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是光靠唱戏,只怕连口饭钱也混不到。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找人来,你只要好好伺候就行了。”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聪明如秦启星岂会不明白。除了认命,他别无他法。
所以,不管怎么害怕,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即使明知道是躲不过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想象着他将会多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秦启星还是害怕得瑟瑟发抖,蜷缩成了一团,不争气的眼泪也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哎呀……”连昭皱了皱眉头,“你怕啥子嘛?”
“……?”虽说他们戏班子是全国各地到处跑着唱戏,这却是秦启星第一次来四川,对四川话自然也是十分陌生的。他哽咽着问,“傻子?什么傻子?……我怕傻子吗?你是说……你是傻子?哪儿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傻子的?”
“………………”连昭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你龟儿子才是傻子!!”
这下,又是惊惧又是疼痛的秦启星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连昭很少看见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厉害,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你爪子了哦?!我就轻轻打你一下,不至于痛成那个样子嘛?!”
秦启星不敢再问那个“爪子”又是什么意思,只自顾自地嚎啕大哭着。
连昭见他臀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竟很快红肿了起来,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好了好了,我不晓得你那么不禁打,早晓得就不打了……你不要哭了,要不要得嘛?”
“呜呜呜……”秦启星却哪里肯理他,仍旧哭得十分起劲。
“你龟儿子要是再哭……”连昭向来脾气暴躁,也快要失去耐心了,再次高高举起了手,“老子就打死你!!”
“……啊!好好好……我不哭了……”秦启星终于不敢再哭了,努力止住了眼泪,哀声恳求道,“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好好好,不打不打。”连昭放下了手,开始解皮带,“老子又不是来打你的,是来□的。”
“……………………”秦启星又开始害怕了,“你……你温柔点……行不行?”
“温柔啊……”连昭见他的小模样实在楚楚可怜,也起了些怜香惜玉之心,便决定一改平日直奔主题的作风,先帮他做足前戏,“好嘛,老子就破例温柔一次。”说着,连昭把手指伸进了秦启星的后/穴。
“啊!!!!!”秦启星痛得一声惨叫,“你这叫什么温柔啊?!!”
“锤子!一根手指你就叫得跟杀猪一样,晓得老子的东西比这个粗好多倍不?”
“……呜……”秦启星还是轻声抽泣的份儿。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对了!我听说有种叫‘麻药’的东西,擦了人就没感觉了……听说你是川军司令,你们那儿一定有这种东西,对不对?!”
连昭一边继续帮他尽量缓慢地扩张,一边得意洋洋地答道:“那玩意儿老子自然是有的。”
“那……那你给我擦点在后面,我们再做,好不好?”
“……………………”连昭一时间傻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做那种事还要打麻药的。“……哈哈哈哈哈!!!”他愣了半晌,然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你这个瓜娃子简直太瓜了!老子从来没见过那么瓜的人!”
“……笑什么笑啊?什么叫‘那么瓜’?哼,你说话十句有八句我都听不懂!”秦启星有些赌气,撅起了小嘴。
“那么瓜就是那么傻!这个都不晓得,硬是瓜!这个词叫‘傻瓜’嘛,没听说过哇?”
“这个人家当然听说过……讨厌!人家又没到过四川,当然不懂四川话,怎么叫傻嘛?!”
“嘿嘿,你撒娇的样子还多可爱的。”连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咋都留到肩膀上了?男的留那么长头发爪子?”
秦启星已经第二次听到“爪子”这个词了。“‘爪子’又是什么意思哦?”
“‘爪子’就是‘住啥子’,拿普通话来说就是‘做什么’,‘住啥’两个字说快了连起来就成了‘爪’。”连昭为了给他解释,不得不说了句蹩脚的川普。
“哦,‘爪子’就是‘做什么’……唔……”秦启星感到自己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那你刚才第一次说,‘你爪子了哦’,就是问我在做什么?可是,语境不太对啊……”
“呵呵,你记性还可以嘛。‘爪子’除了可以表示‘做什么’,还可以表示‘怎么了’。”
“好麻烦……”秦启星觉得自己有点头痛,身体也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喂,你别转移话题啊!!我刚才说的麻药的事呢?!”
“瓜的,麻药现在很紧缺,又贵得很,我们一般的小兵受了伤动手术都不能用,咋可能给你用在这种地方?”
“……呜呜,你欺负人……”秦启星开始扭动着身子撒娇,“你们那些兵身子那么硬朗,自然是用不着的,可是人家……人家……”
“你又爪子嘛?你还不是男的,搞得跟个女娃儿一样的娇贵。”
“又是‘爪子’……这里好像又不是刚才那两种意思吧……难道还有第三种吗?”
“嗯,这里意思应该是‘怎么样’……”连昭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然后大笑起来,“哈哈!老子咋成了教语文的老师一样?硬是太安逸了,老子明明连书都没有读过几天……”
秦启星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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