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请问你有什么需要的吗?”王盟在柜台那里直挺挺的坐着,眼睛极为无神,语气夜十分僵硬,一看就是刚刚脱离梦境。
“我找吴邪。”我面瘫着脸极为高冷的说。
面具做的本来时间就敢,原本预计着是两天前就能回来,可是过程有点曲折,面具还被那群姓汪的揭了一次。
现在我还贴着过期两天被我临时固定在脸上的□□。
老子没有表情,这是因为老子高冷。老子很少说话,因为老子高冷。老子不与人交流,因为老子高冷。就是辣么高冷
“哦,我们老板不在,买东西你随意,不买就出门不送了。”王盟口齿清晰颇为流利说出了这段话,然后机械的对我微笑。
我估计我一转身他就趴那了。我摇了摇头,“你们老板在家。”
说完我就径直上了楼,至于终于到达三次元的梦里生物王盟,他的阻拦竟然对我没有多大作用,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在上面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应该老实待在这里的身影,心里不由有些着急,正好看见了在一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王盟,(王盟内心:完了!搞得这么乱我的工资会被扣光的!老板这不怪我!都怪这头突然闯来的不明生物!)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那怂货直接我走一步他退一步,最后他退到了墙角,我也跟着到了墙根。我也没心思配他搞什么狗血言情男女主的戏码,直接将手臂一伸,挡去了他的去路。
我这是壁咚了他?好吧就是。
“吴邪干嘛去了?”我看着比我矮上半头的王盟快哭了的表情很想笑,不过我依旧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的高冷形象。
“老……老板他前几天和北京一位姓解的老板一起走了。”王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据说是三爷交待的。”
我相信闷油瓶凡事都有他的理由,也相信我们和闷油瓶的感情,所以既然闷油瓶那么做了,我就要相信他有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我挥了挥手让王盟出去看店,王盟赶紧溜了下去,他娘的那速度比耗子还快!
我撕了面具洗了澡,就披了浴袍还在卫生间刮胡子,同时给闷油瓶打电话,他的电话一直不接,结果我发现那手机还在我房间里。而且在我放肥皂的盒子里。
手机上除了我打去的那个未接来电还有七八个某花的未接来电,都是这两天打来的。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拨回去。
“喂,吴邪。”小花的声音依然那么软,“哑巴张已经离开了,他让你也尽快准备好。”
“小花,”我恢复吴邪的声音说,感觉都有点不熟悉了,“发生了什么?”我压下了想问闷油瓶情况的冲动,非常淡定的问出这句话。
“他说他留了信息给你,收到你就会明白的。”小花的声音似乎有点疲倦,不过他立即换了一个声调,像带着笑意,“这么多年没见了有时间聚聚。”
我也不由笑了起来,“好啊!下下周吧!你来杭州,你,我,老痒,再带上秀秀!我们好好的聚聚!”
“好啊!”他似乎也很惊喜。
我们隔着电话聊了挺久小时候的事,竹蜻蜓,红头绳,亲手坐的鸡毛毽子,还有那只被我们拔光尾毛的秃尾巴鸡……从天说到地,从我偷给他的糖说到奶奶放零钱的针线娄子,小溪边的歪脖子树,树上那窝被我们烤熟的鸟蛋有多香……他男扮女装多漂亮,我还为了让他笑笑省了多少奶糖,当初为了他和老痒明明暗暗的吃了多少醋,打过多少次架……
童年是人最难以忘怀的时光,特别是有那么一段共同走过的美好岁月时……无论过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年,多少事,可回忆起来,小时候不知道那隔咯里发生的事,记得分外清晰。
“你还留长发吗小花妹妹?”我笑着明知故问,“当年哥哥最喜欢你那头漂亮的长头发了。”
“呵呵,早剪了。”他笑了一会儿才继续回答说,“那是学唱戏需要的,现在不学了自然不留了。”
“那样啊。你唱戏那么好怎么不学了。”我让声音带上了点失望。
“本来学唱戏就是个幌子。”他终于问出了他的问题,“那会儿我就进去了,你呢?什么时候被扯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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