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染开始慢慢地学着向他们一样的说粗口骂脏话,出现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不是这样的。
他喜欢的,是一朵在艳阳下盛开的小花,而不是美色。他不喜欢他们喜欢的东西,在他眼里,一切都是宁缺毋滥的。
陶染其实并不喜欢喝酒,但是他还是学着喝酒。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喜欢,就会做的。也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不喜欢,就能不做的。
生活其实也是无奈的,因为很多事情,都沒有办法随着自己的好恶选择。有些事情,自己想做,却是希望渺茫。
未來很近,就在面前,但是希望的影子,都找不见。
陶染疯狂的想着,自己努力这么久,终于得到了离无渊的赏识,终于燃眉吐气,但是这又能如何呢?什么都意味不了,什么都左右不了。
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这么的无能。就像他现在如此疲倦,甚至想扔下自己破旧的身躯,身上有伤,是为了保护离无渊形成的。虽然离无渊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是他的命并不是自己的,他的命属于离无渊。
陶染想着自己,甚至连或者都不是为了自己,多么可悲,却还要去喜欢苏洛漓。那个王妃,温婉和善,顾盼生姿。
他恨自己,在感情上无法自我控制,在这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想着王妃,她的孤独寥落,她的一丝不苟。想念是太悲情的事情,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想念才会这么的刺骨,像寒冰一样的可怖。
这时会侵占自己的整个大脑的情愫,全部填满的是某人可望不可即的音容笑貌。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陶然想着,他这种爱,是不现实的。就算苏洛漓知道,她也一定不会爱上自己,她爱的是王爷。
所以,陶染还是不想让苏洛漓知道,知道有什么用呢?知道了,连现在的远远窥视都是丢脸的。
他沒有办法睡,但是不得不睡。夜深了,天气变冷,他披上衣服。
起风了,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秋天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季节,在这个季节所有的东西都在一步步走向颓败。
树叶开始变黄,不复夏季的繁茂。陶染慢慢的走出门去。门外的确是有一点冷,秋天是会下霜的。
他走到湖边,湖水很平和,风吹过,泛着孤独的波纹。
真的是孤独的,因为在这样的茫茫天地之间,甚至沒有人。但是陶染却听见了哭声,是离无渊的侍女月月在哭泣。
眼泪在悲伤的失败的战争中,一向都是不值钱的。
陶染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的哭声是如此的悲凉,像泣血的杜鹃。
陶染不看她,其实是不敢看她。但是心里却在隐隐的担忧,她会不会跳进湖里自杀。
死,从來都是最容易的。但是就是因为死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才要学着活下來。每个人來都世界都无非是父精母血,多么难得才成为人形。
陶染在一边看了一会,月月不知道有人在注视她,她不住的痛痛快快的哭着。陶染看着她,她何尝不是可悲的。人人都以为自己的悲惨遭遇惊天地泣鬼神,其实别人也一样有痛苦。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手上的永远遭到唾弃。
这算不算真理?
陶染默默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多想走向前去告诉月月,这会过去的,但是他迈不开步子,也不是恐怕唐突了佳人,只是觉得自己这样过去,实在是太奇怪了。
自己要不是一样心上有迈不过去的坎,怎么会在这个夜晚披上衣服外出,就像一具游魂?
陶染的心情是复杂的,月月哭完了,用湖水洗了一下脸,再用身上的手帕擦干,手帕是娇俏的,塞在她手上的镯子里,这个时候却沾满了泪水,显得脏兮兮。
陶染叫自己不要再想了,想了太多也是徒劳无功。他回到自己的厢房,沉沉睡去。太累了,于是沒有梦。或者可能是有梦的,只是忘了而已。
月月回到自己的厢房,也就是离无渊的寝宫,她在伸出手去洗脸的时候,清晰可闻的听到了一个声音。
或者这并不是声音,只是一种传來的信号,像是传说中的故事,真实地在自己的身上上演。
月月“听”到的是:“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你愿不愿意得回他的爱?”
这是月月多么朝思暮想的事情,但是她不敢听,她不敢说。她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害怕。
她知道,这看起來虽然真实,说不定只是自己精诚所至的幻象罢了,当不得真。
就这么纠结着,月月也睡去了。
整个世界都睡了,只有楼飘雪还醒着,她总是喜欢睡到下午,夜晚是黑色的,是适合她的。
她的桌子上,摆放着几颗硕大圆润的夜明珠。楼飘雪不喜欢睡,这种静悄悄的时刻其实还是最适合她的。夜深人静的时刻,她喜欢锦衣夜行,魅惑众生。
楼飘雪随时都可以把一个刚和自己的情人幽会完的人迷住,用她精致的脸蛋,和身上醉人的馨香。她身上是抹着蜜油的,这种蜜油是西楼的特产,最能魅惑人心。
楼飘雪喜欢用这种蜜油,这让她的身体永远都是柔软芬芳的,带着女性的魅力。
一个美人,至少可以美丽几十年。几十年的时间,对一个美人都只是几十年的逍遥。
楼飘雪的桌子上,硕大的水晶花瓶里面插满着馥郁的玫瑰,这个时候有一丝颓败的气象。楼飘雪舍不得让这绚烂的花朵谢掉,年轻美丽的时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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