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背上闷油瓶往前走了出去,他忽然想到了吴邪说的一句话,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有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落雨在军训,简直累成狗t^t这里卖个萌求包养~
☆、结局1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一点一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觉得当时我应该是恐慌的,可实际上我感觉当时的自己很冷静,冷静的程度有些过分,冷静的分析搜索信息,感觉我好像不是过去26年里那个容易急的自己了。我把它们归为这些天下地历练的结果,尽管我不知道这种成长是好是坏。
到了第四天我才可以勉强说出话,之前比划着和别人沟通时我了解到自己是被武警送过来的,所以当武警来看我时我并没有意外,吞吞吐吐编了个谎言哄走那条子后感觉好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讨厌和人民的公仆打交道。
打发走了这群闲杂人等我就立刻要了电话打给王盟,让他到西安来一趟,带一些钱和我的衣服来,第二天王盟就到了。我把医药费付清,然后重新买了手机和手提电脑。我问王盟最近生意怎么样?
王盟说最近条子挺严,生意不怎么景气,但大概流向还是正常的。
王盟表现的很奇怪,穿衣打扮一该他的土包风格不说表现的还有点怕我,不是怕我扣他工资的怕。是种对我本能的恐惧,虽然他极力隐藏。
和他说话那会我还是裹着被子窝在病床上的,看着他在一边整理我的东西。好像他习惯了这种状态,居然一句抱怨也没有。
难道下了两次地我的气势都变了?我看着我苍白的手,打着石膏的胳膊,裹着病号服的身体恶汗了一下,我一定是想太多了。
在西安我打算过几天先把伤修养好再说,这种东西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也实在不愿意再经历了,下次下地天王老子请我我也不会去了。
在西安修养了两天我就太过无聊的回了杭州,三叔的铺子杭州那块我回来了还得我负责。我经营西泠的经历我对我做生意的本事是没抱多少希望了,但没想到这种物流我竟觉得迫为顺手。
很多生意上的难题我都能很快想到有效的解决方式,有时候我都会被自己的想法镇惊,不过我铺子的冷清还是那么依旧,甚至有时候不得不挪用点三叔的资源到我铺子里,扩充下销路什么的……
所以,铺子冷清一定是这个铺子的问题,他娘的我就该把西泠改成个饭店。
这种话也不过就想想罢了,我爸知道我把西泠改成饭店估计会要我一条腿,所以除非有人拿枪指我我是不会改的。
生意步上正轨我要做的就少的多了,我就一直窝在西泠。直到那天,我正在西泠内室空调间里窝着看美剧,外面太冷,我连出去走走的意识都没有,王盟忽然走了过来,告诉我来客人了。
我最近是没约什么人的,王盟说可能是三叔铺子里的生意,我觉得有道理但很干脆的踢了他一脚,不能给不知来历的人脑补这么多。
我整理了下衣服走去了铺子,那是个不算大的姑娘,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一头长发扎成一条大辫子,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背了个大书操,一脸冻的红彤彤的身体也抖的厉害,可王盟给她倒了热水她也只喝了两口,原本这是给她暖手的。
她看到我出来后很有礼貌的问,“请问你是吴邪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她里拿了一本书,翻出了个夹在书里的大红烫金的册子,我看了看是拍卖行的,我之前在里面拍了几件青花瓷器,他们给送了请柬。
其实这几件青花瓷器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大抵就是三叔铺子里的东西我签了名,不过我还没去过拍卖行,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一下。
我招呼她进内堂坐会暖暖身子,她摆摆手拒绝了我,她说现在暖了到外面了倒不适应,我也只得无奈。
她走了之后我就继续窝着,可还没睡着王盟又进来说有人找我,这次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进来了,一个一身皮革挂着硕大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小三爷好久不见,你特么和上次见面很不一样嘛~”他唇角的笑很诡异,我不由咧咧嘴却没有直起身子的意思了。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会觉得坐立不安,但不会觉得危险。
我把给那女孩倒的水一饮而尽,挑眉学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先生你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吴邪是秦岭顺水而下的那个
☆、与我极端相似的关根
那个道上叫黑瞎子我却想叫他黑眼镜,我至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瞎子能像他一样,除了花满楼。特么我怎么会拿他跟花满楼比,根本就是两类人好不!
“特么我想我又被哑巴骗了,小三爷,嗯……是哑巴让我请你帮个忙的。”那黑瞎子一开始一脸愤恨,眼看到我后又立刻换了个表情,不过怎么看怎么欠扁。
“……”特么说的好像我跟哑巴很熟似的,我认识什么哑巴吗,楼外楼大厨家的哑巴闺女?你们这群瞎子哑巴的残疾人我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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