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地方,长得还可以,又愿意做的,不多了。”
我想想也是,大部分人眼高的很,若是资质不好,直接去酒吧拉人,若是资质好,早就被人包了,像这种硬打肿脸充胖子装十三的会所,还真没几个人愿意干。
因为我并不是来这里赚吃饭钱的,大部分活动我都没参与。以至于刚来两三天,一直没什么事情,在吧台无聊的点各种鸡尾酒喝。
周五晚上十点左右,会所的酒吧厅里正热闹,舞池里已经有很多跳舞的人,周围一圈也都坐满,周经理过来找我,让我去陪一桌子客人。
“现在都挪不开手,你就过去陪陪吧。”言下之意我其实挺多余的,如果不是忙不过来绝对不会让我出马。
答应了一声,我已朝着218号桌子过去。酒吧除去舞池,座位分了三个梯层。这桌子在第二层上,坐着几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我记得当年遇见林育青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这种氛围中。周围一片烟熏雾绕,林育青穿着短袖白衬衫正在发短信,我把他要的伏特加放在桌上:“先生,你要的黑牌伏特加。”他抬头看我,微微一笑。
我那时候就想跟他上|床。
许多人并不懂,为什么我对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会情有独钟。其实我也奇怪,难道没有人感觉到一个成功男人身上所带上的那种致命的气息吗?一个微笑甚至举手投足中间的自信,仿佛可以征服一切。就好像一杯搁置了许多年的酒,从辛辣冲鼻变得十分醇绵悠长,每品一口都让人不同的感受。
当然,年纪大的男人也更有钱。
“唐先生,这就是小厉,我们这儿的新人。”周经理笑着跟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介绍我。
我先鞠躬:“唐先生好。”
抬头在支离破碎的灯光中打量他。
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里面露出红色的衫,领口的扣子都解开,墨镜别在那里,所以我瞥见了黝黑健美的皮肤以及一条很粗的金链子。他虽然坐着,腿却伸的老长,可以想象他的个子究竟有多高。头发剃的很短,却很适合他,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双眼,仿佛星星一般明亮。
那个男人笑吟吟的问:“小丽?”
“是小厉,厉害的厉。”
“厉害?”他冲着我呵呵笑着,声音洪亮,接着他已经将我拽到了他的身边,按在沙发里,搂着我的腰在耳边问,“你哪里厉害?”
音乐声音很大,很吵杂。
我想跟他鬼混。
所以我凑到他的耳边说:“当然是床上啰。”
晚上我便跟了他出去开房。
他问我要上哪儿。
我让他把车开到清华园附近的一个五星宾馆,那里有水床房。
“怎么想到来这里?北京其他地方不是没有。”
我笑:“这儿的床,我熟。”
他被我这个不着边际的龌龊笑话逗的哈哈大笑,一把搂住我,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撞进了门,诺大的屋子中心是一张粉红色的两米大水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我们倒了上去,我拼命的撕着他的衣服。我们两个人在那张怎么滚都掉不下去的床上把彼此脱个精光。
他的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蜜色,黄金项链在他的皮肤上,非常的合适,配上他那身属于壮年男人的肌肉,仿佛一剂最好的兴奋剂,让我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等待着他的触碰。
他是一个相当干脆的人,戴上套子,稍微做了一下松弛便已经捅了进来,我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他颇有意味的笑:“这么紧,别是个处吧?”
“男人有处吗?”我问他。
他将我狠狠死压在身下,大力地摇摆了起来,几乎要将我从水床上顶了下去,我眼前顿时一片混乱。只听见他戏谑嘲弄道:“让我干出血了,那就是个处。”
我想要骂脏话,却完全没有那个机会。
他仿佛带着我做过山车般,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水床一直在推波助澜的涌动。到最后脏话全变成了称赞和催促,倒抓着他不肯松手,还请求他快一点:“唐、唐先生……快……”
“唐坤。”他说。
“嗯?”我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叫唐坤。”
我便紧紧搂住他,呻吟般唤他:“唐坤,快一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我已连眼睛都睁不开,倒在床上快睡过去的时候,被唐坤轻轻拍醒:“小厉,醒醒。”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他。
“我把我名片留给你。”他说着将名牌压在我手机下面,接着取下他手腕上那块天梭表也放在桌子上,“我今天没带多少现金,这表先给你放在这儿,下次找你。”
一块好的天梭表,价格可能是我几个周的外卖钱,这唐坤是钱多烧的吗?
“你也不怕我转手就卖了,然后跑掉?”我问他。
他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怕你巴不得下次尽快见到我呢。”
“假的?”我接住阿海扔到面前的表,呆了呆。
“你他妈的几年没出来卖就不知道行规了吗?你能收客人的表?”阿海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被林育青调|教到以为天底下都是好人啊?”
“哈哈。”我觉得有些好笑。
“笑什么笑?!”阿海没好气的瞪我。
“没啥。”我还是忍不住想笑,“没想到第一次就遇见个大骗子。”看他那条金链子色泽不像是假的,况且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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