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住了。
沙耶罗埋在他的胯间,替他kǒu_jiāo着。
他忍不住颤抖地哼了一声,硬得更厉害了。
继而,他感到沙耶罗放开了他的嘴,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深吞了好几下,便朝他的股缝挪去,接着,一个湿滑的软物顶开了他的后穴。
意识到沙耶罗在舔他的那个私密的地方,他失声叫出来,犹如一个被奸污的小女孩,他不敢向下看,但目光不住地往下滑。
养育了他的男人埋头在他下面,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扣着他的臀部,头变换着角度,像舔食什么美味的瓜果一样吮吸着他的后穴,舌头仿拟xìng_jiāo的动作在那里一进一出,仿佛一条淫蟒把里面的嫩肉都勾出来。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指将他许久未承雨露的内壁缓慢地开拓着,那骨感的指节一点一点碾过内壁,薄茧犹如沙粒般摩擦着敏感点,令他抖如筛糠。
他羞耻地快要崩溃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沙耶罗会把他操到怀孕,一点儿余地也不留。
后穴里湿潮潮的,什么开关打开了般,有黏热的液体沁出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在身体被改造前没有这种东西存在,将紧致干涩的内壁弄得滑腻腻的,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里面就痉挛了几下,一股透明的液体淌到沙耶罗脸上,滴滴嗒嗒地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往下流。
一股淡腥的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沙耶罗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抬眼盯着他,嗅了一下那种不明液体,赫洛难堪地低下头,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低着头无助地啜泣,身体却是放浪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艳丽的绯红色,性器高高耸立着,顶端已经滑了精,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
沙耶罗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的病毒会爆发,把他的小夏娃操得死去活来。他把他的身体翻了个面,从后面压了上来,一只手搂住赫洛的腰,掌心贴在他的腹部上,唇舌顺着他优美的脊背舔上去,沿着那些他亲手刺下的线条游走着,一路舔到后颈。
赫洛被他舔得脊骨发软,趴在床上,脸整个埋进兔耳帽子里,不知是晕了,还是在闷头哭泣。
沙耶罗撩开他湿透了的鬓发,心疼又贪婪地吮吸他的耳垂,一眼看见那被揉得皱不成样的帽子,心底压抑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也更加亢奋。
他把亲手养大的小兔子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留了。
这个念头刺激着他,他捞起赫洛软得不像话的腰臀,顶着他濡湿的穴口轻插了一下,赫洛就抖得像抽搐一样,翘臀夹得紧紧的,像只炸毛的兔子。再也无法忍耐的,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很慢很缓,又极为霸道的挺起腰,一点点,坚定不移地把自己插了进去。
“啊……哈……”赫洛攥紧兔耳朵帽子哀叫起来。
因为过分紧张,内壁收缩得格外紧绷,沙耶罗却胀大到了极点,才进来一个头就被他夹得死紧,屁股拼命往前躲,又被沙耶罗抓着拖回去,扒开臀瓣往里顶,赫洛摸索着抓住床板不肯就范,被身后人按住了双手。
十根指头被牢牢嵌住,腰臀都被抬得悬了空,沙耶罗的力气很大,怀抱像一张无法挣脱的蛛网将他捕获,然后风卷残云的吞噬掉。
“要怀孕了,小家伙,要生出我的小赫洛了。”
沙耶罗咬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咒语般低吟着。赫洛被他欺负得眼泪狂掉,浑身直打抖索,趁着这个机会,他用力一挺,把自己整根插了进去。
如果这是真实的,恐怕他的小夏娃就真的要怀上属于他的小宝贝了。
沙耶罗庆幸自己能在灭顶的快感中还保有思考能力,他摇晃着腰杆,艰难而小心地避开一点距离,只专心攻打碾压着赫洛的敏感点。他们只做过三次,但小家伙的身体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每一下都精准地命中靶心。
赫洛瘫软地趴在医疗舱上,弓着背,放浪又无助地呻吟开来,他的手几乎甩脱了坚韧的束缚带,腕部被勒出一道鲜明的红痕,被沙耶罗握紧,手指一根一根嵌进来,似宠溺又似束缚。
跟沙耶罗xìng_jiāo的巨大快乐与怀孕的屈辱恐惧矛盾地对抗着,把他的神经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尖叫,一半在哀鸣。
他不自觉地撅着屁股,全身上下都红了,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沙哑罗迷恋地撩起他的银发,把他的脸扳过来,赫洛怨意满满地红着眼,淌着泪,别过头不肯看他,也不愿意让他吻。
“要射进去了,感觉的到吗?”沙耶罗的喉结顶着他的颈窝,下流地问。
赫洛打了个激灵,自己射了。
在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还好,他还可以做到像男人一样释放自己,一下子喜极而泣,沙耶罗揽着他完全软下去的身躯,咬着他的耳朵用牙齿碾了碾,以加深他的记忆。
接着他的身体被重新拽过去,变了个角度从正面插入,力度也加重了,干得他一上一下地颠抖,蝴蝶骨都似乎被沙耶罗坚硬的胯骨撞碎了。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把沙耶罗的腰勾紧了,腰臀也像乘着波浪般柔软妖娆的起伏,沙耶罗抵着他的鼻尖情动地喘息。沙哑的,魇足的。
“啊…啊…嗯…肚子……好难受。”
那种幻感又来了,他捂住腹部,沙耶罗也跟着捂住,猛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他半蹲起来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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