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头。
和杰弗里一起吃饭是件非常舒服的事,他的餐桌礼仪完美无缺,赏心悦目,又不会要求别人也与他一样完美。他耐心地倾听,从不打断人,在告一段落后才会提出一点小问题或看法。不想说话可以看他吃饭,也可以让他讲点别的。杰弗里能讲述领地内外,从古至今的诸多故事,哪怕只听个有趣都很划算。“我的生活经验并不丰富,只是读了一些书罢了。”杰弗里说过。他到底读过多少书啊,简直是个了不起的学者。
我告诉他到今天为止事情都告了一段落,他告诉我那个幕后黑手一定会被惩戒。讲到这里晚餐也已经结束,我看着杰弗里拿餐巾轻拭嘴角,那露出来的手腕让我心中一荡。
我去图书室学习,并没正经学习一下午,半途就忍不住翻起了讲“猫”的书。那玩意虽然口吻冷酷,但里面的内容足以当成小黄书看,姑且抚慰一下我自中午起就被勾起的馋虫。书上说“猫”在每年春天都会进入发情期,我从没见过杰弗里的发情期,倒是我自己,一见他就要发情了。
中午刚义正言辞地说过吃饱饭不能剧烈运动,现在我当然不能自己打脸。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问杰弗里今天的工作如何,会不会很忙。杰弗里秒懂,说等我散步完洗完澡,他大概就能完工。
好好好,完工好啊,我乐颠颠去散了步洗了澡,穿着浴袍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样度日如年了不知多久(钟走了半格,我的心走了很多年),杰弗里进来了。
第13章
杰弗里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一点湿气,但没有穿浴袍,只比白天少穿了一件外套。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他的三件套正装还是没变过,手套依旧严严实实,有种冷淡的魅力。我其实特别喜欢看他衣冠楚楚地给我kǒu_jiāo的样子,最好戴着眼镜,让我射在他脸上和金丝眼镜上,那让我有种亵渎高高在上者的快感。我怀疑他根本知道这点,才在每次跟我搞之前穿得这么好。
我坐在床上双腿大开,他跪在我两腿间,像往常那样给我口。我解开他的领口,好在他吞咽间隙透过领口看他的rǔ_jiān。等完全硬起来我就按住了他的肩膀,把杰弗里拉到床上。
大部分时候我们搞都是杰弗里给我舔,他的口技简直好到可怕,比真正插入身体——鉴于我的技术实在有点拿不出手——还爽。但是怎么说呢,能进入他体内的感觉不一样,那个时候我能和杰弗里贴在一起很长时间,从他体内感受到他的心跳和温度。毅力足够时我会在缴械前停下,去索求更多。
我深呼吸镇定了一下,如同杰弗里教我的,像个绅士一样优雅细致地脱杰弗里的衣服。我抽掉他的领结,解开他的口子,拆包装似的将一件件衣服剥落。杰弗里并没有闲着,他邀舞般礼貌地问了一声“我可以吗?”,在我点头后(我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在搞的时候我从来有求必应)凑了过来,开始猫一样舔我的脖子耳朵。
杰弗里的舌头从来像长了钩子,能把我舔得灵魂出窍。好几次我都忍不住要去摸他的舌面,想知道那里是不是像真的猫那样长了小肉刺。他的舌头一路在我颈部徘徊,卷着我的喉结打转,牙齿轻轻咬过,搞得我嘶嘶抽气。
他平日里笑不露齿,只有像我这样把舌头伸进去自己确认过的人才能发现他尖尖的虎牙。被那两颗尖牙衔着,有种被大型猫科动物捕食的刺激感。我一边享受着这种刺激,一边心知肚明杰弗里绝不会咬痛我。他只可能抢走我的主动权,毕竟我已被舔得七荤八素。
我挣扎着去摸杰弗里的屁股,手没摸准,落到了他前面。摸到的部分让我愣了一下,从情热中清醒了点,连忙拉开距离去看那里。正如我摸到的,杰弗里的性器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软软一团垂在那里,连半勃都没有。
这下子我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杰弗里居然一点都不舒服吗?也对,我根本除了脱他衣服外什么都没做,被他照顾得浑身都软了,预想中的种种花样都没真用到杰弗里身上。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都是他在照顾我,之前他有舒服过吗?我竟然根本没余力注意到!
这样只管自己爽,我怎么配说爱他?我为自己的自私满心自责,身体比脑子动得快,给了自己一耳光。他僵在那里,眼睛睁得浑圆,全然不解我在搞什么鬼。好嘛,现在我不仅是个只管自己爽的渣,还是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了。
“对不起……”我垂头丧气地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尴尬地与他僵持了片刻,心一横,把杰弗里一把推倒在床上,覆了上去。
我当然没直接上去操他,说真的我都被内疚感弄软了。我把杰弗里推搡到床正中间,自己爬过去,张口含住他没什么反应的性器。杰弗里尖锐地抽了口气,脱口而出道:“您在做什么?”
他刚刚软绵绵地被我推翻在床上,这会儿蓦地浑身绷紧,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敬语刷刷地跑出嘴巴。我在想这是不是杰弗里最接近尖叫的声音,顿时产生了迷之成就感,毫不犹豫地装作没听到,努力动起舌头。
“罗杰,不必这样……”杰弗里的声音又冷静下来,“没事的,我只是这里不太容易有反应,你直接进来就可以。”
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后面,果真,那个口子里都是水液,手指能轻松进去。我心里一荡,想起曾经插进那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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