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阳走到他身后,在镜子里对他说:“你怎么又喝醉了?”
司文勉也在镜子里说:“我没醉!我就是不想坐在那里!我坐在那里……根本就是丢面子嘛,那个女人……嗯,哼!前几天还在我这里要死要活,现在转头就去哄住了大哥。你也看到啦,我的朋友都要来笑话我呢!”
司远阳的面容冷硬如同雕塑,每一个棱角都如同斧劈,显出刚毅和成熟。他的脸上似乎泛起一点柔光,可话语却没有好听多少:“那又如何?这也是你自己弄出来的事情,只能怪你自己。你几岁了,这种躲来躲去的游戏还没玩够?”
司文勉当即转身大喊:“我没在躲猫猫!”说完又很懊恼地一撇嘴,转身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怪腔怪调地问:“你在笑我,是不是?你……你在笑我什么都不行,对不对!?”
“回来。”司远阳前进一步,正将他挤在洗手台和自己身体之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笑你?”
司文勉仍然记着司远阳骗自己说出了“在躲猫猫”的事实,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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