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却被身边的几个人给拦住了。
张晋鹏狞笑着:“这可是你说的!”拦下要上手的跟班,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自己来!”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秦思白觉得半边脸都麻了,眼前一阵发花,牙齿硌破了嘴角,血流出来,还没到等他从眩晕中缓过来,又挨了一耳光。
张晋鹏卖力地出着气,连自己的胳膊都震麻了,一想到那天的狼狈,就恨不得剐了眼前的人。
“你个贱货!怪不得几次三番给脸不要脸,还他妈跟我装金枝玉叶!碰不得摸不得,其实早就让人操过了吧!陈骁的滋味怎么样啊!?你的男人怎么不来救你了!啊?上次不是来的挺快吗?妈的!老子打死你!”张晋鹏口不择言地骂道,说着又举起了手。
所谓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可能就这么个意思,陈骁刚好跟陈韬出来办事,无聊地站在咖啡屋的二楼阳台上,正好看到听到了这一幕。
☆、第 4 章
“啊!”人群中传来惊呼,“有人跳楼!”
陈骁在上面听到了张晋鹏下流的骂街,竟然直接飞身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地稍稍缓冲就站稳了身形,眼神阴鹜地向张晋鹏走过去。
人们看到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被他从二楼一跃而下的勇猛震慑到,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秦思白趔趄着努力站稳,这两耳光太狠,他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眼看着又一耳光要扇过来,秦思白赶紧侧头闭上了眼,奇怪的是,这一下迟迟没有打下来。
张晋鹏看到陈骁的眼神像看到了鬼一样,上次被打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恐惧之余又愤恨又懊悔,阴魂不散,好死不死地竟然又碰到了他!
陈骁的手像钳子一样,张晋鹏根本挣不脱,就在他惊恐地以为陈骁又要像上次一样大打出手时,陈骁却放开了他,长臂一伸把秦思白带到了怀里。
陈骁带着冷笑,恶狠狠地低声对张晋鹏说:“真让你说对了,他不跟你,是因为我,我的滋味怎么样,何必问别人,你亲自试试多好?保证让你爽上天!”
张晋鹏感觉他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茹毛饮血的猛兽,仿佛下一秒,自己身上的骨头就会被对方卡擦咔嚓地嚼碎。
看到张晋鹏眼里实实在在的恐惧,陈骁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是泡鸭子屎,这样的人,就算是求他与之为敌,他都看不上眼。
陈骁薅住张晋鹏的衣领:“怕了吗?”张晋鹏连连点头:“怕!怕了!”
那摇尾乞怜的样子让陈骁更是厌烦透顶,嫌恶地推开张晋鹏:“怕了就滚,以后别让我看见!”
张晋鹏带着跟班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魔爪,生怕跑的慢了被抓回去一顿胖揍。
秦思白太阳穴突突地跳疼,嘴里的铁锈味久久不散,靠在陈骁的身上才勉强站住,慢慢的那阵子眩晕感褪去,他的眼睛才能稍稍看清东西,正好看见张晋鹏落荒而逃的身影。
秦思白咬了咬牙,使劲眨了几下眼,试图把眼前飞舞的星星眨没,感觉好一点了,他从陈骁的怀里挣扎了出来。
陈骁自诩从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也不喜欢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即使他有那样的能力也不,实际上,他认为那样的人都是傻逼,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从不用道德来约束自己,今天如果张晋鹏没有提到他的名字让他觉得恶心,他也不会出手。
陈骁就是有仇必报的性格,而且在他的字典里你骂我一句,我要揍你一顿,这才算公平。
低头看了一眼,秦思白的脸上,手指印子肿的老高,嘴角有些血迹,嘴唇的线条抿得倔强,用力眨了几下眼似乎是头有点晕,但还是努力地站了起来,陈骁想到,刚才遇到那样的情况,也不见他有什么惊慌,这个小戏子倒是比那个有权有势的“少爷”有些胆识。
秦思白的怀里始终抱着孟兰成的牌位,要说陈骁上次救了他不过是捎带脚,那这一次甭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实实在在地救了他,秦思白声音不大,却说的十分清楚:“多谢,今日之恩我一定会报答你。”
在收了身上的戾气时,陈骁其实并不是特别不讲人情,听到秦思白的话,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就走了,一个小戏子而已,谁还指望他能报答出什么东西。
但是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谁知道哪天下雨哪天晴呢!
托陈骁的福,孟兰成的葬礼才没有变成秦思白的葬礼,送葬回来之后,秦思白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孟兰成的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没了神采,丢了魂一样,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
韩午不知道怎么开导秦思白,因为他连自己都开导不了,他跟秦思白一样悲伤。
孙海荣知道了张晋鹏跟陈骁当街对峙的事,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显得很有兴趣:“是吗?他真的说那个小戏子跟他有染?”
张晋鹏阴郁极了:“没错。”这一次虽然没挨打,但几乎像上次一样丢脸。
“那就好玩了,你去查一查,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孙海荣饶有兴趣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肚子里的坏水滋滋往外冒。
“哦,知道了,哥,你说给我报仇的事,还算不算数了!”张晋鹏埋怨孙海荣迟迟的按兵不动。
“慢慢来,”孙海荣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慢慢来。”
陈骁回家之后,他妈就一直在张罗着给他娶媳妇,陈鸿儒也说,男人嘛,得成家立业,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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