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这么多御医,要什么珍贵药材宫里都有,城儿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我真没用,没能守护好城儿,如果当时我在这里,或许就不会出事。”凤然紧咬着下唇,痛苦地说。
凤倾城此时正处于一个奇妙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里,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从一个幼儿一点点长大,读书,游玩,享尽父母兄长的疼爱,那是一个与他现在所处截然不同的世界,各种不可思议的知识,事物一样样展现在他的眼前,他恍然发现自己从前所具有的那些古怪的想法原来就来自这个世界。
最后他看到那另一个自己的死亡,梦境结束了。凤倾城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那是一种离别了至亲之人的悲伤。他不禁流出了眼泪。
离光和凤然,义律轸,义律霄已经守了凤倾城三天了,凤倾城却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御医们也一筹莫展,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位小公子到底为什么一直昏迷,脉象明明很正常啊?
离光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城儿为什么一直没有醒过来?你们是御医,是北凌医术最高的医生,难道连你们也医治不好吗?”
一个白胡子的老御医连忙擦着额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公主殿下,我从医五十年,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公子的脉象很正常啊,可不知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
其他御医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公子这病是在奇怪。
义律霄一听,大怒道:“脉象正常?那城儿为什么还醒不过来?定是你们无能才医治不好。既然你们治不好他,朕就张榜招神医来为城儿诊病。”
一众御医连连告罪,正在他们紧张惶恐的时候,突然一名御医叫了起来:“小公子流泪了,或许很快就会醒了!”
离光和凤然一听,连忙凑到儿子身边察看,果然几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留了下来。
离光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儿子终于有了反应,或许真的会醒过来。
人们都屏住呼吸,紧盯着凤倾城。
过了一会儿,只见凤倾城的眼皮开始微微颤动,接着眼珠也转动了起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茫地看着周围,就像一个刚刚来到的客人般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离光看到他醒了,眼圈一红,差点哭了出来,但看凤倾城这副茫然的样子,又担心他是不是摔坏了脑子,连忙俯身将脸凑近凤倾城的脸,焦急地问:“城儿,认不认得我是谁?”
凤倾城眨了眨眼睛,低声道:“额娘。”
离光听他叫额娘,在也克制不住,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凤然也贴近儿子,问:“那我呢?我是谁?”
“阿玛,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凤然哑然,离光却在一旁“噗嗤”笑了出来,脸上还犹自挂着泪珠。
接着凤倾城又认出了义律轸和义律霄,眼见得已经没什么事了,房中的气氛顿时如乌云散尽般阳光灿烂。一群御医抹了抹汗,又开始给凤倾城诊脉开方。
为首的御医说:“陛下,公主,驸马,小公子已经没什么事了,但由于从树上跌落,受了很大的震荡,因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们拟了个方子,是补气益血安心宁神的,喝上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离光,凤然这才放下了心,满心欢喜地打赏了御医,义律霄见表弟无事,也赏赐了一番,御医们个个都眉开眼笑,暗道这几天的苦没白挨,赏钱抵得上他们半年的俸禄。
见凤倾城醒了过来,义律轸心疼地看着凤然苍白疲惫的脸,劝道:“凤,城儿已无大碍,你这几天都没合眼,再这样下去,身子可受不了,我陪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凤倾城低低的声音说:“阿玛,额娘,轸伯伯,表哥,你们都辛苦了,我没事的,就是做了好长一个梦,你们快去休息吧。”
众人也的确是疲倦了,于是离光吩咐侍女们好生看着,又命两名御医待在隔壁房间随时候命,大家这才去休息了。
紫澜很快就得到了禀告,得知外孙已经脱离了危险,她也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经凤倾城这么一吓,凤然原本压在心里的宗人院的事情被冲淡了不少,不再那么自怨自艾了。离光和义律轸见他这样,都松了口气,觉得这倒是因祸得福。
但舒心日子没过几天,边关传来急报,月国入侵了。
金銮殿上,气氛十分严肃。紫澜太皇太后冷冷地板着脸,义律霄也是一脸愤怒,大殿上一片低气压。众大臣的脸色也十分精彩,武将大多十分气愤,杀气腾腾,文官则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俨然是站在正义一方的模样。
紫澜打量了一下下面的文臣武将,缓缓开口道:“众卿家,月国欺我北凌新丧,新君年幼,趁此国丧之时举兵入寇,你们看该如何应对?”
她话音刚落,一名武将便站出来说:“禀太皇太后,月国这次无礼来犯,趁火打劫,实在是不能容忍,我北凌武士决不能受此侮辱,请太皇太后下旨,让勇士们去把月国那些懦夫打个落花流水。”
其他武将也纷纷请战,文官么则谨慎地谈论着军需,赋税等情况。
紫澜见大臣们都毫无惧色,微微点了点头,将目光望向景丹,景丹会意,当下走出来道:“太皇太后,月国欺我北凌先帝新丧,无礼来犯,此乃师出无名的不义之战,臣请太皇太后下懿旨,派大军征讨,臣等将尽力筹划粮草军需,以供应大军顺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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