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时间,韩敬琰闭着眼睛,胸中天高云阔。云泽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韩敬琰从自己身体中取走欢愉快活,而只留下无尽的闷痛。
如果只能这样,如果韩敬琰从此可以再不为他愤怒与落泪,痛苦只留给他云泽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好事。
两个人拥抱片刻,云泽拍拍韩敬琰,示意他放开自己。
韩敬琰放得格外依依不舍。两人分开,他朝云泽挑挑眉,云泽假装没看到他白痴一样的自以为很英俊的小邪笑。
韩敬琰这两天的心境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现在一放松,竟然开始发困。
韩敬琰打了个哈欠,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十点二十,为了明天他确实该上床睡觉养精蓄锐。但他又不想这么快就放走云泽。
“你住夏容双那里?”韩敬琰知道问得多此一举,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嗯。”
韩敬琰想到云泽要和夏容双同床共枕而不是和自己一起睡,心里多少不舒服。
韩敬琰看看门口:“要不你睡我这边,我们……可以叙叙旧。”
云泽拒绝得很干脆:“不了,我明天再找你。”
韩敬琰有点失望,但他和云泽才刚刚恢复关系,实则这么多年的分离和隔阂的影响并未全部消失,他们并不能真的立刻就变得和以前一样无所顾忌。
韩敬琰怎么不懂,他只能点点头:“那好。”
反正来日方长,要是太急,说不定云泽再来个撒腿就跑。
“我先过去了,你休息吧。”云泽看到韩敬琰露出遗憾和失落的表情,不禁笑了一下:“明天加油吧。”
“嗯,晚安。”韩敬琰看着云泽转身去门口,心底生出莫名其妙的深深不舍,但他马上又唾弃自己,两人也就对门而已,怎么明明已经重修旧好,反而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云泽回到夏容双那边,一开门就听到房间里歌声环绕。
夏容双悠闲自在地靠在床头,他两腿交叠,舒服服服玩着平板电脑,而他放的那首歌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云泽听过,叫《好朋友只是朋友》。
“……认识你也许我就足够了/缘分的深浅我都不管了/可能你感动 也看不见我心如刀割/哪怕很痛过至少就不算错过/好朋友只是朋友/还是朋友不能够占有/好朋友疯狂以后/就一个人走无所求……”
云泽关上门,假装没听到。
然后他换了鞋准备去洗漱。
这时候歌声突然变小,小得不影响人交流。
“这首《好朋友只是朋友》送给我们的大情圣云泽,恭喜他又和别人做了朋友。”夏容双在云泽背后“啪啪”地拍了两下手掌,一嘴的讥笑。
云泽转过身,对那得意洋洋地看好戏的夏大少警告道:“够了夏容双,偷偷摸摸地偷窥别人你以为很光荣,还是你想我找你算账?”
“这倒是,我又不是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韩大影帝,可怜没人疼没人爱。而有的人就是这么不识好歹,把好心当做驴肝肺,小心哪天又被人家一刀一刀地刺得头破血流,就不知道到时候还能逃到什……嗷……”
一只抱枕被重重扔过来,正中夏容双脑袋。夏容双被打得仰躺在床。他翻身坐起,扔开抱枕,不再讥笑云泽,却阴着个脸,一脸的不爽。“我tm还不都是为你好!”
云泽给夏容双说他的脸是自己撞的,自己撞到韩敬琰拳头上去的吗?
他明天一定要亲自把韩敬琰“做掉”!希望韩敬琰别窝囊的死太早!
云泽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复又倒了回去。
“夏容双,你今年多少岁?”
夏容双一副横行霸道的脸:“二十八,你问这个干嘛?”
“你知道自己二十八就好。”男人脱了t恤,把它随手扔到床上,瞟了夏容双一眼:“别做八岁小孩才做的事情。”
然后就头也不回赤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对于云泽给自己的侮辱夏容双登时狂怒,他捶着床,冲着浴室大骂:“我tm艹死你!”
浴室里传来水声,云泽再也没有回嘴。
节目拍摄的第一天早晨。
天色蒙蒙亮,山中晨雾飘动,青翠山岭像梦里的景象。而有人的梦是一场好梦,睡着都能笑醒那一种——韩敬琰还没被笑醒,枕边的闹钟就先响了起来。他挣扎了几分钟才爬起来,这时候刚过了六点半。
韩敬琰起来换了衣服,用凉水洗了个脸,喝了一杯水,然后就开门出去。四周静悄悄的,整个旅馆还没什么人起床。
为了不久就要开始准备的新专辑,韩敬琰开始晨起练嗓子。
昨天他已经物色好了山中晨练的地方,从旅馆小跑过去几分钟的一段山崖边。
韩敬琰下楼走出去,外面的风景异常美好,此时山风清凉,沿着门外右边的路,没有人的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一直延绵蜿蜒。
韩敬琰一边跑一边想着昨晚的情景,云泽又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这样一想,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挂上了笑。
跑到崖边的石台时,韩敬琰却看到那边已经有人立在那里。他定睛一看,不是兰容又是谁。
兰容竟然在练太极,韩敬琰有点惊讶,以兰容的温润俊美的形象真的很难想象这个人私下练太极这种事情。
在韩敬琰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站在那里笑着等他。
亲自看到兰容这个人,韩敬琰怎么都不懂他为何不红。
论长相、身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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