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养外,什么作用也没有,不能行走,还要让人伺候。
楚修哲抬头看他,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刚在别人面前那种温柔的惬意的神态,反而是一种阴霾的可怖的空白。没有什么比虚无更恐怖了,楚修明身体上就宣告了畏惧,但他的心里却不愿屈服,他张嘴,带着嘲讽的语气对他的哥哥道:“你有手有脚能赚钱,我还得靠你养活,我有什么资格生你气?”
自己分明气的就是这一点,哥哥身体健康四肢健全,而自己却是个残废,这种自卑在兄弟关系之间异常明显。哥哥光芒四射万人崇拜,而自己却只能永远和残缺的身体待在阴暗的地方,仰望不可及的亲兄长。如果是车祸夺走了一切,那么楚修哲就是最后的掘墓人。
修长的常年没有接触到阳光的腿被抬起,楚修哲用那能念出残忍的、柔情的、劝慰的台词的嘴咬上了细嫩洁白的皮肉。没有疼痛,不会疼痛,楚修明反射性地吸了一口冷气。牙齿挤压着皮肤,受阻的血液在血管内堆积,形成了未能消散的痕迹,楚修哲面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他的手抚上了弟弟的双腿之间,冰冷的语调在发布命令:“脱。”
第12章
期待每一年的春暖花开,期待每一年的硕果累累。跃动的生命在身体里奔腾着鲜艳的血,眼眶里总是洋溢着感动的泪。阳光给予希望,向往光明的人们总是伸出双手在黑暗中寻觅那一丝曙光,在这昏暗的世界里,没有温度的天堂,心脏为什么一点点地被侵蚀了?为什么呼唤的黎明,总是在遥远的角落,渴望的灿烂明天,也永远不会到来?
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面前的人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他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又是记忆中的人,他温暖他决绝,他和煦的笑,他蚀骨的吻,至今不知如何命名的,他赐予的牢。
青年细长的手指搭上衣角,那柔软的纯棉质地的衣服贴着身体,掩盖住贴在骨架上少得可怜的肌肉,手慢慢攥成拳,掌心和指尖紧紧地挤压着衣料,发白的指节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一切。对,他害怕,他恐惧——面前的兄长,那腔调就像死神的宣判。嘲笑他并不害怕死亡,怕的却是活着,因为活着的话,他将面对那个阴晴不定的人。那是个定时炸弹,他会粉身碎骨,却不会死,在生命尽头来临之前,将无尽地承受折磨。
楚修哲的嘴角突然一松,他站起身来,强硬地扳过楚修明的下巴,勒令他看着自己。他满意地看到弟弟褪尽血色的脸和那飘忽不定的视线中浓浓的恐惧,指尖摩擦细腻的皮肤,探过身去,形状美好的唇贴近楚修明紧抿的嘴。没有感情的眼睛匕首般锋利,喉咙中的声带颤动得像轻拨的琴弦:“害怕的话,就不要忤逆我。”
“还会呛人了?”
潮湿、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楚修明的嘴唇,楚修哲轻笑道:“真是可爱……还好你在我身边,这样我就能看到你,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修明……”
楚修明慢慢地闭上眼,他怕得要死,他后悔得要死,咬牙咬得自己的上下颚都疼,他动都不敢动,生怕楚修哲伤害他什么。
“张嘴。”楚修哲淡淡地命令道,楚修明顺从地放开牙关,任凭兄长的舌长驱直入,摩擦着舌体,抚摸着口腔黏膜,将两个人的唾液搅得如同淤泥一样污秽不堪。纤细的腰身被有力的手臂勾住,他整个人被楚修哲从轮椅上拖起来,无力的双腿徒劳地接触着浴室的地砖,没有直立能力的他不得不靠在楚修哲身上,就像主动求欢一样赖皮地压在他身上,羞耻和害怕冲散了他的思维,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这个浴室很干净,楚修哲靠在洗手台边上,怀里拥着无法站立的弟弟,两个人唇舌纠缠,他迷醉地摄取津液,双眼不时注视着楚修明企图反抗却不能反抗的神情,一抹笑意悄然浮现在眼里。这样的亲吻直到楚修明感到腹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醒悟自己居然沉溺于这种错误的行为而不是果断地反抗,明明自己在上方——可是他根本没办法起身,他的脚不能站立,他的重心被楚修哲牢牢掌握。楚修明慌忙看向楚修哲,才发觉他的眼睛已经沾染上了浓重的yù_wàng,他勃发的下体磨蹭着自己的小腹,宣告着不可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楚修明的脸更加苍白,楚修哲却笑了起来。他抱起楚修明,把他放在浴缸边上,楚修明的手赶紧抓着浴缸边缘,一手抓着扶手,大腿虽然是压在浴缸边上,但是完全没有感觉,他感觉自己好像腾空一样。双眼无辜又可怜地看着楚修哲,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很不安。
楚修哲舔了一下上唇,这个动作性感得要命,如果给别人看见了,肯定会兴奋得尖叫,而楚修明则是浑身直冒冷汗。他就像砧板上的肉,等待着被料理。他慢慢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黑色的内裤边缘,那昂然的东西已经湿润了一片布料,看得楚修明倒吸一口冷气。楚修哲俯下身子,一手轻轻搂住他,另一只手抓着他放在浴缸上的手,挪到自己那滚烫的下体上,被yù_wàng烧的低哑的声音挑逗似的轻声呢喃道:“用手帮我。”
手……?楚修明茫然地看着他。楚修哲被这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又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你,你不……我?”楚修明想说那个词,又不知道怎么说,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又觉得自己好像很欲求不满,明明自己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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