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烟火这些人为的物什也不是十分有兴趣,愚兄记忆最深的是那一年去得边关,大漠孤烟,雪川高耸,那景,啧啧啧啧……岂是烟火这些人为而缺乏生气的虚景可相比拟的?哈哈……”
花花笑喷了……
第一回,何支大胜。
作者有话要说: 抹泪啊终于发出来了……
☆、廿八章 玉凝
闻人潜闻言轻笑,眸光微转,看到小家身边的布老虎,眼中一亮,道,
“大支兄可已有家室?”
何支搂过小家,款款道,
“这位便是。”
闻人潜见他的手搭在小家肩上,两人皆是笑意盈盈的,小家那高高隆起的腹中是何物他又不是不知道,心中郁闷难当,却轻轻看了眼花花,他眼中带笑,双手抱拳,道,
“这位便是你的妻子啊!与大支兄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何支轻轻一笑,以不变应万变,听那闻人潜颇为感叹道,
“你们如此伉俪情深,嫂嫂又是有孕在身,小弟至今孤身一人,更不提子嗣了。小弟斗胆说一句,嫂嫂肚腹高隆,产期将近,为何不安心于家中待产?哦,小弟明了,定是你们夫妻情深,今夜一同出来赏景。”
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自是看见何支的脸色渐渐难看,特别是到了产期将近一句,何支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冷,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小家的肩。闻人潜见他不答,面色阴晴不定,缓缓地看向花花,不张唇却道,
“他一凡夫俗子,怎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你看到他的脸色了么?”
花花紧紧皱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亦对他道,
“你个多舌的家伙!没安好心!”
闻人潜执杯轻抿一口,嘴角淡笑渐渐加深,见何支一直不语,甚至放开了小家,心念微动,一滴清酒自杯中跃出,他手腕一收,将酒滴困于掌心,素手于空中缓缓一扫。霎时,整个酒馆乃至外面的世界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似被冰雪凝固了一般,保持着他施法前的动作一动不动。
小家见何支没了声响,轻轻唤了声,
“大支?”
见何支不理他,小家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何支竟是不动。小家回头看向花花,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
“花花儿子?”
花花没有响应。小家看向对面的闻人潜,不知出了何事,正要开口唤他,却见他放下酒杯,对着自己温柔一笑,小家只是礼貌地回应一笑,问道,
“他们为什么不动了?”
闻人潜起身,缓步走至小家身边,道,
“因为他们想安静地让我们说说话,玉凝。”
小家没听到那声名字,只知道何支和花花都动不了了,又是唤了他们两人几声,见他们都不动,有些急了,这时那人的手缓缓搭上小家的肩头,小家不明所以,转过头去望着他,道,
“你能不能让、让他们动?他们动不了了……”
闻人潜淡淡地看着他,目光却紧紧地胶着在小家身上不动,他缓缓摇首。小家着急地道,
“为什么不让他们动?大支?花花?啊!你、你……”
闻人潜一把抱起小家,将他抱离何支身边,又轻手轻脚地放下他。他静静地看着小家,见他扑朔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懵懂无知的模样,也不会像那人一般红了双颊,羞怯不已。闻人潜不禁攒眉,温言道,
“玉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小家觉着这人越发奇怪了,老老实实地道,
“我们不是刚刚才、才认识的吗?哦!下午、下午还见过一面!”
那人的眉攒得更紧了,朱唇微启,却又阖上,一双美目略带着失望与哀怨地看着小家。小家自是看不懂他的眼神,心智懵懂的他只看得懂何支的喜与乐,就连他的那点小别扭都看不太懂,更别提闻人潜这情意脉脉的高级调卝情眼神了。
小家又道,
“还有啊,我、我不叫玉、玉凝,我是小家。”
闻人潜安静地瞧着他,小家则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还时不时地回头去看何支。闻人潜见他心不在焉,便捧住小家的脸,缓缓凑上去,一直凑到小家脸边,他才是缓缓道,
“你为了躲我,宁愿化进他人的眼泪之中重生,莫不是真的将前世的记忆也尽数抹去了?若真是如此,你倒真当心狠!”
小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明他意,又听他缓缓道,
“你说那人为了所爱之人流尽了此生的泪水,泪中带情,便情愿投生到他那处,做他的儿子。你是可怜了他,也不曾可怜于我,只留下我一人,让我孤单了几十年。我听判官说你为求心静,甘愿化去前世的性子,做一个截然相反的你,如今你这般纯真,当初该是多不满自己的狠决,宁可无知如幼子……若你不满自己的狠决,可是说你也不忍抛下我,后悔了决定?”
小家皱着眉头看着他,又低下头去,复又抬起头来,迎上他热切而忧郁的目光,抿了抿唇,道,
“对不起……我很想听、听懂你在说什么,可、可是小家真、真的听不懂……”
闻人潜眸中带伤,哀愁而又不忍地看着他,抚了抚他的鬓角,轻声道,
“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看来,是前世的魂魄力量太过薄弱了。”
他说着便将手覆在小家心口上,小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见他的手上发出一道金光,小家还不知出了何事,顿时心神一乱,心口撕裂般地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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