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习惯一个人在家的日子了。
凌晨七点:宝,昨晚,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很棒啊。
徐冉怔怔的,一条一条短信往上拖,一个字一个字往心里读。
这个时候,他特别想回到院长温暖的怀抱,想和他一起分享他的喜悦,心酸,快乐和心得,体会,但是,无奈的一个小小住院医生,还要参加每天的医护交班,完成当日的教授查房,可悲的是后天还有周四的复杂病历大讨论。
电梯门又开了。
徐冉从眼角就看到一双贼亮贼亮的皮鞋了,不对,还有一双跟在前面那双考究皮鞋后头。
无须抬眼,徐冉也知道这两双皮鞋的主人是谁,因为整个薛氏,除了那两个极品兄弟,就没有人这么如影随形,也没有人会如此变态的把鞋子整得跟照妖镜一样。他只求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两极品别找他的岔,千万别找他的岔,可是,这次他又未能遂愿!
第 35 章
薛其正一步一步迈出电梯,一抬头,就看见徐冉低着头,一口一口在吃东西。
摆在那么醒目的位置,想忽略他都非常难。头一下子大了。是不是看一个人咋看咋不顺眼的关系,连带着觉得徐冉整个面目都可憎的很。本来想想,实在没岔可找,往前迈几步,忽然又不甘心地停下脚,头往后看,“佳轩,几点了?”
抱着看笑话的心看待眼前一切的薛佳轩扬手,“嗯哼,八点过八分。怎么了院长大人?”
“今天查岗,全院,谁不在岗位上,像这样的,八点过后,还在病房外头吃早晨的,偷偷躲懒的。全部,当月劳务费下调一个档!”手指头直指低着头,白着脸孔,凌乱着头发的徐冉。
薛佳轩乐了,“嘿,好。这敢情好。”当然好啊,资本家最乐乎的是啥啊,莫非是自己荷包再暖和点,给别人的子儿再寒碜点罢了。
薛其正出了一口气,袖手旁观,等着徐冉的反应,徐冉历来是有很大的起床气,更何况一夜悲催的连床板都没沾着。他顺势站起身,把右手捏着的塑料勺捏成两三瓣,噼啪一声扔在左手端着的碗里,掉头,转身,扬手,黑色的一次性饭盒甩出个漂亮的抛物线,嗖一声掉进了放置在电梯走道角落的黑色垃圾桶里。扭头就走。
动作特连贯,一气呵成,把个薛佳轩可看得心花怒放。要不是在医院,薛佳轩直想对着徐冉吹一声长长的口哨。
帅!!特符合他口里的二嫂形象,果然脾气比薛其正还臭,薛齐正起码有时候还会以大局为重,可那位仁兄,说抹脸可就马上就抹脸的;一个小小实习住院医,气势一点不输于院长,笑死他算了。至于长得嘛,若这不叫空前绝后的话,也至少算得上空前绝色吧。
真的,昨天,他对二哥说的那番酷二哥配拽二嫂的理论,都是他张口瞎说的,在这之前他压根心里没谱,能降服薛齐正这魔妖的那个人,到底会是何样一种面目。
只是,看见难得一见诚惶诚恐如履薄冰的薛其正,身为院长堂弟的他居然特别的快意恩仇,哈,薛其正,你也有今天,看来,那小子挺会拿捏人的,拿捏得不远不近,不温不火,刚刚能让薛其正恨得牙痒痒,又能让薛其正平白的多些注意,多些记挂,没事有事在二哥眼前晃晃,没准哪天,这薛氏偌大的家业,就全是那小子的了。
徐小冉,我很佩服你啊!薛佳轩此时此刻,还在目送着徐冉渐渐消失在他眼帘的潇洒背影,还在默默思考,默默发呆。而院长大人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可没那么神往和悠哉了。
“怎么,”后面几个字被这面带尴尬的薛其正给吞了-----一回事?到底我是院长还是那小子是院长?我下调个实习医的劳务费,他这种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心里不爽归不爽,可毕竟迟到八分钟,不会成为院长本尊抄人家鱿鱼的藉口;说人家对院长态度有失恭顺,传出去薛其正怕会笑掉看热闹人的大牙。于是,对着尊贵院长大人尊贵的脸喷蛋黄雨的事儿,姑且算了;对着院长大人迟到,耍态度,他都忍了,要的就是有个合理合法的理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话说薛其正这人,真不能记恨一个人。他的恨比起一般人来,要执着,轰轰烈烈得多。这就是钟凡心对他打小格外忌禅的缘故之一。
譬如,要谁惹了他,那报复举措可是必须的,而且一定要让他出够了气才行。不然,哪怕他蹲在人家门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后弄得惹他的人只好抱着他的大腿哭爹喊娘求饶命才行。
这回,徐冉不知道,他惹院长大人的后果即是,他殃及所有心外的医生护士-----那天,心胸外科的医疗病历被彻查了遍,带走几个被评为丙级病历的住院病人待归档病历,还全部都是徐冉医生写的;彻查了心外科六十五张病床的病人,有四个病人胸腔引流管的时间超出规定的半个小时至一个多小时,当然负责更换这四个病人引流管时间的医生,是徐冉,还是徐冉。
要想在手术科室挑毛病,那比鸡蛋里挑蛋黄可简单多了。
看院长一上午孜孜不倦的忙着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徐冉可明白,别说这个月的劳务费,就连能继续呆在薛氏都十分的玄。
究竟如何惹到某位大人物,他其实不明白,想不清楚,也不想刨根寻底,事到如今他就是很舍不得钟凡心教授,很舍不得刚刚建立起来的当外科医生的信心和自信,很舍不得那些对他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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