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飘雪却还是不愿意放过他,紧跟着便补上了一句:“你只是怕而已,你怕失去手中所有的东西來交换,你想要我,你却怕代价,是不是?”
离无渊伸出手掌,想狠狠的打楼飘雪一个耳光,但是手静止在半空中,终究还是下不去。一个诚实的人,其实是不该挨打的。就算现实是如何的**裸的恐怖都好,但是还是不应该的,他看着楼飘雪,却下不了手。
楼飘雪一直都沒有穿上轻纱,她只是光着身子,月光投落在她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新的衣服。那种皎洁的柔和的衣服。
但是不知道这么美好的胴体里面,装的是一颗怎样的心灵。一个人的心会是什么样的,除了他自己,别人谁也不会知道。
心其实是最黑暗的部分,最不为人知的部分。
也是隐藏得最深的部分。
她看着离无渊在笑着,眼神多少都是轻薄的。里面的藐视离无渊明白,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眼色里面的骄傲和不屑。他说不出自己的理由。
眼前有了苏洛漓的脸,这是他在这种无情的汹涌里面唯一的浮木。虽然他不知道抱住这块浮木自己究竟能不能抵达对岸,但是他要是要抱住。
因为现在他其实是毫无选择的。
无论是爱过他的人还是被他爱过的人,无论是曾经讨好他哄他欢心的人,都不在他的身边,一个都不在。
心内是惨惨的。像是寒冷的飘雪的冬夜。
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因为在有的时候,其实是不能说出什么的,有时候人的语言实在是匮乏的。他笑起來,脸上换上正气來:“我现在的妃子苏洛漓多么美丽,是现在皇后的双生妹妹。”
这样说下去的时候,连语调都慢慢的低了下去。他其实是不敢说下去了,因为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很多话,很多语言其实都是淡薄的,毫无用处的。他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是多么的讽刺,这是多么可悲的力量悬殊的对峙。
苏洛漓再一次的在这样的深夜里面醒來,月光在遥远的天上灼灼其华。她的头是如此的疼痛,仿佛要裂开。又是一个新的满月,每一个满月都是新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时都是新的。
梦里面的那把剑,孤独而又血红的伫立着。带着不可一世的杀气,这时会毁灭世界的杀气。无论是谁,得到了这把剑,都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苏洛漓回想起离无道,他其实只是一个朋友而已,本來都不能对一个朋友,有着过多的要求和yù_wàng。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但是离无道也何尝不是一个有着理想的人,男人的理想,无非就是治国齐家平天下,还能有些什么呢?
或者是自己的好友影满痕,要是他有了这样的权力掌控这样的一把剑,又会怎么样呢?他这样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要是能拥有这样的权力,又会怎样呢?
苏洛漓不愿意想他,她只知道,自己深爱的离无渊,是不会放下这样的权利的。他心里有的所有,都是江山和社稷。和她自己,毫无关系。
苏洛漓清楚的知道,她或者只能乖乖的当他心里的甲乙丙丁,路人一个,最多只是凭借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比较让他看重的人罢了。
就算他有一点点的爱自己,也只是一点点而已。这一点点,不会有什么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只是一朵墙边的小花,并不美丽,非常渺小,只要开一开,就很快会谢掉。
人都是不会逃避自己内心的想占有的yù_wàng的,尤其是在拥有了这样的杀戮的武器的时候。人都是这样,无论在那一个朝代,在哪一个时间。所以她还是要想办法來制止,这一切的动乱。但是宿命的围绕,却是自己可以制止得了的吗?
苏洛漓在扪心自问的时候,心里还是痛的。要是有这么的一天,她要和离无渊站在对立的两边,是帮他还是不?
楼飘雪看着离无渊微笑着,笑容里面有着讥讽:“你有多爱她呢?你会愿意为了她死去吗?你无非是爱自己多一点,所以才要在这里寻找所谓的借口。”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的脸,眼睛是狷介的。她是这样的一个人,随便的,华美的,不羁的,却会偏偏有着这么的一双狷介的眼睛。这些事情其实都是讽刺的,不能成立的。
他扪心自问,自己爱苏洛漓吗?或者还是有一点的,不然在那个歌姬的迎合之下他就不会动心了。但是楼飘雪不是一个歌姬这么简单的,她是美丽的尤物。
所以他还是会为一个尤物而动情,但是他沒有说什么。或者他有那么的一点爱苏洛漓,但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可能还是会有更多的吧,但是能有多少呢?面前的女子这么直接的轻率地揭开了真相。
离无渊把轻纱为她披上:“你走吧,我不爱你。所以我们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感情。”
楼飘雪看着他,但是她的表情是沒有焦虑的,只是有一种深刻的悲哀。她笑了起來:“我们从來都沒有感情,以前沒有,以后也不会有。但是,我还会來找你的。”
离无渊终于送走了楼飘雪,她穿上了轻纱,慢慢的在月光下走出去,手中提着绣花的鞋子,精美的。他沒有后悔自己的选择,他其实是沒有选择的。
楼飘雪其实是不适合的,一直都是。离无渊想着。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唯一一个爱的人就是苏洛漓。但是他却不愿意正面,总是逃避。
或者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是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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