探险。”
“不知王所在那山洞中发现了什么?”林彦吉望着他道。
“不瞒林师傅,我本是这古镇原着民,几辈人世居在此,当年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时,听说了这一传说,加之学了几天本事,便想要查探这传说的真伪,独身一人在某天晌午时偷溜进了那山洞之中……”王国栋边回忆边将自己十多年前的那段经历轻声道了出来。
当时的王国栋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仗着年青气盛,又会一些道术,在口袋里装了两把糯米,背了枝自制桃木剑便进了那山洞之中探险。
洞内情景确和传说中极为相附,黝黑、阴冷,四周湿漉漉的隐隐有水流之声自洞内传出,王国栋将带来的半根蜡烛在洞口点亮,持蜡进入洞内,洞口是条宽略一米、高略1.2米的隧道,四壁凹凸不平为土石构建,确像天然生成,石块摸上去冰凉凉滑溜溜的,被火光一照,透着幽幽绿光。
往里行进略十多米,洞口陡然变宽,出现一个厅堂般的大洞,直径略有三米,高也有二米,四壁洞口丛生,与这进来的洞口几乎一模一样,王国栋站在洞口,细心地撒了一把糯米在地上,这才持蜡入洞内探查,哪知转得一圈,竟自迷了方向,若不是早前放了把糯米在进来的洞口处,哪还分得清哪一个是自己进来的洞口。
见此情景,王国栋大略明白了传说中那刘姓小伙为什么没能出得洞去,查来是被困死在这了迷宫般的地洞之中。
为了更深入地一探究竟,王国栋选择了与入口正对的洞口进入,又行了十数米远,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土洞,与外间那土洞极为相似,洞壁上同样有数个大小相近的洞口,王国栋此时只觉浑身发凉,心也直往下沉,照这样下去,哪里能找到什么线索,只怕再走下去,自己反而会被困死在这地洞之中。
等到王国栋想要返回时才发现,这一次他竟然忘了在洞口留下记号,刚才进来的洞口再也分辨不出,这一惊吓彻底击毁了王国栋进来时的自信,加之手中蜡烛已燃烧过半,眼见还有不到三厘米的长度,随时可能熄灭,心急之下随意选了个洞口进入,这回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竟然走到一间四周封闭的方形土洞内,洞内四角各有一个大石头,石面被青苔覆盖,看不出颜色质地,王国栋随手刮了刮其中一块石头的青苔,露出屎黄色的石皮,倒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见这里并没有想像中人骨满地的情景,王国栋这才忆起出洞要紧,便由原路返回,回到上一个石洞中,这回他用木剑在洞口作了个记号,以示自己已经进过这个洞,如此反复三次,手中蜡烛烧尽,王国栋被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年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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