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放下了一颗乱蹦的心,他当初的做法其实是有所欠缺的,突发事故后不但没照顾好他的情绪,反而自己先撒手抛弃他不管,虽然,他是抱着消灭邪恶力量正义的心,但,作为情侣,他是不合格的,在完全不知情又没有解释的状况下,还能接受莫名其妙消失一年多的他,邵寇是完全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
“马上就好,你去坐好乖乖等我。”
边牧感觉快被烘的睡着了,打个哈欠乖巧的走过去坐椅子上,拄着下巴看着他发呆。
老男人是动力十足,抬手刀落的痛快,没多长时间就摆弄了一桌子,盯着他吃几口,然后自己也抿唇笑着吃,气氛突然就回归到了久违的春天,一切的甜蜜都倏然回归,男人勾着他下巴舔去唇边的n_ai茶印记,还是一样的好糊弄,一顿饭就搞定了,不管是直接掀了桌布弄的满地狼藉,还是沙发地毯上的翻滚亲昵,邵寇都爱,而,边牧却更加的沉浸其中,难以清醒,或者说,他想要更加粗暴的填满式爱恋才更加心安理得,疼痛的最根本,能得到的是极致的快乐。
深渊里是光明的,早起的风刮不进客厅,呼呼的卷着轻纱飘动,玻璃的落地窗像极了一面光滑的镜子,折s,he出肌r_ou_的充沛和背部拱起的古铜色的皮肤,塌陷处的相贴擦出来的火花又被激发出来的汗水在微弱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唯有爱你,才是最美的风景而已。
边牧今天的状态就是醒了又被弄睡,睡了又被扰醒,手掌到处按压的摩擦总能让那个老男人再次失控,有可能为了补上之前空缺的每一天,所以才这么疯狂的占据着,又或者,心中深爱,却觉得对方清寡,所以,才索求无度。
两个人的思想难以融合,但身体却意外的吻合默契,他们想从一件以往干过的熟悉的事情上找个突破口,从而能完美的把神识通上,很可惜,总是事与愿违,邵寇跪坐着给他按后背,突然人一个青蛙起跳蹦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来瓶药,就着凉水咕嘟咕嘟的咽了两片,然后回头兴奋的看了眼床上的老男人,啊,还好,还好,人还在,差点就忘记喝药了,一定得按时喝,喝两片,原先喝一片他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现在好了,什么都会,这样,太好了。
“吃的什么药?病了?”
瞅你狼吞虎咽的劲头,整的像是神仙药。
小画家痴痴的捧着他脸,摩挲着闷声闷气的答,“嗯,我病了,很严重…”
什么,邵寇连忙将人整个抱怀里,顺手去拿桌角的药瓶,一堆的印度字,他哪认识,打开盖闻闻,五颜六色的,营养片?
“哪难受?”
低头吻着他耳垂,一点点的撕扯,好久没这么抱着他了,真特么舒服。
“这儿。”
拉着他手到达那处凸起处,慢腾腾的磨蹭,软软的很快就乖巧的站立着一摇一晃的,邵寇干脆就这么提起他往自己身上靠,手掌捏着弄着,贴着他耳边调笑,“旷的太久,馋成这样?”
这一天他什么活也没干,只顾着忙活他了,这样还没吃饱,非要整个j-i,ng尽人亡啊。
皮肤白皙的男人被欢愉折磨的不成样子,面色潮红的抵抗着,想要出口反驳,结果全成了暧暧的粗喘,于后的邵寇细碎的吻着他脖颈,结束掉刚才的话题,专心致志的于极限运动中。
天亮了,生物钟准时的邵寇起床,伸展伸展被压麻的手臂,下楼熬粥,经过画室的时候看上了把锁头,这是又闹的哪样?不能理解的皱眉又看了一眼,回身去厨房。
他手机没电,才想起来充上,拿出来点面,擀面条吃,剁点r_ou_沫,豌豆煮了,胡萝卜丝,黄瓜丝码盘里,停下手里的菜刀,侧耳一听,啊,原来是手机嗡嗡嗡的响,还以为小画家醒了呢,发着蓝光的闪着陌生号码,倒不出来手,干脆就用肩膀夹着听,“喂。”
那边接通了,但是传来的是很嘈杂很慌张的声线,那边是个男人,而且还很年轻,他说,“你,你是不是,邵女士口中的那个儿子?”
邵女士?
“你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
挂断了继续做饭,手机放c,ao作台上还嗡嗡嗡的响,听着闹心,干脆关机不搭理,估计又是要结婚,怎么,这回还弄个年轻的玩玩?
y-in着脸做出来的饭,呃,保证难吃。
边牧用筷子挑几口就撂下不动了,疲累的摊椅子上不动,“我困,放个歌听吧。”
怎么吃的这么少?
“你想吃什么,我中午给你做。”
嗯,春困秋乏,果然是至理名言。
“随便吧。”
含糊不清的轻声说了句,迷瞪着眼睡了。
旁边的男人小心的给他盖上薄毯,伫立很久没动。
下午,太阳倾斜着快落山了,躺椅上的男人还没醒,邵寇眉头的皱褶就越来越深,上楼去衣帽间拎了件褐色的外套,下来把人裹住抱着上车,路上还算平稳,进入医院了这人还是没动静,掂掂怀里的男人,贴近他耳边急切的喊,“边牧,醒醒,喂…”
直到进入医生办公室,邵寇的眉结还是没打开,他知道小画家作息不规律,身体弱j-i了点,但应该没什么隐患的疾病吧,医生是急诊科的大夫,示意他坐下,手里拿着血液化验单,严肃且认真的跟他解释,“病人血液中发现多种抗抑郁的药类,包括氟西汀、帕罗西汀、舍曲林等等,其中有助眠的作用,你们是朋友还是偶然遇到的?这种情况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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