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路克森全身,彷佛要把他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路克森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和呻吟。
“哦、不┅┅”
路克森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少年微弱凄惨的呻吟,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他的儿子杰弗。
年轻的少年此刻和他的父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後,和路克森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屁股跪伏在地上。在杰弗的背後,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少年雪白结实的屁股,在他的pì_yǎn里粗暴地奸淫着。
路克森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儿子一起赤身luǒ_tǐ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男之身的杰弗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儿子的面前就做出这麽样的表现!
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杰弗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他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ròu_bàng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着屁股好像男娼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12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麽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贱猪!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路克森怒吼起来。
路克森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娼妓没什麽区别了。
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从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路克森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他的双脚赤裸着,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他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路克森的脸上一根乌黑丑陋的大ròu_bàng此时正插进伯爵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他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ròu_bàng,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听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他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几乎是在不停地xìng_jiāo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男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路克森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pì_yǎn,路克森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将他赤身luǒ_tǐ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他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路克森为他们kǒu_jiāo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路克森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yín_dàng的举动也不会有什麽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他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路克森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贱猪!好好当你的男娼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贱猪儿子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他含着ròu_bàng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ròu_bàng继续像下贱的男娼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13
“快走,贱猪!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路克森。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路克森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路克森立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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