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飘雪不由得有些难过,谁叫自己要争宠,将除了自己外的所有公主都杀掉的,现在干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要是有几个姐姐妹妹的用來和亲,直接嫁过去不就完了,还要搞这么多周折。皇上王爷也都早有正室,自己嫁过去就要做妾室。楼飘雪是何等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愿意做妾室呢。
但是这也是她选无可选的了,连父亲都只准许她自由选一个郎君,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不是直接披上盖头嫁人。
苏洛漓见到两人调笑,也自行告退了,她沒输什么,只有楼飘雪输掉了几万两的钱财。
大家一同进了晚膳。工匠们将烟花成桶成桶的搬了出來,乘船放置在烟花海中不远的一个小平台上。最为显眼夺目的是一根粗两三尺,长十余尺的盘古礼炮,在矮小的许多礼炮中显得鹤立鸡群,这是北越的创作,显得格外的抢眼。
越徽和步长天高高地站着,两人都是一般的器宇轩昂,看起來十分男子气概。要是从美的角度上來说,还是十分之好看的。但是毕竟男女之间的同性恋情,在人们的眼中多少还是会有些不道德。
这根盘古礼炮高高耸立着,两人看了心里都觉得十分高兴。给自己的国家增光添彩就是给自己长脸。
工匠们忙忙碌碌,那座雕花的画船已经停靠在岸边,甲板很大,全都铺满了厚厚的绒垫子,不能确定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昂贵的皮毛,这是四国每四年都要支出大笔金额來重修的美丽画舫。专门为了观赏烟花祭设计的。露台很是宽广,房间中也沒有盖着顶部,躺在船上就能观赏这种奇景。
众人自然很是仰慕这条船。只想速速登上船去冶游一番,船是狭隘的所在,摩肩接踵只见很容易擦出暧昧的火花。女子想在上面近距离邂逅自己喜欢的男性,男性自然也是想在船上和自己喜欢的女子擦肩甚至谈天说地,说不定就会有以后的故事了。
戌时还是很快就到,众人都上了船,大船解开了紧紧系上的锚,帆全都升上,海风吹拂,船帆满满的鼓了起來。
船只很是宽阔,有华美的丝绒软垫供人坐垫亦或休息。苏洛漓自行选择了一只软垫,将头枕在上面,晚风温柔的吹拂着,像是情人的双手,苏洛漓甚至会觉得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是这么的喜欢大海,要不是外面的人如此之吵,说不定她已经睡着了。
在轻轻的摇摆中,影满痕也走进了船舱,四处寻找自己心中的倩影。终于,他欣喜欲狂的发现了,不是苏洛澈的天仙化人,而是有血有肉的苏洛漓。
苏洛漓其实还是有些害怕,因为灾难蛊是刘氏所下,而任何的海水都是归龙宫所管,所以苏洛漓还是害怕会出些什么事,但是转念想想,这里如此之多侍卫守护,这画舫又很是坚固,自己纵使落水,一定不愁沒有人來救自己。所以她还是不恐惧的。
苏洛漓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到影满痕來到自己的身边。她其实对这个才貌双全的影满痕毫无恶意,毕竟他还是通晓不少的才艺。
一个有着许多才艺的男子,女人纵使是不喜欢,还是会钦佩的。所以苏洛漓一点都不会对影满痕有不好的意思。
她也不想拆穿自己去搭讪影满痕,毕竟她骨子里还是有些矜持的。再说是影满痕想认识她,不是她想认识影满痕,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
苏洛漓一句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难得的这一瞬逍遥。她不想说话,一个人真正痛快的时候,是不需要言语表达的。
苏洛漓突然想到小时候读过的孔子的话:“朝闻道,夕死可矣。”对于分分秒秒接近着的死亡,苏洛漓还是会有恐惧的。但是在这种逍遥的情境下,死亡的阴影仿佛也不会接近了,人就是这样,如果在最快乐的时候,死也不会是最可怕的事情。
最可怕的是从來不知道什么是快乐,这种人活着才是最可悲,死了也无法瞑目。
苏洛漓还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她其实是很聪明的女子。所以她会知道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意思。人生太短暂,无论在自己努力的范围内如何提高,也不就是区区几十年,是要能有一分一秒的燃烧,就算是从此放弃生命,也是值得的。
但是苏洛漓是不会熟睡下去的,因为烟花已经开始点燃了。离无渊在哪里呢?离无道又在哪里呢?那些曾经爱过自己的人,都在哪里呢?陪着自己的人,却是这个影满痕。这算不算是命运呢?他们又会在哪里呢?
苏洛漓突然这么消极,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不愿意想,她只想看着这片天空,身边的影满痕也沒有说话,他同样是个很懂得享受情调的人。情调是需要沉默來培养的,这不是调情。
烟花一朵朵盛大的在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的礼花,苏洛漓记得以前学过,钠燃烧是黄色,锂燃烧是紫红,钾燃烧是浅紫,钙是红砖色,铜又会是黄绿色。这种美景都可以通过科学的角度來判别,多少失去了所谓的情调。人总是致力于一层层撕开美丽的状况的面纱,这是人的习性,沒有办法。
苏洛漓看着眼前一朵朵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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