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期待,还不就是想握住一只手,一只可以紧握一生一世的手。手要是温暖的,掌纹清晰的,十指会紧紧地握住自己的。
苏洛漓还是爱离无渊,就算他用离无道来威胁自己,只要离无道吃了解药,她也会不觉得离无渊是多大的罪人,这大概就是爱,能蒙蔽双眼的爱,她爱的是离无渊,所以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如此痴心。
离无渊看到苏洛漓正在发愣,那副模样真是好笑,只是她脸上的疤痕遮挡了她的美感,苏洛漓本来是可以像她的姐姐一样倾国倾城的,如果不是她破相了的话。离无渊忍不住伸出手捏一捏苏洛漓的鼻子,苏洛漓吃痛,只得回过神来,美目圆瞪:“你又想干什么?”
“本王摸一下自己的妃子都不可以吗?还要经过你同意?”离无渊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
“别动手动脚的。”苏洛漓打了一下离无渊的手。
离无渊偏偏就是要伸过手去抚摸苏洛漓,他太久没触碰到她了,现在终于得以一见,实在是想有些实实在在的接触。苏洛漓伸手去挡,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变作了滚成一团的玩闹。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终于是到了王府。
离无渊先陪着苏洛漓到了她的厢房,毕竟还是有几件东西要帮苏洛漓放回来。夏枝也装作没事人一样向苏洛漓请了一次安:“娘娘万福。”
苏洛漓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就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紫檀木制作而成的床榻,柔滑温暖的被子,帐顶怪异少见的印花,雕刻精致的小窗,样式古朴的桌椅。就像自己从来都没离开过,之前的一切只是在椅子上打了一个盹,一觉醒来就回到了现实生活。想来黄粱一梦也大抵是如此的。
离无渊一直在静候着侍卫放下东西,又叫了夏枝出去,夏枝自然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一看就知道两人想干什么,就面带微笑的出了门去。
离无渊从背后揽住了苏洛漓,他太想她,虽说两人都一般骄傲不愿意认输,但是真的相见了,又是如此的渴望肌肤之亲,鱼水之欢。毕竟这是多么亲密的接触,这样的彻底的接触可以孕育出小小的只知道哭啼的生命,然后再长大成人。
苏洛漓没有拒绝,转过头来吻住了离无渊,她想念这张嘴太久了,离无渊也是一样。只是他想要的比苏洛漓更多。他本来是很重情欲的人,但是为了苏洛漓,居然对别的女子毫无感觉,只是对苏洛漓,他真的这么想不顾一切的侵占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一切离无渊都想要。
苏洛漓身上的罗衫被缓缓脱去,她伸出手去配合的解着离无渊的衣带,只是两人的嘴依旧胶着,不愿分开,异性的身体是温暖的,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两人像从未分开过一样紧紧贴合起来。
很远的地方海水在拍打着岸边,一浪一浪的用来,卷起白色的浪花。
苏洛漓和离无渊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如果不是爱,怎么会有灵肉的结合。
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具美丽的胴体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翻滚。
第二十九章 再去花圃
潮水一浪浪的涌来,就像永远不会停止般。浪潮夹杂着无数的泡沫在呼啸着......
最终,浪潮平息了冲击海岸的脚步,慢慢的停滞下来......
春肖帐暖,烛影摇红。
两人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苏洛漓不再有梦,她是多么的快乐,自己又回到了爱人的身边。虽然她不会忘记离无渊曾经打了她一个耳光。真是泄气的想法,在这个时刻,还要多说些什么?身边就是成熟的挚爱的人的身体。
苏洛漓紧紧抱住离无渊,枕在他的手臂上,她就喜欢这样依靠着离无渊,玉枕丝被还不如爱人的手臂和提问,她深深闻着离无渊,那种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是分外迷人的,其实说白了为什么会有男女之欢,都是体内激素的驱使。苏洛漓一向明白,人从来都不是特别的,虽然人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其实还不是受着太多冥冥天定的事情控制。
伏在爱人身上的这一觉注定是融融的。苏洛漓客居柳如烟的家中,还不是会时刻恐惧不相识的人进来自己的房间,苏洛漓其实内心是很害怕孤单的人,她虽然很骄傲,但是没人陪伴的日子是如此难熬。柳如烟要在晚上工作,空荡荡的整个庭院都只有她一个。苏洛漓无法接受,一个人抱着枕头怎么能熬到天明?对于一个无事的人来说,夜晚实在太长太长了。周邦彦都早已说过:“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可是苏洛漓既然要出走,就要付出代价。她想逃脱一个牢笼,就不免投入第二股,天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苏洛漓明白自己所做的,也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这就够了。
身边的俊秀挺拔的男子在熟睡着,用最放松的姿势,依稀在梦里可以听见男子微微打鼾,苏洛漓也安稳的睡着,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直到苏洛漓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离无渊的手亵玩着,这个时候已经是白天了,阳光透过窗纸明媚的照着。苏洛漓睁开眼睛用迷惑的眼光看看离无渊,离无渊已经在蓄势待发了。
苏洛漓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她刚刚从睡梦中回到现实世界,她不许离无渊继续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但是离无渊不理,他强行掀开苏洛漓的被子,目的不言而喻。
离无渊整个**的灼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苏洛漓身上,有一种迫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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