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波十几年过去了……
萧子白一摊手:“毕竟这样……感觉上会比较快啊,不然难道要再过个几百年才见面?我觉得我一定会疯的。”
“难道你回去之后就不能出来了吗?”唐临不可思议道:“我们可以下次找个机会再出来,我师父也不可能关着我啊,我们都结丹了,难道你师父还会逼着你结婴化神?这样闭门造车真的好么?”
“倒不是因为这个。”说到这一点,萧子白很是有一些难以启齿:“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们凌山最近——不对,是一直以来——都还蛮缺钱的,所以就会发布一些任务要求我们这些弟子去做。外门内门核心都一样,有规定的任务额,而我……我已经几十年没有做任务了,再不去做一做的话,我师父估计要在我面前上吊了。”
唐临:“……”
“上吊?至于吗?!”唐临的关注重点不知不觉地偏移了,萧子白撇撇嘴:“反正他是高人,上吊死不了。”
“我跟你说,当初说服我不要修炼得太快,要学会隐藏天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弄了根绳子半夜吊在了我的窗户口。”萧子白说着,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吐出半截舌头作窒息状:“我当时真的被吓坏了,还以为他老人家尸解飞仙,结果就在我踩着椅子试图把他从窗户沿上解下来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扑下来,抱住我的腿,然后开始……”
“……痛哭流涕?”
唐临试探着接了一句,萧子白沉重地点点头:“没错。”
“我算是知道你的演技是从哪里学来的了。”唐临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直跳,他用手揉了揉,萧子白发现了之后赶紧伸手去帮他按,一边按,一边幸灾乐祸地说:“管他呢,反正我师父现在祸害不到我了。”
“别告诉我你会和他一起哭。”唐临半是询问半是警告地扫了萧子白一眼。
听了唐临的话后,萧子白眨眨眼,坦白道:“其实偶尔会,但不是每次都会,看情况而定。”
想象了一下萧子白和他师父两人对着互飙演技的情景,唐临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告诉我,找我师父提亲的是你们凌山剑宗的谁——”
“……应该就是我师父。”
萧子白小心翼翼地回答,唐临抬起眼茫然地与他对视了数秒,只感觉眼前一黑:“你师父在外面的时候靠谱吗?”不会在提亲的时候抱着我师父的大腿哭吧?
可怕的是萧子白足足踌躇了数秒钟,才犹犹豫豫地回答:“我觉得不会吧……大概?”
我“觉得”!不会“吧”!还有一个“大概”!
唐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想象了一下被抱大腿后孔六可能会有的反应,不得不认为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可能会有两个结果:他师父把萧子白的师父宰了,或者萧子白的师父成功地把他师父逼疯。不过在第二种情况下,萧子白的师父很可能会被他师娘给宰了,所以事实上两者的最终结局都差不多。
唐临叹息一声,虚弱地问萧子白:“你师父现在还活着吗?”
萧子白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又不可能随身带着我师父的魂灯什么的……要不我回凌山看看好了。”他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还恋恋不舍地紧拉着唐临的手。唐临思索片刻,果断说:“我觉得你师父应该没事,凌山就先不回了吧。”
他说得仿佛大义凌然,其实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唐临才不是认真地觉得萧子白他师父没事呢,只是非常自私地不想要萧子白回凌山罢了。
“嗯,不回。其实我也觉得他不会有事。”萧子白说着,搂住了唐临,亲了亲他的耳朵:“说真的,我师父一般在外人面前,还是装得挺仙风道骨的。”
回忆起当初那个非常“识相”的老头儿,唐临觉得这句话自己实在不能违心地附和。幸好萧子白也没有让他附和自己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解释了一句,想要让唐临放心而已。
唐临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没有继续说,转而把话题挑到了别处:“你回去凌山后,都要做一些什么任务?”
“金丹期算是核心弟子了。”萧子白显然很乐意把话题转向这个方面:“任务内容无非是一些斩……魔除魔之类,其中还有一些悬赏类型的,除了宗门收去的那一部分外,我们自己也有些灵石拿,不过不可能太多就是了。”
唐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我们上次在河仓府的那一回,算不算是斩妖除魔?”
不同于萧子白的小心翼翼,他自己倒是非常自然地把“斩妖”两个字说出来了,萧子白看他两眼,想想这也不算是诅咒自己,也就放任过去没有强求唐临呸两声了。“上次那回……应该也能算在我的任务里?”他蹙蹙眉,摸出一块剑形弟子令牌来看了看,惊喜道:“果然算了!任务量一下子消掉了一小半!”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们先去别的凡人城镇看看?”唐临提议道:“我总觉得上次的那些花海不是什么偶然事件。”
三千世界这么大,凡人城镇那么多,就算花海那回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事件彼此之间的联系啊,能够从中再发现什么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然而萧子白却点点头,同意了唐临的提议。
“好啊,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可以当做是旅行了。”他非常乐观地说,唐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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