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小琥最近还是别喝太多酒。」凌林琦相当女中豪杰地灌了一大口说道。
「安啦!我的酒量m啦!」凌小琥不遑多让地也灌了一大口後,豪迈地往桌上一放,「啊!赞啦!」
「啊~站啦~」妮妮有样学样地用力放下果汁杯。
「妮妮啊……小琥!!!」
「唉呀!我忘了!哈哈哈!」
於是,为女儿气质操心的全把拔,又一次哭哭惹。
「你晚点还要开车,别喝多了。」凌小兔另外取了个空杯,替付墨分一半的酒。
「我叫车回家就好,你也别喝多,会伤身。」付墨将杯子拿了回去。
「会伤身你还喝?」小兔瞥了他一眼笑道,那模样可爱得让付墨忍不住想亲下去时,阿公的脸就突然凑了过来。
「阿你们在供瞎密(说什麽)悄悄话?」
「没!!」、「什麽都没有!」两人顿时惊得联声说道。
「喔。」阿公瞧了眼付墨半空的杯子,立刻就不满了,「年轻人居然喝这麽少?不行!给偶倒满!喝醉迷关系!温叨(我们家)多的是地板给你躺啦!」
「……」
「……」
阿公啊!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让客人睡客房吗?鸡兔夫夫档无言地在内心吐槽着。
「好疵~好疵~」吃相十年如一日的贝儿,嘴里咬着鸡腿肉,两眼发光地盯着稍远的大虾,彷佛此刻激烈的拼酒赛与他无关。
感应到身旁强烈的吃货念波,泰特斯立刻夹起大虾,细心地拨好壳後,就直接揪着虾尾要喂他,「来。」
「啊~~」贝儿甜滋滋地笑着张开嘴,就听到舅舅忽然重咳一声,才醒悟地收回嘴巴,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往後退开,又心虚地瞄了眼在同付墨劝酒的阿公,舌头直打结地说:「窝、窝计几(自己)疵揪好……窝是说窝自己夹揪、揪、揪好……」
泰特斯没多说什麽,仅是淡笑地将虾子放在盘中,之後两人就一直没再交谈互动过,贝儿也似在刻意保持距离,尽管桌底下的脚早已黏着哥哥的小腿蹭啊蹭了。
「嘿?阿你们两个干嘛?肿摸没有你喂偶、偶喂尼地勾勾迪(黏答答)?」察觉到兄弟档的不自然感,阿公发挥他自认敏锐的观察力和清晰的逻辑思考,眼睛一亮地捶掌断定:「喔~~吵架吼?!」
「欸?没、没有啊……」
不等贝儿说完,阿公就眉头一皱,袖口一挥地飘过来,伸出两掌搭在他们的肩上,语重心长地说:「听阿公一句劝,人参在疵(人生在世),最难能口贵的就四盐分(缘分),尼闷在浩浩人海中,能够千里来相吠(会),一起捉(做)羊(养)兄弟生火(生活)这摸多年,这揍丝盐分(就是缘分),要好好增洗(珍惜)啊!」
「嗄?」贝儿在生火洗肉煮人参羊汤加盐巴的脑补中,努力拉回吃货意识,吞着口水说:「窝们、窝们迷有吵架啦~」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阿公欣慰地点点头,吟吟笑眼微眯地盯着泰特斯,「爱吼吼互相疼秀(要好好互相疼惜),安捏(这样)阿公才放心。」
泰特斯注视老人家的双眼半晌,便微微地勾起嘴角,「是。」
「甲厚甲厚(很好很好)……」
望着阿公像交代完什麽安然离去的背影,贝儿不禁有些困惑了,「阿公者摸惹?」
「老人家有感而发吧。」笑了笑地轻捏他吃得鼓起的小脸,泰特斯不再顾虑节制约定,再次夹起一只大虾拨给贝儿,「宝贝儿,来。」
「欸?可是……」贝儿担忧地望了眼跑去跟舅舅拼酒的阿公。
「没事的,刻意掩饰才引人起疑,来,啊。」
听话地张口吃下嘴边的虾肉,贝儿满足地嚼着口中鲜美,瞥及哥哥眼底的笑意,便也回以甜甜的一笑,能够肆意享受独有的温柔宠溺,让他的心情跟着雀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很久,阿公跟儿子媳妇一罐接一罐的喝,妮妮年纪小撑不了多久,老早就被全把拔抱回房里哄睡了,小琥似乎真的身体欠佳,喝不到往常的一半酒量,就有些无精打采地直发呆,饭菜也吃不了几口,让汪一全担心地不停嘘寒问暖,却也便宜了某紫毛吃货。
「呣……呣……呣……」啃完最後一块排骨,贝儿又接着埋头吃起凌小琥怎样都不肯碰的蒸鱼,专心服侍宝贝弟弟的泰特斯,自然没沾多少酒,又是帮着挑鱼刺,又是帮着舀汤,浓情蜜意得闪瞎经过的蚊子。
见这两兄弟秀恩爱秀得整屋金光闪闪,正酒兴上的凌家夫妇也都懒得再管了,反正在把嘴亲下去前,都还有「兄友弟恭」这四个字可以挡驾,只要另一对有把持住就好。
付墨本就在商场打滚,应酬喝酒虽有一套本领,但在凌家酒鬼们的摧残下,也开始有些醺意了,又见小兔白嫩的脸颊有些微红,就更加心猿意马了起来,然而不宜的场合加上以前的教训,让他也只能努力咬牙忍住。
直到贝儿终於喝完桌上的最後一滴汤,小兔这才终於能从长辈们的灌酒中逃脱,付墨自然也藉口要帮忙洗碗,就溜去厨房了。
「你爸妈和阿公的酒量真好。」用冰水抹了下脸,付墨忍不住吁了口气,很久没遇到酒场高手了,让他有些吃不消。
「抱歉,忘了提醒你我家人很爱拼酒。」小兔拧了块乾净的毛巾给他敷脸,「等下我煮个解酒汤,喝完再回去吧。」
「嗯。」低头凝视小兔温润的大圆眼,付墨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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