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惯的儿子开始为爹做清洁。
“乖,吃了这个,今天就罢了。”男人摸著少年的肩膀和手臂。
习惯最後一炮由少年含精。少年想到今天可以结束了,不由卖力起来。
无奈口味太重了,血和著雄性的腥臭,令人干呕。虽然含进了精华,用口舌清洗干净欺负自己的罪魁祸首,少年抠住了自己的喉咙,爬到床边想吐。跟後穴不同,深喉的接触,无论几次,都不能称之为习惯。
男人抚摸著少年身体,安抚地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少年渐渐平静。
只有吻,能令少年感到安全。
父子俩不急著给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祭食。头靠头,在一起说话。
因为痛,过程开头晕过去几次後,後面连晕都晕不去的少年,神智十分清醒,他问他爹:“为什麽别人在,也可以做?”
少年记得他爹教导过,不能在外人面前亲热。
牛大语塞,半晌寻词道:“因为他们在门外看不见。”
少年不知道纸窗上有洞。很好糊弄。
牛大问:“是不是不喜欢爹爹这麽对你?”
少年想了想,苦恼地皱眉:“爹爹喜欢。”
牛大一点不觉得十四岁的少年说话跟八九岁时候一个口吻有何不妥,他喜欢就成。这时候,他问的是:“阿卢怎麽知道爹爹喜欢?”
“爹爹……抱阿卢抱得很紧,爹爹的汗都流在阿卢身上,阿卢很热。”少年叙述,“可是,真疼。”
这回,不仅眉头皱,鼻头皱,小脸也皱了。
少年嘟著嘴巴,然後仰头闭眼,嘴唇微微分开,这是邀吻了。牛大如他所愿,奖励他。
清风细雨的甜蜜後,卢大在少年的耳边问:“怕不怕?”
少年耳朵动了动,小动物样可爱。他说:“爹爹会照顾阿卢,阿卢要亲亲,爹爹亲亲,阿卢就不怕了。”
牛大满意了:“阿卢不怕,爹爹也不怕,等阿卢好了,爹爹还要。爹爹要让阿卢更疼,更疼,更疼……阿卢的疼和快乐,都会是爹爹给的。”
牛大低沈的声音这麽讲著,似乎是自己在对自己说话,他听自己这麽说,心里这麽想著,亢奋地心跳。
阿卢没听清,他依旧沈醉在他爹的温柔亲亲中,可以止疼的亲吻。
十四,徐寡妇飞醋
这次闹过後,卢小童足足躺了七八天,才下地。
坊间牛大的威名已经如雷贯耳,男人们私底下称他大牛,东西足够大,力气足够牛,新迎进门的小娘子,受他一次就要休息大半个月。这样的人不牛,谁牛?
面上,牛大还是那个闷声不响,低头干活的憨厚汉子。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只是想来见见传说中嫩花带露的小娘子。
可惜,小娘子基本足不出户,见过他面的人屈指可数。谣言便越传越玄,直夸得上天入地,天下无双,豔名渐炽。
便有人上门挑衅寻事。
牛大没他兄弟孙蒿厉害,却胜在力气大,看谁不顺眼,那是可以把人举起来,直接从墙上扔出去。摆平几次後,混混们惜命,见他就绕道。
女人们喜欢威猛的男人。以前视牛大如无物的徐寡妇,现在看见牛大两眼冒光,因为她卖花时候,别人抢她东西,牛大帮了她。
女人常做好吃的点心,送上门,嘴上说送给弟媳,却一次没去见弟媳,眼睛全往牛大块块肌肉上瞟了。
牛大砍柴,她帮忙捡柴禾,牛大打水,她帮忙递绳子,牛大做饭,她帮忙烧灶头……徐娘子说,牛大啊,我听东头的孟大夫讲,我家祥子病的时候,你帮忙去问过医?
猴年马月的事情……
牛大没忘,孟大夫那次送他许多粗细不等的木栓,他都用在儿子身上了。不过,他跟孟老头提的时候,确实用的是徐寡妇家娃子的名。
牛大点头。
徐寡妇一见他点头,心里喜气洋洋,面上桃花盛开,扭扭捏捏往牛大面前一站,低著头看地面说:“我……我……”
牛大倒不笨,如临大敌:“我有娘子了。”
徐寡妇抬头:“我不介意。”
牛大看向门口:“对不起,我介意。”
徐寡妇见他语气一下子变硬,顺著牛大的目光看去,门口站著个梳著少女垂髫的童子,扎著红头绳,穿著小襦裙,手里还提著裙子的一边,半探出一只脚,脚上踩著绿绣青鸟虎头鞋,一副准备进来又迷茫停住的样子。
童子的年纪,甚至还徐寡妇家的祥子大。见自己输给这麽个小人儿,女人心浮气躁了,口不择言:“她这麽个丫头知道什麽?怎麽晓得伺候好人?”
牛大自小人一出现,就不看她了,徐寡妇自恃有几分fēng_liú姿色,这时候脸都青了。
因为牛大说:“他不用伺候我,我伺候好他就成。”
“怪人!”徐寡妇恨极,没了面子,掉头走人,出门时候不忘狠推了卢小童一把。孩子弱不禁风,竟然就倒下去了,幸好已经走过来的牛大眼疾手快。
“滚出去!”从来和气的男人第一次对外人疾声厉色,射向徐寡妇的目光简直要把她凌迟了。徐寡妇白了脸,慌慌张张跑了。
卢小童在牛大怀里,问:“她是什麽人?”
牛大抱起他:“不相干的人。”
卢小童脑袋靠在牛大肩上:“她来做什麽?”
牛大坐在灶前添火:“……她想跟我好,给我生孩子。”
卢小童皱眉头。
牛大问:“你在想什麽?”
卢小童搂著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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