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格的能把盘子给锤了的人,就是他无疑了。
邵寇也确实没那天赋,可咱笨人有笨法,“可不敢抢了小老板的劳动果实,我自给自足。”
嘿,糙人不粗,可就没啥看头了不是。
边牧第一次见识了有人用手掰螃蟹吃,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徒手分离了两只钳子,然后里面的r_ou_就那么直接放嘴里吸咬着吃,没有电视的杂音,都能听见他牙齿咬断蟹壳的吱嘎声,你用的难道是,冷热酸甜,想吃就咬的冷酸灵牙膏吗?
请原谅他扩散性思维,毕竟,真的挺难见到如此粗鲁的吃法,但凡出外吃饭什么的,即使有人不会用这些银质的器具,或者不怎么娴熟,怕出丑的,一般都会选择不吃,真的,没见到过如此生猛之人的喂。
“呵呵,厉害,给你点个赞,”
他还能说什么,还是吃吧,要不,刚才还六个呢,现在就剩两个了,你是属耗子的吧,这么快。
两人吃的都不算多,饭后喝点新榨的橙汁,西瓜切成块放到茶几上,邵寇随手调了个频道,站起来回屋去看看小混蛋,顺带着热的牛n_ai。
小混蛋睡醒了就哼唧,可能想嘘嘘,抱着它去厕所,专门给它弄了个地方解决生理需求,完事了,抱回去喝n_ai。
边牧有点累,下午就没睡,这会儿打了两个哈欠,走到他门口,这个蠢男人,就是个伺候人的命啊。
小n_ai狗真可爱哦,s-hi漉漉的大眼睛满是信赖的望着你,让人无从拒绝。
邵寇正给它往碗里倒n_ai呢,回头看见小画家一脸慈爱的老n_ain_ai笑看着小混蛋,无害的模样真的演的有点好,素质不错。
挨着边牧蹲下,伸手摸了下小混蛋的头,递过去碗,它可能饿的狠了,乌嗷一声蹦过来,小尾巴欢快的摇啊摇,舌头一卷一卷喝的欢快。
哎,小混蛋,你可长点心吧,千万别被小画家的外表所迷惑了,要不,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邵寇在心里嘀咕的时候,嘴里也带出来一句,“别忘了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靠,你把旁边这个大活人给彻底屏蔽了,是吧。
边牧稍一串联就明白了,站起来一脚朝着他屁股踹过去,滚一边去,耽误我脚放下。
旁边的大个子单手撑地,回头不加掩饰的受伤眼神控诉着肇事者。
“呵,突然站起来,有点脚滑。”
留下一句话,仓促的上楼关门睡觉了。
一楼的邵寇看着俊秀灵莠的男人步履匆匆,不由的开怀而笑,不过瞬间又收敛,换上平日里不会出现的冷酷神情,二十天了,真快。
一夜好眠,但是这是对于边牧来讲的,对于邵寇,却是非常糟糕,小混蛋真的很对得起它的名字,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还是扎疫苗的过度反应,总之,一夜,整整一夜,它都在嗷嗷的n_ai叫,无论他怎么劝说也不好使,真是见了鬼。
黑着眼圈起床,用厚棉袄给它抱起来,去隔壁的老大爷家,进门了,发现老大爷正在收拾破旧的仓房呢,上前搭把手,边说着昨个儿怎么怎么了,“是不是这小玩意儿离了妈妈不行啊?”
铲着地的老头嘿嘿笑两声,冲着他摆手,“不会,你就回去养吧,头几天都得适应适应,过几天就好,快,进屋,我烫的酒,咱爷俩喝一口。”
“行,正好馋着呢。”
两人进去,火炕烧的热乎,炉子里头的煤炭烧的通红,老头掏出来几个烧地瓜,锅里还溜的昨下晚的猪头r_ou_,花生米倒盘里,两个人盘腿坐炕上,开喝。
“啧,够劲儿。”
他喝一盅,憋着口气儿体会这个粮食酒的辣爽,好喝。
对面的老头也一饮而尽,满是褶皱风霜的脸上抽吧一块,陶醉其中。
“我啊,一辈子就爱喝上这么一口,不喝就浑身难受,喝上了,嘿嘿,哪他娘的都舒坦。”
是啊,清早的就烫这么一大罐子,海量,海量。
“叔,你这是上瘾了,我还行,有就喝,没有就歇菜,不惦记。”
但,如果摆在跟前,不让他喝,那可真的忍不了。
“嘿嘿,你小子猴j-i,ng,谁眼神儿不好使说你憨,明明比黄鼠狼都j-i贼。”
这老头,瞎说什么大实话。
“叔,不是吧,才一杯就多了?”
对面的老头喝酒可能走肾,这么一会儿就跟红脸包公似的,上头了?
“哼,哼,贼小子,别把你叔当傻子,你从小可还挨过我的j-i毛掸子呢,忘了?”
都几百年前的事了,谁规定长大就不能变傻的?
“记得,叔那时候的腿脚可真利索,抓着我就一顿打,不就偷了你一只j-i嘛。”
“你说的可轻巧,那可是给你婶儿补身子用的…”
刚接了一句,就像个面袋子自动掐了口,闷头只顾喝酒。
邵寇知道不小心揭了人伤疤,也没说话,直起腰给他倒满,自己也跟着一盅对一盅。
十点,太阳懒洋洋的升到半空,隔壁院子里才出来个醉醺醺的人影子,兜里揣着个活物,攀着他口袋往外瞧,颠着开门脱鞋,准备回屋睡觉,他困的眼睛都眯瞪着,自然没瞧见楼梯上,满脸y-in沉的像从牌位上跳下来的小祖宗。
“喝酒了?”
兜头冲过来一股白酒的刺鼻味道,这个混账,一大早的,上哪喝这么多?
高大的男人随手把狗掏出来扔地上,外套脱了,甩一边,继续往前走,听见声音也像没听见,抬起一条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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