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朋友把我送来的,就让他顺便把您送回家吧?”
“这多麻烦别人,不用了,我自己——”
“阿姨您客气了。”站在路边轿车旁,负责把江城送过来的阿青在接了江城递过去的那个眼神的时候,已经非常识时务地上前来将杜妈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杜妈见状,自然不能再推拒,于是便只得上了车。等到轿车绝尘而去,杜景收回了目光,再无二话,抬步就走,只是这一步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江城直接钳着腰抱进怀里,面不改色地带进e的大门。
门内的侍应一句“欢迎光临”卡了一下,然后就权作没有看到一边挣扎一边被带了进来的杜景。
杜景发了狠去咬江城的胸口,江城索性按着怀里人的后颈,大步往二楼的包间走去。
一旁另一个路过的侍应见了,刚要上前去拦,就被同僚一把抓住,压低了声音警告他:“你疯了,那是宋先生的朋友,你可开罪不起。”
“可他正把那个男孩——”
“他们这帮公子哥,玩个小男生算什么。更何况就刚刚这人怀里抱着的那个,上次我就见了,俩人黏黏糊糊的,八成早就弄到一起去了,人家就算闹,也就玩个情/趣而已。”拉住他的那人一脸见怪不怪,“听我的,你待会儿给那个房间送点好东西去,就前一段时间店里刚来的那种……”
二楼房间里,江城挂了宋清尧的电话走回来,桌上多了侍应送上来的酒饮,而杜景正抱着一杯女士果酒轻轻地小口啜着。即便是江城走了进来,也丝毫没有引得他一丝注意过去。
江城走进来,直接坐到了杜景旁边的沙发上,将人抱进怀里,“宋清年那里出了事,宋清尧赶着去处理,所以我们才换了商谈的地方。我绝对没有故意骗你的意思,阿景。”
“……我相信你。”杜景磨了磨牙,趴在江城身前闷声,“我就是不高兴你来这里。”
这话听得江城心情大好,包间里又无外人,他直接便将人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贴覆上去,唇齿轻轻地吮咬着身下人露在外面的雪白颈子。“尽管发泄给我,阿景……我想拥有你所有的情绪……我更想它们都是因我而起。”
这话叫杜景莫名地灼热,落在身上的吻更像是叫全身都湮没进火里来,难言的欲/望侵蚀了他的理智,以致江城还未回神,便得到了身下人青涩而火热的回应。那是从未有过的热切将江城笼罩,只是杜景失序的呼吸与潮红的面色立刻便将他惊醒,江城的面色倏然凝住,双手止住杜景无措的挣扎:“阿景,你怎么了?”
“我……不舒服……”杜景抗拒着将自己按在那里不再贴近的禁锢,只是酥软的身体却使不出半点力道来,即便是握起双拳,也只能感受得到神经的麻痒从心脏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去,这难耐的感觉叫他丝毫都提不起劲,偏偏还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叫嚣……
“……”江城的眸色倏然冷了下来,视线里带着狠戾的情绪转向被杜景放到桌上的酒液,只是还不等他考虑要怎么惩戒那些胆大包天的侍应生,被他禁锢着的杜景已经再一次挣扎起来,而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杜景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江秉城……我难受——……”
江城狠狠地咬住了牙齿,“你在这儿等着,我立刻就回来!”
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只是离开了杜景身体的手还没等拉远距离,就兀然被扑过来的杜景重新带了回去,小孩儿微微发烫的身体也一并贴了上来,湿意瞬间就在杜景的脸上与他的衣襟上染开——
“江秉城你不要走……呜……秉城……我好难受……”
“阿景!”江城忙回身截住差点从沙发上踉跄下来的杜景,急切道:“阿景你听话,待在这里,我去给你找解……解酒的药——你听话,好吗?!”
“……好。”杜景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身体里的无名之火快要把自己控制,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江城,他怕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惊讶甚至是厌恶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之前喝下去的那些酒出了问题吗……
杜景瑟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臂窝回了沙发里,看着江城迅速离开的背影,在这一刹那心底无数声音告诉自己留下他留下他留下他……只是最终杜景还是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竭力保持心头最后一丝清明。
他只怕那人不会再回来。
所幸,让杜景放心的是,只过去了很难熬的一会儿,刚刚离开的江城就再一次冲了回来。若是杜景此时清醒,一定能够看得出来江城现在有多么气急败坏——即便是差点把整个e都砸了也没用,短时间内拿不出解药来的致/幻/剂,即便是他江城也只能束手无策。
重新站到这个房间里,江城虽然仍旧是出离愤怒,但是神智却已经被自己咬牙坚持着清晰。他走到杜景面前,停顿了一下,然后毅然将人抱进了怀里,箍在杜景身体上的手臂紧得像是钢铁,紧贴着杜景的耳朵是他的胸膛,低沉的声音带着模糊的回响轻轻地敲击着杜景的心防——
“阿景,我不知道今晚会到哪一步……只要你喊停,我绝不继续。”
话音落时,他已经将怀里的人压在里屋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拉灯,你们懂的。)……
凌晨,床头柔和的光线里,江城把疲惫睡去的杜景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随之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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