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的金句,“上到s一中初三,下到小学一年级,每个班都有一个心系江清渊的女生或女娃娃”。更别说还有一群人自发组织了一个江清渊的“花痴护卫队”。
护卫队的队员一到各种赛事就给他做拉拉队,当然作为同班同桌的他顺带也得了不少好处。他是那个时候走近江清渊的。不过一般外在突出的男生同性缘不会太好,好在小学初中男生脑子还未开发,当时只知道蜂拥而至去抢食。
不过,江清渊这种冷冰冰的性格,根本不会在意谁去排挤他。
每个教室墙上的扩音器在指针转到九点二十分的时候准时响起。高一所在的逸夫楼像是被炸了。江清渊起身先离去,体委吴文健在走道整好了队便带领大部队下楼往操场走。
升完国旗奏完国歌,便是校领导逐个发言,三个年级里,高一就像是动物园里看见香蕉的猴子,而高三对这些领导的说辞早已麻木,清一色地低着头背单词和古诗。长时间的领导发言已然消磨了猴子们的耐心好在,终于要到高一优秀新生代表发言了。
“江清渊”的名字刚被读出来,底下瞬间热闹起来,毕竟江清渊的中考状元身份以及难以超越的成绩和脸早已使他在年级出了名。
江清渊缓缓走上礼台,站定。底下的人哪里管他在说些什么,后排的人手撑在前排人的肩垫着脚,当然,做出此举的大多是女生,全场除了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以及操场的回声,只剩下底下四面八方各路曾经和江清渊是同学亦或是校友的传播他的事迹的声音。
陈定海对这种场面早已经习惯了,怪不得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他完全不能理解,离得那么远,除了欣赏下身高还能看什么,便嘟哝了一句:
“就是视力2.0也不可能分辨出那是个帅哥还是猿人。”
周围女生顿时甩了刀刀白眼,故意讽刺:
“知道你心里苦,要脸没脸,要身高没身高,在江清渊身边只能做绿叶。”
……
“开茶话会呢?整个操场就我们班最吵,不嫌丢人?”
班主任周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队伍中间了,不走心地维持了下秩序又回到队伍前。演讲结束以后,庄婧轩在组织退场,就听喇叭里传来年级主任常鹤松的不耐烦的声音,
“高一15班的余慕,到国旗下来,班主任也一起,其他班级依次退场”。
江清渊刚走回班级的场地,便看见陈定海东张西望。
“我没听错吧?常秃头刚刚叫的是余慕?如果不是同名,那就是我常和你说的,我那个初恋啊,走走走,陪我去看看。”
边说着边推着江清渊往国旗方向走。
“不认识,不感兴趣,不去。”
江清渊推开他靠在肩上的手掌,就要往回走。
“对你唯一的朋友,还不值得你收起冷漠的‘三不政策’吗?她三年级搬家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了。”
江清渊一脸鄙夷,“三年级?”
“我那是呵护她成长,养成你懂不懂?”
只是站在原地未动的两人在流动的人群里格外扎眼,很快被礼台上的常主任看见了。
“过来,你们两个,往哪里走?”常主任插着腰,用话筒指着他俩。
“扑街了。”陈定海手挡住脸转过身体,面容扭曲挤出这几个字。
“你闭嘴。”江清渊低声咒骂他,只思考了几秒,随机从容地走向礼台:
“常主任,我来是想告诉您,我愿意担任学生会主席一职。”
常鹤松一看是江清渊,面容瞬间和蔼起来,频频点头,
“是江同学啊,学校对你很是信赖,也充满期待,好好表现吧,给同学们做出表率”,说着又极快地变脸,他不满地转过头,意有所指地看着身后的一位未着校服的女生。
“尤其是某些不服管教,不懂得自尊自爱的学生。”
这话说得已经极为过分,不过江清渊向来不是贩卖同情心的善人。他只是微微侧过头,看到常主任身后的女孩。
他第一次见到余慕,是在盛夏的漫天飞絮里。
我该知道?
陈定海还算有脑子,看到江清渊跑向常主任,便猜到了他的目的。他站在原地等他,没有向前。
“他反应还真快啊。”他内心默默点着头,眼睛一瞟,却注意到了他念念不忘的儿时玩伴,不,应该是同名,主任身旁那女生看起来起码120斤,头发乱七八糟,像是没整理好的假发搭在脑门上,非主流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老天这还不算完,她的嘴唇上残留的巧克力让她看起来像是中了毒还没来得及解。
“这一定不是我的慕慕,一定不是,一定不是……”他摇头企图催眠自己,可是那糟糕的发型下高挺小巧的鼻梁……
在陈定海的记忆里,余慕是全街最可爱的女孩,一双杏眼灵动澄澈,鼻尖微微翘起,像个洋娃娃,每次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像极了从前和妈妈一起看的《金枝欲孽》的某个小主。没有老师和小朋友不喜欢她。
陈定海家和她住得极近,放学总是在母亲的陪伴下一起手拉手回家,三年级她全家一声不响地突然离开时,他还哭闹了好一阵子。
他开始难过,他在想,如果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他的余慕,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陈定海呆呆得看着她,常主任似乎交代了江清渊的工作,便转身让余慕跟她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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