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你们仨继续活动吧!拜拜。”语毕,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当晚,打牌三缺一的情况下,林宜侃叫来了周承。
打牌的气氛相当诡异,三个人各怀鬼胎,又各自对林宜侃殷勤得一塌糊涂。这种4个人搅成一锅粥的情况,虽然让人头疼,却也让林宜侃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
就像女王受和后宫们的嬉戏。进入脑残模式的林宜侃如是想着。
后半夜,疲倦的林宜侃丢下三位追求者,先行回了家。那三人似乎是达成了共识——公平竞争!
当然,这是后来从钟依雪那里听说的。
正所谓,爱屋及乌。要追林宜侃的三人,自然不会放过与他感情最好的女汉子。遂,三人组三天两头对着这个姿色平平的女汉子嘘寒问暖,时不时的送点小东西示好,更是隔三差五的就请钟依雪吃饭,要她帮忙牵线那个只知道逃之夭夭的林宜侃。钟依雪的单位甚至开始流言四起,年近29的女汉子终于在爱情上开了花,而且追求者不止一个。对此,钟依雪只能无奈地不去理会。但,她的确已经被“慰问”得快疯了。
“你别总躲着他们啊!”钟依雪在电话这头大吼,“老娘都快被他们烦死了!这公平竞争都竞争到我这里来了!”
公平竞争?哪来的公平可言?周承几乎是天天来他单位报到,现场条件都快被看烂了。林宜侃甚至怀疑,再这么下去,那些电梯底坑会不会被看穿。他心里清楚——无疑,他是偏爱周承的。即便是不久之前在值班室被强了,他在性事中还是比较享受。他没有换走周承,扬言要虐死乙方,却也没有实际行动。说实话,虽然赵峰和董辉然对他很好,虽然周承那二货做事总是那么笨拙,但印入他脑海,让他记忆深刻的,却总是那些勾起心底柔情的傻乎乎的小细节。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冬天的西北风渐渐呼啸起来。这期间,林宜侃收到了追求者送来的毛衣长裤,周承那二货却大刺刺的在12月的天送了一件短袖t恤给他。
“商场打折,便宜嘛!”二货憨厚地笑着,让林宜侃无言以对。
12月21日,冬至。
每年的清明冬至,林宜侃的心情总会格外沉重。今年优尼又中了标,频繁接触郑有平的他,更是感到了异常的烦躁。
在坟头前上完香,林宜侃望着墓碑上双亲的名字良久,重重地长叹一口气,打算回家。
“林工?”周承的那二货又在不远处的过道上,向他招手。
“你怎么在这边?”林宜侃纳闷。
“我家老坟在这里,林工呢?是来拜祭哪位长辈?”
“……我父母。”
周承一张笑脸瞬间凝固,张嘴想说些什么,词句疲乏的脑袋里却刮不出任何话——他一直以为,林宜侃只是和父母分居而已。这个年纪已经父母双亡,看来家庭曾经遭遇很大的变故。
“……去喝杯茶吧,时间还早。”林宜侃打破尴尬的沉默。
两人在公墓不远处的茶室坐了下来。林宜侃一直绷着脸,周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想问却问不出口——直觉告诉他,这和公司郑副总有关。
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绿茶,林宜侃因为那劣质陈茶的苦涩味道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到周承那夹杂着关切,想问又不敢问的眼神,他轻轻地笑了。
“6年多前,那时候我还在优尼工作,制作标书。”林宜侃并没有去看周承,只是专注地看着玻璃杯中的茶叶在水的滋养下,伸展开倦怠的身躯,慢慢沉到杯底。
“那时候,家里情况很糟糕。母亲得了晚期胃癌,被送进手术室,医生打开腹腔后,又原封不动地缝上,说是情况太过严重,已经没法手术了。距离退休只有三年的父亲却意外的被裁员,失去了工作。家里只剩我可怜兮兮的,每个月领着两千不到工资维持生计。”
“你有想过那段日子我们是怎么熬的么?57岁的爸爸在外打零工,他和我赚来的钱,不仅要维持家里的生活,还要给妈妈做治疗。”回忆起过去,林宜侃一阵心酸。或许是事情过去许久,他并没有情绪失控,只是淡淡地叙述,“家里欠了一屁股债,生活很艰难。就在这个时候,郑有平居然以公司不景气为由,把我辞退了。全公司都知道我当时家里有多苦,他只是为他的侄女谋个岗位,居然毫不留情地把我撵走,前提是我没有任何过失!”
周承默默地低下头——原来,流言都是真的。郑有平果真是那样的,不近人情。
“你知道我母亲最后的2个月是怎么度过的么?家里一贫如洗,她就躺在床上等死。她过世后,我和父亲还不停的被追债,一年后,父亲也因为过劳而去世。”林宜侃平静地诉说着,“父亲过世,我碰见了从外地回来,几年不见的依雪。她借了我一大笔钱还债,还帮忙给我张罗好工作。对我来说,她是这辈子最大的恩人了吧。
“对不起……”能想到的,只有这一句,周承小声道。
“你道什么歉,跟你又没关系。”林宜侃故作轻松地拍拍周承的肩膀。
“找个机会,我帮你揍郑有平一顿。”周承忽然语出惊人。
“呵,你傻了吧?揍自己上司?”林宜侃失笑出声。
“我说真的……”周承嘟囔着。
“那我拭目以待!”林宜侃一笑而过,并没有把周承的言论当一回事。这世上有那么二缺的人么?他周承再傻也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吧?
接到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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